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挺好的吗?”
“我记得,我记得,他问什么,对了,他现在干什么?”
“他在湖州啊,好像是市委书记的秘书”。司嘉仪说道。
“噢,这小子混得不错嘛,还当上市委书记的秘书了,在海阳时我就说这小子是个材料,但是缺乏锻炼,原本被林春晓从镇长的位置上撸下来也是为了让他磨练一番的,我还想着到时候是不是把他弄到市委来干干,倒是没想到他自己离开白山了,现在想想,可惜了,不过现在也不错,副处了吧,爬的够快的”。司南下完全没有从自己的角度考虑丁长生,考虑的角度都是从丁长生身上去考虑的。
“还不是怪你们,处事不公,人家心里有怨气呗”。
“闺女,世上哪有真正的公平啊,相对公平已经实属不易,谁还奢望绝对的公平呢,好了,睡吧,你这几天要是不忙的话,在家帮你妈妈收拾一下,准备搬家吧”。说完,司南下起身回房间休息了。
司嘉仪一愣,但是随即明白了怎么回事了,于是打开手机给丁长生发了个短信:你猜对了。
夏荷慧洗完澡出来看到丁长生拿着手机在那里发愣,走上前去坐在他身边问道:“怎么了,发什么愣啊,洗洗睡吧”。
“没事,工作上的事”。丁长生歉然一笑道,夏荷慧好像一个母亲,永远宽容的包容着他的一切,从不问你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出去,出去和谁在一起,她要的就是能够时常回来看看,她就很高兴了。
“怎么?不顺心?想开点,我相信你能处理好”。夏荷慧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将自己满头的秀发抵在了他的头上,那上面是洗发露的清香,只是刺激的他鼻腔里有点发痒。
“会好的,睡觉吧”。说完一使劲,将夏荷慧抱在了手里向卧室走去,夏荷慧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生怕自己被掉下去,每当这个时候,就是她最开心的时候,一个女人,即便是等的时间再长,只要这个男人回来抱她上床,那么多久的等待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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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把我想成她了?”夏荷慧一边在丁长生身上做着磨盘运动一边笑着问道。
“你怎么知道?”丁长生倒是光棍,张口就承认了,这就是情人和老婆的区别,你敢和老婆嘿咻时说把黄脸婆想成了别的漂亮女人吗?看她不马上把你踹下床去才怪呢。
但是丁长生和夏荷慧之间完全不存在这样的问题,别说在这样的情境下说些这样的话题有利于增进情绪,在杨凤栖在时,三人还一起同床过,想起那些事,夏荷慧就会格外的兴奋。
“看你刚才的样子,那个陶醉呀,什么时候和我那样过?”
“吃醋了?”
“我吃什么醋啊,我要是吃醋,现在肠子都得烧烂了,那还轮得着我在这里享受啊,哦,你轻点”。说到这里时丁长生轻轻挺起了屁股,一下子将夏荷慧顶的有点受不了啦。
“还说没吃醋,这屋里到处都是酸味呢”。
“其实我告诉你,我有时也会想别的男人,嘿嘿嘿”。夏荷慧俯下身子,将嘴巴凑到丁长生的耳边小声调笑道。
“想别的男人?你竟然敢想别的男人,告诉我想的是谁?”丁长生一听,果然是醋意大发,不但手上的劲道大多了,将夏荷慧洁白肥嫩的屁股包裹在大手掌里使劲的揉搓,还用嘴巴咬住了夏荷慧的耳朵。
“你想知道吗?”
“嗯,说,告诉我”。丁长生低声吼道,男人就是这样,有些女人他可以不用,就是放在那里,但是那是我的,谁都不能动,包括女人自己,特别是对于夏荷慧来说,他好像完全是丁长生的私有财产了,虽然他女人不少,但是还从没有对哪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不为什么,有这个女人在,他就感觉自己有个家。
“石磊,有时候我会想起以前的事,想起我和他刚刚结婚那会,那时候他也像你这样没日没夜的缠着我,但是不得不说,那时候他年轻,身体好,像你现在这样,所以有时候我很害怕,怕有一天你也像他一样离开我”。
丁长生一听她想的居然是她的前夫,心里一下子就是释然了,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是可以接受的,有些经历过的事是一辈子都忘不了的,就像是刻在灵魂里一样,只要灵魂不朽,这种记忆将永远存在。
“你是不是想去看看他?”丁长生翻身将夏荷慧压在身下问道。
“不去,我和他已经缘分尽了,看不看的有什么意思吗,还是享受我现在的生活重要”。说完,两条玉腿绕过丁长生的身躯,将他紧紧绑缚在自己身上。
此刻,在遥远的一处农场里,石磊正小心翼翼的向同一个宿舍的牢头谦卑的笑着。
“大哥,我今晚不是很舒服,能不能今晚不做了?”石磊很小心的替牢头洗着脚,这是他每晚的必修课。
“石磊,你还记得你以前是干什么的吗?”牢头问道。
“记得,记得,当老师的,学校老师”。石磊慌忙答道。
“既然是当老师的,那么你自己学东西就得快呀,你说这点事老子是怎么教你的,你敢给老子讲条件吗?”说完,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打了石磊一个耳光,瞬间他的脸上就出现了五个手指印。
但是石磊没敢躲,依然是继续帮着牢头洗脚。
“你他娘的还今天有点不舒服,你以为你是女人吗?是不是又到了每个月的那几天啊,操,还真是搞笑,赶紧的,老子干了一天活还等着睡觉呢,快去洗”。
说完,牢头抬起脚在石磊身上抹干了脚后,一脚将他踹了个仰八叉,但是石磊一声不敢吭,急忙爬起来短期洗脚盆向外面走去,不一会,换了一盆水端了进来,就在屋角的地方脱下了裤子,开始清晰自己的身体,直到将牢头最喜欢的地方洗的足够干净了,才搽干净后慢慢的向牢头走去。
“嗯,这才乖嘛,来,撅起来让我看看”。牢头将自己的脸伸向了石磊的屁股后面,石磊每晚都在经受着这样的恐惧,因为就在他想着是不是可以逃过今晚一劫的时候,他感觉到有一个坚硬的东西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进入了他的身体。
不一会,小小的监房里就传来牢头粗重的喘息声和肌肉撞击的声音,阵阵撕裂的疼痛感使石磊已经麻木了,刚开始的时候不习惯,现在已经好多了,他在祈祷着牢头爆发的那一刻,只有那样,他今晚才算是解脱了。
“石磊,你送给镇领导的那些女学生是不是也像你一样紧啊,我说你这个王八蛋,还真是一个会玩的家伙,居然把那些小姑娘送给那些王八蛋当官的,他们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