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的那张皮子拿来。”
虽然单氏一早就让心腹通知了秦绾婉,可是在高阳侯差人来信阳侯府跟秦绾婉说的时候她只当做刚刚听说,一脸的欣喜表情。
丹凤听到秦绾婉的差遣虽然心里有些迟疑,可还是听话的从秦绾婉的库里拿出一张狐皮交给来人。
那人自是替秦忠和秦启烨两个千恩万谢。
“这不值当什么,秦忠爷爷跟着祖父戎马一生,多次替他挨刀挡箭,这权是我一份心意。”
事已至此,再做什么也是徒劳,秦绾婉当机立断直接当做过继这件事情和自己没任何关系。
虽然秦忠现在对自己什么用,但是孩子要一条皮子就能买一个好名声,秦绾婉完全不介意。何况,祖父他老人家也会念自己的好儿不是。
沈思倩喃喃的看着正在眉飞色舞的子鸢,多少有些反应不过来。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还在为此装病呢,怎么就换人了。
“小姐,您怎么了?难不成您不希望换人?”杜鹃看着有些呆愣的沈思倩疑惑的问道。奇怪,小姐不是应该很高兴才是吗?怎么会是这种表情。
沈思倩摇摇头,她倒不是为换了人而遗憾,她只是,只是觉得事情有些奇怪而已。算了,不想了,怎么说这件事也是解了自己的围。
想通之后沈思倩微微一笑,“我怎么会不想换人呢,我只是一时想不过来是谁在帮我而已。”
杜鹃多少有些明白沈思倩的心思,她知道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人,这次那人帮小姐摆脱了困境,只怕是想从小姐这里得到什么好处。
子鸢可没有沈思倩她们两个想的那么多。她只是单纯的高兴。
“太好了小姐,这样你就不用装病了,少爷知道了一定会高兴坏了的。最近几天少爷都瘦了好多。”
子鸢虽然是沈思倩的丫鬟,可是她跟着沈思倩半年,亲眼目睹了这姐弟二人的感情有多深,何况他对那个粉雕玉琢精致异常又彬彬有礼的小孩子也是稀罕的紧。
所以她眼睁睁的看着沈思浩因为姐姐的病而逐渐消瘦下去,却不能跟这个小家伙道出实情,子鸢早就良心难安了。
子鸢的话同样激中沈思倩的痛处。
因为换了过继之人的喜悦也随之消散了不少。“你去把浩儿带过来吧,记着先别跟他说什么。我怕他人小,藏不住心事,万一让别人知道我是在装病就不好了。”
子鸢欢快的点点头,跑了出去。
“小姐,真是太好了,我就说小姐吉人自有天相嘛。”杜鹃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
显然她自己在说出这句话后也知道有些不分场合,默默吐了吐舌头。“小姐,前几天子墨送来一封信,因为那时候咱们正被那件事烦着,所以我就没同您说。这会子您有时间便看看吧。”
杜鹃从自己贴身荷包里掏出一封信,展开递到沈思倩跟前。
沈思倩也顾不得责怪杜鹃私下里扣住这封信,她快速展开信纸。急切的浏览了一番信上内容。
杜鹃当初就觉得这封信上写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事,不然她也不会慢下来了,现在看沈思倩是这个表情更认定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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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怎么了?是不是成衣阁里出了什么事情?”
沈思倩的好心情一降再降,至此已经完全没有了听到过继之事换做他人时的喜悦了。
信上也没说别的。是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起码在现代的时候这种事基本遍地都是。
自己的衣服样式被盗版了。
按丁大伟的说法是,自己的铺子从开始营业来,一直很受欢迎,当然银子也就哗哗的来。
这样自然免不了别人的眼红,虽然有几个不长眼的想着挑事。可是都被子墨给镇住了。当然又有些厉害的,被离落手底下的那个娃娃脸和大胡子给收拾了,只是不管是丁大伟还是子墨都不晓得而已。
时间一长。来成衣铺子里找事的没了,可是京城的大街小巷却是出现了不少和她们的铺子一样的衣服。
丁大伟再稳重老练,但终究没干过生意这一行,而子墨再成熟机敏也终究只是个孩子,所以在面对这些模仿自家样式的铺子时。两个人都束手无策了。
当即丁大伟给沈思倩写了一封信。
他倒不是希望沈思倩能有多大的能耐制止这种现象,他只是想把这件事和她说一声而已。不然铺子赚的银子开始大量的减少。总不能没个说法吧。
只是在收到杜鹃的信时,丁大伟就后悔了。
杜鹃虽然识字不多,可是她还是歪歪扭扭的给丁大伟写了一封信,描述了一下沈思倩进来的情况,以及自己把信扣下的原因。
丁大伟没想到自己的小姐此时在侯府过得竟然如履薄冰,虽然之前杜鹃确实说过侯府的生活不尽如人意,可是,可是小姐已经记在夫人名下了啊。
侯府的人怎能无视小姐的名分,想着把小姐过继一个连自己都养不活的莽夫。
但,他什么也做不了。
自己若是跟侯府作对无异于以卵击石,再说,他也牢记着沈思倩的叮嘱,万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在京城。
这份产业可是小姐的,他不能暴露了出去。
沈思倩想的不错,过了这几天,铺子的营业状况更是下降了不少。
沈思倩对着杜鹃轻轻摇摇头,“没什么大事,不过是有人仿着咱们的衣服也做出了同样的款式而已。”
“啊,那该怎么办?”杜鹃对经商的事情虽说一窍不通,可是她知道东西多了,自然就不值钱了。
怎么办?沈思倩自嘲一笑。
想来在这个时代是没有什么商标保护,专利保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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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五三 沈思倩防盗出新招
“咦,白姐姐,原来你也从彩衣坊定制了一件衣裳啊?”一个娇俏的小丫头对着一个穿着海棠色汉服的姑娘道。
那姑娘脸上的表情颇为自得。
“是啊,你怎么知道的?”
那小丫头撅起嘴,有些不高兴的说道:“现在满京城谁不知道,彩衣坊的衣裳有一个很奇怪的标志,别家仿不出来。我也想买一件的,可是我娘亲说那里的衣服太贵了,我没必要穿那么好的。倒是我姐也有一件。哼,娘亲太偏心了。”
她也好想有一件代这种标志的衣裳,而不是自己现在身上这种仿的。
以前的时候还好说,别人都不知道,可是自从那彩衣坊弄了什么独有的标志之后,真假立马就显现出来了。
现在再穿仿的,那多没面子啊。偏偏娘亲只给姐姐买了一件。无论自己怎么样求都不成。
那白姓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