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主人就是在这里招待客人的”。
“哦,这桌子不错,什么材料的?”丁长生盯着这张看上去很有年头的桌子问道。
“哦,这是西伯利亚生长了百年以上的桦木,听说是老板花大价钱从俄罗斯一个收藏家手里买来的,很值钱的”。小姑娘一脸的自豪感。
“嗯,对了,你们老板是什么人?姓什么叫什么?”丁长生一手扶着桌子,一边看似随意的说道。
“你,你问这干什么?”小姑娘很警惕的问道。
“没事,我就是很仰慕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有这么多的钱呢,我真是羡慕,我看我这辈子就是累死也赚不到这一半的钱啊,唉,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丁长生无限感慨的说道。
“呵呵,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谁能和我们老板比,别说是你了,我们女人都很羡慕我们老板呢”。
“噢?来来,妹子,我看你和我差不多,我就叫你妹子了,来,咱聊聊你们这鹤鸣山庄吧,说实话,我这是第一次到这么高级的地方来吃饭,说说你们这地方呗,回去吹牛也有的吹啊”。丁长生一脸崇拜的拉着小姑娘的手窜进了二楼的一间卧室里。
“哎哎,你抓疼我了”小姑娘被丁长生抓住的手有点疼,所以急忙扯开他。
“哦哦,对不起,请问我怎么称呼你?”丁长生这时散发出了男性最佳的魅力在勾引这个小姑娘,因为他很想知道这个鹤鸣山庄的老板到底是个什么背景。
“杨荔,杨树的杨,荔枝的荔”。
“嗯,真是个好名字,今晚肯定会很辛苦,努,这是我代表老板先给你的小费”。
杨荔看见丁长生手里的一沓红色人民币,心里顿时一喜,做服务员偶尔也能收到小费,但是像丁长生今天这么多的还真是第一次,所以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甜蜜了。
“谢谢老板,可是,也用不了这么多啊,不行,我们老板有规矩的,不能收这么多的”。
“呵呵,杨荔,我说你怎么那么实在啊,这里又没有其他人,你怕什么,走吧,带我到处看看”。丁长生这次像个爷似得走在前面,杨荔颠颠的跟在后面。
不得不说,钱有时候真的能让你成为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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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杨荔,你今年多大了?”丁长生看着这个小姑娘的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样子。
“干什么?先生,女孩子的年龄不是随便可以问的哦!”杨荔笑笑说道。
丁长生正想说什么时,楼下的客厅里传来了说话声,丁长生稍一倾听,就听出来这几个人里有仲华的声音。
“好了,不逛了,老板来了”。丁长生朝杨荔说道,杨荔吐了一下舌头赶紧向楼下跑去,今晚她负责斯大林厅的招待工作,所以她也没有时间和丁长生在这里闲磨牙了,不过有丁长生给的一千元小费,杨荔今晚的尽头别提多足了,因为这足以顶她半个月的工资了。
仲华带来四个人,几个人还没有坐下,就看见小服务员在楼梯上蹬蹬跑了下来,而后面跟着的居然是丁长生,看见丁长生的样子,仲华的心里顿时感觉一暖,自己之所以叫他过来,是因为在不到一年的相处中,两人还真的处出了兄弟般的情谊,就连一向不怎么夸人的老爷子也是对这小子另眼看待。
“长生,过来过来,我以为你还得等会才来呢,过来,哥几个,这个就是我那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秘书,丁长生,估计现在你们肯定对他有点熟悉了,临山镇的镇长,不过是前镇长了,因为前几天那档子事,现在被人扒得光溜溜的,一毛不剩了”。还不等丁长生走进身边,仲华一伸手将丁长生拽到自己身边,右手伸开像哥们一样搭在丁长生的肩膀上,很是兴奋的向大家介绍道。
“各位领导好,领导,真是不好意思,我给您丢人了”。丁长生笑笑,向大家微微鞠躬,然后转过身对仲华说道。
“咳,那事待会再说,我先给你介绍这几个领导,这位你认识吧,商务厅的范主任,这位是财政厅的邓文华处长,这个是省委办公室的叶经天主任,这位美女是省歌舞团的柳生生团长,快点,给各位领导倒茶”。仲华亲昵的拍拍丁长生的后背。
丁长生经过了这段官场的培训,机灵了很多,赶紧到到茶几边拿出茶叶,在杨荔的协助下泡上了茶水,仲华在介绍完之后就不在理会丁长生了,也是,这些人都是省城的人精,平时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感觉,即便是看在仲华面子上多看丁长生几眼,他们能到这里来,关键还是看在仲华的面子上。
过了一会,茶水好了,丁长生挨个给五个人斟好茶,又是静静的坐在一边听几个人谈话,通过对这些人谈话他才知道仲华已经得到机会下放了,不过这次不是在白山市了,而是改在了湖州市,可以说如果仲华在海阳县当县长,县委书记的位置绝对轮不到林春晓,但是因为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多好的机会没有把握住,可以想见,在不久的将来,海阳县会成为一个经济增长很快的大县,这是一定的,无论是哪一个干部在海阳县干上几年都可能因为经济的增长而得到提拔,但是这个机会仲华丢掉了,同样丢掉机会的还有丁长生这个前镇长。
丁长生虽然还没有听出来仲华会在湖州哪个地方,但是上一次下放时是县长,那么这一次估计也不会低到哪里去吧,丁长生不由得哀叹,自己这下子跌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爬起来呢。
倾听会增加一个人的知识,而且还会给人以自由的思维空间,当然了,丁长生没有这么高的境界,他不但在听着几个人谈话,他还在注视着另外一个和他一样保持安静姿势倾听的人,那就是刚才中华所说的这个歌舞团的团长。
她看上去很宁静,丁长生实在是猜不到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猜不出她是跟着这四个男人中的哪一个男人来的,不过像这样一个女人,可不是哪一个一般男人就能享受得了的。
她今天穿着一套裁减得体的淡灰色小花呢套裙,及膝的裙摆下露出美丽修长的玉腿,轻薄的白丝绸衬衣下涨鼓鼓的,在他眼睛里面活泼地颤动着;浅色的短裙下光裸出一段丰满的玉腿,包裹着肉色水晶透明丝袜,把薄薄的丝袜撑得满满的,透出一抹诱人的肉色;古典的乳白色高跟皮鞋衬托出何念慈曼妙多姿的美好曲线。
简直无法相信,这个女人少说也得接近四十岁了,但是岁月似乎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