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10 章(1 / 1)

通天之梯 钓人的鱼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家那个混蛋了,我抽时间再找他算账,现在怎么办?”安靖问道。

安如山坐在客厅里,指着电话说道:“你先给梁文祥打个电话,就说你明天去江都拜访他,问问他在江都吗?”

梁文祥接到安靖的电话一点都不意外,一看电话的号码,也知道他是用家里的电话打的,更明白此时此刻在电话的那一头一定不是只有安靖一个人在听着呢。

所以,梁文祥也没藏着掖着,更没有装糊涂。

“你爸在家里吗?”梁文祥问道。

安靖看了看安如山,说道:“还没回来呢,听说还在开会,梁叔叔,我刚刚从国外回来,给您带了点补品,我明天去江都,不知道您有时间见我吗?”

“有时间,我这几天都在江都,不出去,你来了之后给秘书打电话就行”。梁文祥说道。

“那好,那我明天一早过去”。安靖说道。

挂了电话,安靖看向安如山,说道:“爸,他这是什么意思,这事还有缓吗?”

“依我看,江都你没必要去了,这事他早已定下来了,不会再安插我们的人了,如果他推,这事还可能有希望,但是现在嘛,我担心大局已定了,你去也是白去,自取其辱罢了”。安如山叹气道。

“不会吧?”安靖不甘心的问道。

“我了解梁文祥这个人,听他的口气,这事我们插不上手了,看来这个面子不肯再给我们了”。安如山说道。

“那我怎么办?”安靖问道。

“与其是在他身上想办法,还不如把湖州的事好好摘吧摘吧,争取短时间内不出问题,尽快把湖州的生意都结束了吧,没人再帮你撑着了”。安如山说道。

“还有个唐玲玲呢,我觉得应该可以撑的住吧……”

安如山摇摇头,说道:“别相信那个女人,女人不可靠,我提醒你,这个人不可信,你要是不听我的,吃了亏别哭”。

安靖从小脾气就很拗,虽然安如山这么说了,可是他不信,所以,一大早就出发去了江都,决定再去找梁文祥试试,虽然他爹安如山早就给他打了预防针了,但是不碰南墙,他是不会回头的,要不然他也不会是个男同了。

省委大院他是轻车熟路,所以在梁文祥上班之前就到了梁文祥的家门口了,直到梁可意出去锻炼,才发现他来了好一会了。

“可意妹妹,梁书记呢?起来了吗?”

“安总,你怎么在这里啊,来了也不进去,我爸起来了,在楼上练习书法呢,走吧,进来说话”。梁可意说道。

好人可以得罪,但是小人不能得罪,在梁可意的眼里,安靖无疑是个小人,而且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安靖的口碑非常不好,尤其是他的性取向就是个笑话,虽然圈子里也有很多打着各种旗号单身,被认定为是弯的,可是没一个承认的,安靖是第一个承认的,还带着他的外国佬女朋友到他们经常去的酒吧玩,恶心死了。

“爸,安总来了”。梁可意朝楼上喊道。

“好,我知道了,这就下来”。梁文祥一会就走了下来,手里还拿着擦手的毛巾,看来刚刚又把墨汁弄手上了。

2651:忠告

“安靖来了,坐”。梁文祥指了指客厅里的沙发区,说道,并且率先走了过去。

“梁叔叔,这是我爸让我给您带来的东西”。

“哦,是什么东西?”梁文祥饶有兴趣的问道。

“是一瓶别人送他的酒”。

梁文祥摆摆手,说道:“安部长的酒一定是好酒,但是我最近肝不好,医生已经让我戒酒了,到了这个年纪,也活明白了,什么事都不敢太拼,包括喝酒,走的时候你带走吧,我知道安部长好酒”。

梁文祥这话让安靖心里一愣,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也明白昨晚他老子说的可能没错,梁文祥不想再给安家面子了。

安靖坐在沙发上,而梁可意则是倒了一杯茶给安靖,梁文祥早晨起来只喝白水,所以一杯茶就这么孤零零的放在茶几上,显得有些尴尬。

“我知道湖州发生了一些事,也大致明白你来找我的意思,安靖,湖州的事,放一放吧,也到时候了”。梁文祥说道。

梁文祥这话说的很含蓄了,那就是你们安家也该收手了,再这么搞下去,大家都不好看,可是安靖不这么想。

“梁叔叔,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在湖州是做的正当生意,没有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怎么就做不下去了呢?”安靖问道。

梁文祥很烦这种给脸不要脸的行为,而且现在丁长生已经把盖子揭开了一半,要是这个时候自己再帮着安家捂上,不但是湖州在劫难逃,自己在湖州主政上的昏聩也会被人诟病,梁文祥可能本质上是一个政客,但是他的理想是做一个政治家,所以,有些丧良心的事他必须要做做样子,阻止一下。

“邸坤成还好吧?”梁文祥没接着安靖的话往下说,而是话锋一转,问到了邸坤成。

安靖差点就说他很好了,但是话到嘴边才明白这是一个多么大的坑。

“邸坤成?我不知道,从来没见过他”。安靖说道。

梁文祥说道:“根据追逃小组的人汇报说,在加拿大和美国都见过他,过的还不错,还在替人打理生意,不错,这么多年的管理经验总算是用上了,不知道他在国外是不是和在国内一样这么狡猾,能干”。

梁文祥的话再明显不过了,我把你安靖,你们安家做的这些事都一一给你点出来,你自己去想,你做了哪些事,哪些事是我知道的,到了这个程度,你还在这里恬不知耻,那就不要怪我一层层扒皮了。

安靖也是干部家庭里出来的,知道梁文祥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算是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他现在终于开始后悔自己来自取其辱了。

于是点点头,说道:“我明白了,我会把湖州的生意慢慢处理,不再给湖州添麻烦了,不过我的那些投资都是银行贷款,这可能会有些支付困难,湖州的损失,在所难免,我在湖州把这些项目都搞下去,还有还贷的希望,否则,这些贷款还上的希望很小”。

梁文祥一言不发,安靖站起来,拿起自己带来的东西离开了,梁可意送到了门口,安靖再无一句话。

“看看这人,多无耻,他老子还是我们党的高官,为了自己子孙后代的利益,脸都不要了,没有一点礼义廉耻,这样的人,太可怕了,要是我们党的高官都是这种货色,怎么得了?”梁文祥像是在说给梁可意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开发商绑架银行,银行绑架地方政府,这些人以极少的杠杆,就能撬动这么多的钱,安靖到底在银行贷了多少钱?”梁可意问道。

“这个没人知道吧,也要问湖州市地方政府”。梁文祥站起来伸了伸懒腰,有些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