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上的事,心里大喜,刚才的抱怨一下子就没有了,满脸期盼的看着丁长生,在他看来,此时的丁长生简直就是观音菩萨再世啊。
“可不是嘛,前前后后差不多十年了吧”。唐天河不知道丁长生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事来,如实回答道。
“这不行,新湖路派出所这是我们湖州公安树立的典型,要是每个典型都被这么捆在原单位,那谁还愿意当这个典型啊,当然了,我只是一个建议,要是局里有位置的话,我看顾庆民倒是可以提一提了,不过,我就是一个热心市民的建议,不是官场上的啊,唐局,你不要多心”。丁长生越是这么解释,唐天河就会越是放在心上,而顾庆民看着丁长生这么给自己说话,这心里别提多熨贴了,恨不得一下子就跪地高呼万岁了。
“哈哈,好,我知道了,不就是这点事嘛,我还以为是多打点事呢,这么着吧,新湖区公安局一直有个空缺的副局长,我可以建议,但是这事我还真是做不了主,我只能是建议啊,你懂得”。唐天河倒是很光棍,自己该尽到的心自然是不会少了,但是至于成与不成那不是自己的能力范围了。
“我知道,我知道,那先这样吧,我还有事,等得空了找你喝酒吧”。
丁长生和唐天河挂了电话后,看都没看顾庆民,但是顾庆民可是感激的很,虽然这件事不一定成,但是人家毕竟是尽力了嘛,这就怪不得别人了,在官场上,有多少人就是缺那么一个为你说话的人,既然是用谁都是用,那么有人为你说了句话,这就比那没人说话的人强的太多了。
顾庆民想说几句感谢的话,但是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好了,而且看着丁长生上下划着手机屏幕,好像还是在找电话,不一会,终于是找到了,顾庆民也不敢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看着丁长生。
“喂,江哥啊,我是丁长生,好久不见啦,最近还好吧”。丁长生热情的问候道。
“好,好得很,怎么了,兄弟,你找我有事吧,说吧,什么指示?”接电话的是新湖区的组织部长江平贵,但是顾庆民并不知道丁长生这是打给谁的,但是一听在电话里称兄道弟的,这关系肯定不简单。
于是静下心来继续听着,屋里太静,就连电话里的声音都听得差不多。
“那就好,我没事,就是想你小舅子的东北杀猪菜了”。丁长生笑道。
“好了,兄弟,杀猪菜什么时候都能吃,说事吧,有什么需要兄弟帮忙的?”
“也没多大事,我有个兄弟,现在在新湖路派出所当所长,叫顾庆民,最近想进步进步,看看你这个组织部长能不能给提拔提拔?”丁长生笑道。
顾庆民听到这里,终于明白了那头接电话的是谁了,敢情是新湖区的组织部长,一时间脑子有点短路,自己也就是帮丁长生这么点忙,但是丁长生的回报可是实打实的,人家可没有藏私,既然用了你,那就不白用,顾庆民现在有点后悔当时为什么不把昨晚进丁长生家的那几个人都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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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庆民几乎是半弯着腰将丁长生送走了,而后一直站在大门口看着丁长生的车消失的方向良久都没有回到自己的办公室,仿佛从这条路上看过去,自己的仕途将是一路平顺起来。
寇莹莹坐在副驾驶上默默不语,她虽然现在还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这样对丁长生,但是不可否认的是,丁长生身上的很多东西和她之前对丁长生的认识都不一样了,甚至感到很陌生。
或许不是自己幼稚,而这是丁长生成长太快的缘故吧,想到这里,她的心开始疲惫了,因为,这不单单是两人之间的差距,而是她不想成为他身边的傻瓜。
比如刚才的事,自己什么都帮不上不说,还可能会成为他的累赘,她不知道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但是事实是,现在自己和他之间的沟壑却是不言自明的存在了。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想看电影嘛,走吧,我们去看电影,我今天正好是没事,难得有时间,我也好久没去电影院了”。丁长生看着身边的寇莹莹说道。
“二狗哥,我不想看了,你送我回去吧,我想回家了”。
“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了?”丁长生慢慢将车靠在了路边,关切的问道。
“不是,我有点害怕”。寇莹莹看向丁长生说道。
她是一个含苞待放的花蕾,一直都在温室的花盆里成长着,无论是成长所需要的水还是阳光,都会有人替她想到,所以她生活的最大的空间也就是家庭加上学校,离着充满了暴风骤雨的社会还很远很远。
还有,随着年龄的成长,她的心思开始变得复杂和敏感起来,再也没有了以前的无忧无虑,但是她的心智依然是不成熟的。
“害怕?你怕什么?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丁长生问道。
“不是,我怕你”。寇莹莹可怜兮兮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看着丁长生,仿佛是这话说了丁长生就会打她似得。
“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怕我吃了你啊?”丁长生笑嘻嘻的说道。
“二狗哥,我说实话,你不要怪我,我要是不说的话,我憋得难受”。寇莹莹看着丁长生,央求道。
这个时候丁长生已经把车挺稳,伸手想像以前那样抚摸一下寇莹莹的头发,但是这一次却被寇莹莹一闪躲开了,丁长生什么都没有摸到,一脸的尴尬,讪讪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觉得,你现在是大官了,好像是很多人都很怕你,我也很害怕你,你,和以前的你不一样了,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寇莹莹一边说,一边试探的看着丁长生,仿佛是怕丁长生骤然发怒一样。
“呵呵,莹莹真是长大了,知道揣摩人的心思了,不简单,其实,莹莹,那些人除了是我的同事或者是朋友,就是我的敌人,在社会上不可能每个人都像家人一样对待你,但是我和你不一样,我一直都是拿你当我的妹妹,长不大的妹妹,那些手段都是对别人的,对你和你妈妈,我永远都不会用的,因为我已经没有亲人了,你们就是我的亲人”。丁长生知道了寇莹莹的心结,知道要是不开解一下这个怀春的少女,她的心思不知道又会跑到什么地方去呢。
“你说的都是真的?”寇莹莹歪着头看向丁长生,问道。
“当然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丁长生差点就要指天发誓了。
小女孩的心思总是很好哄的,不一会,三言两语之间,丁长生就将寇莹莹哄得眉开眼笑了。
湖州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