面被下了药。
秦绍东在云想进了自己的屋子后,就有些口干舌燥。
他也是久经战场的老战将了,加上他以前在春梅身上吃过亏,瞬间知道自己这是被算计了。
很快,云想便被抓起来三堂会审。自然而然,单静萱被扯了出来。
单氏现在吃了她的心都有了,你说你一个好好地女儿家,平时绣绣花,写写字,就像自己的女儿一样多好。
怎么整天就想着算计这个,算计那个。
好吧,你算计也就罢了,可是你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怎的还跟这种男女之事扯了关系,人家会不会以为这是自己的授意啊。
自己的女儿会不会受到影响啊,虽然现在秦绾婉是出嫁了,可是她可没有忘记自己还有个小女儿呢。
单静萱不敢置信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云想,她什么也没做啊,最多,最多就是给了这丫头二十两银子而已。
什么胭脂水粉,自己根本就没送过,哪里谈的上下药一说。
“姑姑,姑姑你别听她胡说,姑姑,侄女儿根本就没有给她什么胭脂,姑姑,你要相信侄女儿啊。”
单静萱知道,这次跟上次的事情不可同日而语。
不说沈思倩的地位跟秦绍东完全没法子比,就是事情的性质也不一样,上次顶多算姐妹跟之间的矛盾,说白了,她最多也就是被罚抄女戒禁足之类的。
可是这次不同,这可是真真的谋害性命啊,还是高阳侯府的大少爷。
尽管现在阖府里都知道世子之位可能要落在四少爷身上了,可是关键是这不还没定下吗,现在秦绍东可还是大少爷。
单静萱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是有人要陷害自己,还是她最近就是很倒霉,怎么自从她来了侯府之后事事不顺。
不,不,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她现在最要紧的是从这件事当中摆脱出来。
夏氏这时候吃了她的心思都有了,秦绍东一直都是她的心头肉。
同样的事情三年前已经发生过了,没想到三年后居然再次上演,这些贱婢这是要毁了她的儿子啊。
还好,还好,自己的儿子懂事,没有被这起子东西给算计了。
“大嫂,我称你一声大嫂是尊重你,东儿怎么时候也是你的侄子,你就是这般对你侄子的?”
横眉对完了单氏,夏氏接着对赵氏可怜兮兮的哭了出来。“母亲,呜呜,您可要为东儿做主啊,东儿可是您的大孙子,这次,这次要不是东儿醒觉,只怕又要着了别人的道了,母亲,您可一定要严惩凶手为东儿报仇。”
秦绍东站在一旁,有些接受无能,他只想着通过算计云想以起到打压秦绍明的目的。没想到怎么还跟单静萱扯上了。
这,这,是不是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单氏被夏氏这一抢白,心里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虽然确实存着秦绍东兄弟两个若是都消失就好了的想法,可是,关键是她没做啊,这次的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授意的。
“静萱,我问你,云想手中的那盒胭脂真不是你给的?”
单静萱连连点头,“不是,姑姑,不是,侄女儿根本就没给她什么胭脂。”
“没给胭脂,那你给了什么?”问这话的是赵婆子,她的眼神顺便瞟了一眼跪在跪在云想身边的张妈妈。
单氏没想到这距上次赵婆子该打不过几天的时间,这赵婆子的胆子又肥了,当着这么多主子的面,哪里有她一个奴才说话的份儿。
------------
一八五 三年冤案终于昭雪
沈思倩终于如愿以偿,单静萱被送离了高阳侯府。翡翠,也被杖弊。
沈思倩觉得有些幻灭。她是经常幻想着想着教训教训那两个人。
可是,可是,沈思倩也说不出心里是种什么感觉。
她没有可怜翡翠。在听到云想把当年的事情说出来的时候,她是平静的。即使翡翠声嘶力竭的跪在她的面前请求她的原谅,沈思倩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因为她自始至终都感觉很不真实。
到底,到底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子的?
据说,云想要给秦绍东下药,谈后被识破,再然后云想咬出了单静萱,说那盒胭脂是她给的。
当时在听到又是胭脂的时候,沈思倩的心有一阵是拔凉拔凉的。
她是只要从别人口中听到胭脂就莫名的紧张,尤其是这胭脂还成了作案工具,沈思倩更是担心自己莫名的又会被牵扯其中。
还好,还好,没听到有人把这盆污水泼到自己身上。
沈思倩在拍着自己小胸脯庆幸过之后,继续问道:“然后呢,事情不是跟单静萱有关吗?到底是怎么扯到翡翠身上的,而且还––?”
还为她洗刷了三年前的冤情。
子鸢当时还不是沈思倩的贴身大丫鬟,但是,这几年下来她对当年的事情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子鸢笑着道:“小姐别急,听奴婢慢慢道来。”
杜鹃在一旁不乐意了,呵,她跟小姐在这里急的什么似的,你这丫头还拿上乔了,真是胆肥了。
杜鹃也不去征求沈思倩的意见,自己二话不说。直接武力解决。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杜鹃姐,我不敢了,我说,我说,哈哈,你快放开我。”子鸢被杜鹃压在椅子上浑身上下一通挠。
这三年下来。虽然杜鹃成了一个大姑娘,可是若抡起力气来,反而没有现在的子鸢大。不过。子鸢一直把她当做一个大姐头,平时不敢有所反抗。
两个人终于闹腾够了,子鸢才对着沈思倩继续道:“小姐,听说是大夫人问及云想作为翡翠的丫头,她做的这些事翡翠之情与否的时候。云想说出来的。”
这一说,云想难免就会把自己知道的不管是不是真的都说了出来。
因为她知道若是她这时候掰不下翡翠,那等待自己的就是万劫不复,或许还会搭上母亲和哥哥的姓名。
所以,云想鬼使神差的就说出来三年前的事情。
看着面前一向外表柔弱实则阴狠毒辣的翡翠面上露出的惊慌恐惧,云想知道自己赢了。
她当年果然没有怀孕。沈思倩是被陷害的。
子鸢还在眉飞色舞的说着,杜鹃也是听得全身投入。
沈思倩的思绪却不知不觉的飘远了。
她从想过在以后的某个合适的时间把当年的事情揭发出来,毕竟谁也不愿意被冤枉不是。何况这也许关乎着她以后的生活。
沈思倩知道就赵氏几人对她的厌恶和秦绾惠等的怨恨来说,在她要易亲的时候,肯定会放出风去,她沈思倩还是孩子的时候就已经谋害自己自己表哥的孩子。
所以,即便这几年。似乎她和翡翠之间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