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出来,这人是谁啊?不许再卖关子了。”说完,在夏荷慧白嫩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一个鲜红的手印就印了出来。
“哎呦,你还敢打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做美容了,这个人一直都是我亲手做的”。
“是谁啊,不说不让走”。丁长生一伸手,将穿了一半衣服的夏荷慧又拉了回来,而且一下子将其屁股坐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那里有一根坏东西又开始面目峥嵘了。
“哎呀,好了好了,我投降,我说”。
“哼,快点说,要是不说的我满意,我让你待会下不了楼”。
“她是石爱国的夫人,你不知道吗?咱们的市长夫人”。
“不可能吧,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市长夫人有这么年轻?胡扯的吧,小心被她骗了”。丁长生疑惑道。
“亏你还是混官场的,这件事很隐蔽,一般人不知道,前几天晚上的时候,美容院已经没有人客人了,但是这个萧红还有一套黑泥增白套餐没有做,所以我就一个人给她在做,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和她差不多的女人,两人开始的时候只是恶语相向,可是过了没多久,两人差点打起来,来的那个女孩说话很不好听,但是我从她们说的话里听出了大概,两人是同学,而且关系很好的那种,可是到了后来不知道为什么萧红在那个女人家住了几天,竟然和她的爸爸好上了,好歹我把那个女人劝走了,我给萧红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美容,建立了基本的信任,而且萧红也没有人可以倾诉,所以那天晚上就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给我说了一遍,当时我都惊呆了”。夏荷慧这个时候已经穿上了所有的衣服,并且还补了一个淡妆。
“夏姐,你真是太棒了,把这个女人一定要交往好,说不定以后有大用呢,夏姐,你的主意不错,你不去搞间谍都太可惜了,对了,尽量再多掏一点她和石爱国的消息,我有用”。
“好吧,我先走了,你自己在这里等我还是走呢?”
“我在这里等你”。
“好,你睡一会吧,休息一下,刚才看你累坏了,那么狠,你当我是租来的,一点都不知道疼惜我,哼”。夏荷慧翻了个白眼出去了。
“切,狠,刚才是谁爽的大呼小叫的,女人心,海底针啊,好事都让她们占去了还得怨天尤人,不可理喻”。丁长生嘟嚷道,一下子倒在了后面的床上,沉沉睡去。
夏荷慧说的一点没错,石爱国的妻子在三年前就去世了,但是官方的资料上是不会显示一个厅级干部的家庭成员的,所以关于石爱国的家庭成员,一般人是不知道的,石爱国只有一个女儿叫石梅贞,也就是夏荷慧收的那天晚上去美容会所找萧红吵架的女孩。
到了石爱国这个年纪、这个身份地位,是不可能和萧红大张旗鼓的操办婚礼的,所以两人现在只是领了结婚证就住在一起了,而石梅贞也是听说了这件事之后才跑去找萧红理论的,这叫什么事,原来是同学,一转眼成了自己的后妈了。
按照石梅贞的想法,石爱国肯定是被萧红迷惑了,要不然不会做出这样的混账事情,可是每次回家都能看到石梅贞将石爱国照顾得很好,而且石爱国也是乐在其中,老夫少妻的生活两个人过得很是惬意,而且每次见到石梅贞,萧红都会在石爱国面前表现的很大度,嘘寒问暖,落落大方,可是只要石爱国不在身边,两人还是回恶语相向,什么难听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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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大家好像心照不宣一样,在整个龙港街道办,大家对丁长生都是客客气气的,这种客气的背后是一种敬而远之的冷漠,所以丁长生感觉,在这里还没有在督导室干的轻松,这里的人好像人人都带着面具,又好像是处处提防着他,这使他很是郁闷。
“小丁啊,上一次的锣鼓巷拆迁你让我们看到了你的工作能力,特别是在处理程倩倩的事情上,大家对你那是由衷的敬佩,所以接下来的工作还很重,我希望你再接再厉,一定要协助市里把拆迁工作做好,我也知道,拆迁工作是所有工作中最难做的,而且风险很大,正因为如此,我又从其他部门调了两位同志协助你,当然了,按照你的要求,我也和程倩倩同志谈了,说了你的意思,但是她毫不松口,一定要跟你干拆迁,我费了不少口舌,但是这个同志认死理,我是说服不了她了,要不这样吧,你们这个组先让干干干内勤,你看怎么样,真正去现场的事情就不要让她去了”。在黄友生的办公室里,丁长生态度真诚的见识了黄友生舌绽莲花的口才。
“黄书记,我没有问题,不知道给我派来的两位同志都是谁啊?”
“哦,待会沈木会带着他们去你办公室的,都是新考上的大学生,很有战斗力,他们呢,也很想干出一番事业,在艰苦的岗位上锻炼自己,强烈要求到最艰苦的地方去,所以就派到你那里去了,让他们也见识一下,这公务员也不是好当的”。黄友生说的义正言辞,很有说服力,但是越听丁长生越想脱下鞋来打他的脸,强忍着恶心将他的话听完后,郁闷的向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妈的,拆迁这么重要的事,你给我派两个没有任何工作经验的大学生来当炮灰,你他娘的真是看得起大学生,唉,看来今后的事还不一定怎么样呢,火车站的拆迁不是锣鼓巷,单单长期盘踞在火车站旁边的地痞流氓就够头疼的,再加上一个挨着一个的钉子户,可以说这里除了强拆没有其他希望,难道他有和平解决的本事?
“丁主任,在呢,我给你送兵来了,努,就是这两位,刚刚毕业的大学生”。丁长生刚刚在办公室坐下来,闷气还没有生完呢,沈木就带着两个年轻人进了办公室,而且还是一男一女。
“坐吧,我这里没水,要喝自己倒”。丁长生也没有给沈木好脸色看,他是真的生气了,不知道黄友生这是在拆台还是故意考验他的耐性,按说这样的事可以和仲华透露一下,但是想想没必要,要是自己连这点事也摆不平,那以后也难当得起仲华给自己的其他重要任务。
“沈主任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没人惹我生气,我是自己气着自己了,对了,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考上的?”丁长生看了一眼沈木后面跟着的两个年轻人,其实在两个大学生眼里,丁长生更是年轻,只不过丁长生已经感觉自己的身心已经老了,所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