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女人长得又好,而且还有钱,包几个男人搓搓有余,可是每当电视上网上报道出的女人骗财骗色,有的还被杀死了,那样的恐惧还是将姓鱼王的热情逐渐减退了,直到遇到了丁长生,直到肖寒告诉了她和丁长生的关系,这才是蒋玉蝶今晚设这个局的最终原因。
明天的顾客或许想不到,就在昨晚,这个餐厅的老板娘和一个年轻的男人在这样一个温馨浪漫的大厅里在进行一个什么样的动作,一前一后,支支扭扭……
“今晚不会要回去了,好不好?”时候,两人躺在地毯上,蒋玉蝶说道。
“在这里睡觉?”丁长生问道。
“不是,去我那里吧,我自己回去害怕,这么晚了”。蒋玉蝶撒娇道,其实她不是一直都是一个人回去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事实上,女人撒娇时的理由是最幼稚的,可是你千万不要揭穿,否则就很没意思了。
“好吧,不过我这个人很不老实的,去了你那里你可不要后悔啊”。
“哼,谁怕谁啊”。蒋玉蝶笑笑说道。
丁长生的将车扔在了高第街56号餐厅,而他则驾驶着蒋玉蝶的车一起驶向蒋玉蝶的家,国山墅别墅区。
“看得出来,你老公很厉害,为你挣下这么大一份家业,不容易啊,让你衣食无忧,多好”。丁长生不无羡慕的说道。
“唉,你不知道,就是为了这份家业,我费了多大的劲,所谓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眼馋这份家业的人不在少数,我要周旋于各式人等之间,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有时候做梦都会吓醒”。蒋玉蝶自嘲道。
“还有这事,谁这么大胆,敢打你的主意”。丁长生皱眉道。
“哟,丁局长,是不是正义感爆发了,想保护我吗?”到了之后,蒋玉蝶下了车,打开门上的一个铁盒子,将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铁盒子,丁长生认得,那是视网膜验证锁,只要不是蒋玉蝶,别人是进不去的,看来这个别墅的安保措施又升级了。
“进来吧,随便坐,我去换件衣服”。蒋玉蝶道。
“换什么换啊,刚才那件不是很方便吗?”丁长生揶揄道。
“我发现你这个人很爱记仇啊,是不是怪我了?”
“哪有,我只是觉得挺好的,不介意我到处参观一下吧”。丁长生问道。
“随便,当自己家一样就可以”。蒋玉蝶说完就上楼了,一瘸一拐的腿表明刚才的动作确实有点大了,不然的话不会这么生硬。
丁长生尾随着她上了楼,虽然蒋玉蝶进了卧室,但是丁长生并没有跟进去,这个女人已经成了自己盘子里的菜,不急在一时,所以他挨个房间都打开看一眼,直到二楼最里面的一个房间,丁长生推了一下没打开,好像是锁住了,这个时候蒋玉蝶穿了一件睡袍出来了,看到丁长生在推那间房子的门,笑笑走了过去。
“我发现你的好奇心真大啊,这间房子不对外开放的,你还是不要进去了”。蒋玉蝶淡淡说道。
“连你都对我开放了,为什么这间房子不能进去,你不知道人的好奇心是会害死人的吗?”
“这里面是我丈夫的灵堂,虽然他不在了,但是我一直都没有把他安葬,骨灰也在里面供着呢”。蒋玉蝶淡淡说道。
“哦,这么回事啊,那,我是不是该进去上一炷香,也算是我来过了吧,不然是不是不礼貌啊?”丁长生讪讪笑道。
“你真这么想?”蒋玉蝶道。
“那当然,我是认真的”。丁长生一伸手揽过了蒋玉蝶的腰~枝,似乎是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还故意将自己的手伸进了她的睡袍里,但是入手之后才知道准格尔女人简直是一个暴露狂,里面居然是真空的,不知道下面是不是也是不着丝缕。
“有你这样给人上香的吗,在门外还玩着人家的老婆,还说要给人家上香,你这不是想气死人吗?”蒋玉蝶白了丁长生一眼说道。
“不对,我这是让他放心,让他不用再担心你,因为你找到了可以保护你的人”。丁长生笑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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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玉蝶在墙上不起眼的一个地方摁了一下,就听见门锁响了一下,蒋玉蝶轻轻一推就进去了,丁长生跟在她的身后,屋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丁长生感觉到似乎这里阴风阵阵,不由得后悔进来了。
丁长生正在犹豫的时候,蒋玉蝶打开了灯,丁长生这才发现,这间屋里之所以很黑,是因为连窗户都没有,要不是蒋玉蝶在这里,估计连丁长生也不会呆在这里面,可是这虽然是一个灵堂,干么要设计的这么隐秘呢,真是令人感到不可思议。
在靠墙的桌子上挂着一张遗照,黑白色的,看上去这个男人的年龄并不是很大,可是两道剑眉让他感觉到这个男人生前一定是一个很有能力的男人,不然的话也不会给蒋玉蝶留下这么一大笔遗产,在接触到蒋玉蝶之后,他也曾经留意过蒋玉蝶的信息,这个女人一直都是在电视台工作,社会关系倒是不复杂,但是她的丈夫刘海生倒是在湖州有不少的产业,可是不幸的是在壮年死于疾病,至于是什么疾病,传言很多,可是没有人真正知道原因,蒋玉蝶对此也是讳莫如深。
丁长生愣神的功夫,蒋玉蝶拿起一炷香用火柴点着之后插在了骨灰盒下方的香炉里,于是香在袅袅的烟雾中开始燃烧,地上是一张很大的地毯,看上去像新的一样,看来除了蒋玉蝶,没人经常来这里。
既然进来了,还说要给人家上香,于是,丁长生也学着蒋玉蝶的样子拿起一枝香点燃后插在了香炉里,回头看看蒋玉蝶,淡淡道:“节哀顺变”。
“唉,我早就习惯了,他都走了好几年了,我要是要要死要活的,你说我的日子还怎么过呢?”蒋玉蝶说着,居然在地毯上坐下了,而且还在灵位下面的抽屉盒里拿出一套功夫茶具。
“你不会是要在这里喝茶吧?”丁长生也坐下了,他倒是对蒋玉蝶越来越感兴趣了。
“为什么不呢,既然他也是这个家里的主人,所以有些事我要和他说清楚”。蒋玉蝶好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得。
“哦,那么我是不是该回避一下,我好像在这里不合适吧”。丁长生讶然道。
“这件事就是关于你的,你不能走”。蒋玉蝶笑笑,说道。
“那好吧,我姑且听听你们的家事”。丁长生不是胆小之人,更不相信什么鬼神之说,所以也就坐下了。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蒋玉蝶坐在丁长生的对面,但是不是跪坐,而是像男人一样盘腿坐下,而她在整理睡袍的一瞬间,丁长生发现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