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而且还是跟着自己的情郎出去的,你说这叫什么事啊,但是担心归担心,她从内心里还是相信丁长生不会胡来的。
“喂,苗苗,你怎么样啊,想妈妈了没有,玩的好吗?”傅品千一看是苗苗的电话,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
“呃……傅老师,我是凌杉啊,你还记得我吗?我在北京街头遇到苗苗了,所以给你打个电话”。
“哦,凌杉,是你啊,你怎么遇到苗苗了,丁长生呢,他去哪了?”
“哦,他去买票了,我和苗苗在一起玩呢,你怎么没一起来啊?”凌杉侧面问道。
傅品千一听就知道凌杉在打听自己和丁长生到底是什么关系,怎么现在苗苗跟着丁长生出来了,所以,这需要一个解释。
“咳,我很忙,还得备课,凌杉你可能不知道,丁长生是苗苗的干爹,苗苗的爸爸去世时,丁长生帮了很多的忙,我就让苗苗认了丁长生当干爹,这不是嘛,苗苗一直吵着要去北京,正好他去北京了,就带着苗苗一起去了,你,上学还好吧?”
“很好,傅老师,我回去时去看你,丁长生买完票了,我们去玩了”。
“好,去吧,注意安全”。傅品千挂了电话,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一来苗苗没事,再说了,苗苗遇到凌杉了,她们原来关系就很好,自然是要跟着凌杉一起玩玩的,放完假就回来吧。
一进故宫,苗苗的眼睛就不够使了,看看这里,摸摸那里,到处都是好玩的,永远是有问不完的问题和为什么,都是凌杉在帮着解答,而丁长生的主要责任就是为她们拍照。
“唉,真是羡慕她,还这么小,可以无忧无虑的,不像是我们,都老了”。凌杉幽怨的看着丁长生道。
“谁说你老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漂亮,不是吗?”
沉默,过了一会,凌杉抬头看了看天,虽然是夏季,但是天上的灰尘依然是不见减少,而凌杉的心就像是此时的天,她和丁长生的感情比这天气好不了多少,一片灰暗。
这使她明白了,有些东西是不能分享的,比如说男人,可是她已经和杨凤茜分享了丁长生,说不上是后悔,也说不上是不甘,杨凤茜给了她别人得不到的资源,使她还没毕业就成了跨国公司的员工,而且每年的实习工资和奖金都可以帮父母在老家买套房子了。
“听说你要结婚了?”凌杉看着眼前快乐的像只小鸟的苗苗问道。
这是她第一次面对面的问丁长生这个问题,因为当时丁长生也对她说过这样的话,当她从杨凤茜嘴里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简直要疯了,是的,自己把自己的完璧之身给了他,他承诺要娶自己的,但是他为什么要娶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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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杨凤茜的话却给了她当头一棒,她问凌杉,你能给丁长生什么?男人不该只有爱情,还应该有婚姻,而很多时候爱情和婚姻是没有关系的。
有多少人,根本不相爱,但是为了很多其他的事躺在了一张床上,这就是婚姻,婚姻里承载的不仅仅是两人的生活,还有两个家庭,有时候一段婚姻可能关系到一个家族的兴衰。
可是爱情呢,爱情只是你我的事,掺不进第三个人来,爱情只是男人和女人在某一段时间体内的化学物质的反应而已,反应过了也就反应过了,很少会持续的反应,而要持续反应,唯有和婚姻相结合,但是婚姻又是一件非常昂贵的东西,一件昂贵的东西,通常都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爱情里可以不掺杂任何的杂质,是纯净的,但是婚姻却要掺杂着金钱,物质,官位,前途,这些才是婚姻的本质,换句话说,爱情是天上人间,而婚姻才是实实在在的,可以生产东西的机器。
她希望得到丁长生的回答,但是又怕听到这样的回答,因为她实在是不知道如果自己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自己会怎么办?自己会不会当时就哭出来?
“是,那是曾经吧,她走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哪里?”丁长生苦笑着说道。
“走了,这是什么意思?”凌杉一愣,问道。
于是丁长生将整件事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凌杉的疑惑渐渐揭开,虽然这也不是她想听到的结果,但是至少他现在还没有结婚,如果他结婚了自己该怎么办?
如果放弃他,自己舍得吗?自己还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吗?当他救一个女人两次时,他带来的安全感就成了她的护身符,所以凌杉觉得如果自己放弃了凌杉,那么自己将会后悔终生。
可是如果自己还想着他,念着他,那么自己很可能就会沦为一个人人所不齿的小三,这也不是自己想要的生活。
“这不怪你,是她没有福气,我还有两年才能毕业,我打算回去工作,你那时候还在吗?”凌杉本想说自己还在等着他,但是终究是脸皮薄,没有说出来,到最后成了这么一句含蓄的话。
“我在湖州大酒店,还在那个房间,她,住对门”。丁长生用手机给苗苗照相时说道。
凌杉知道丁长生什么意思,没说话,只是笑笑,脸上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害羞,反正是红满了一张俏脸。
凌杉没有离开,而是跟着苗苗和丁长生一起回了酒店,但是苗苗和凌杉住在了一个房间,而丁长生却外出了,他的目的地是仲枫阳家里,来了北京如果不去那里看看,让仲华知道了说自己不说,人家都是削尖了脑袋往这里钻,自己哪能错过这么好的机会呢。
丁长生也没有想到仲华会在北京,也不难猜到,平时孩子和媳妇都住在湖州,仲枫阳是很喜欢仲华的孩子的,所以放了假要是还不回来,仲枫阳肯定不高兴的。
“小丁,你可是很久没来我这里啦,哎呦,还长了胡子了,看来年纪也大了,你说我们这些人还能不老吗?”仲枫阳看到丁长生就先开了一通玩笑,陪在仲华身边的还有一个人,那就是中南省的组织部长印千华。
“哎,仲书记,您可是没有老,都说北京的雾霾多厉害,但是我怎么看着仲书记越活越年轻了呢”。丁长生的表情活灵活现,好像说的和真的似得,逗得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仲华,你看看,你这个秘书现在可了不得了,这才几年的功夫啊,小丁,我听说你在湖州干得不错?”仲枫阳喝了口茶,问道。
“唉,别提了,这事您问问仲局长就知道了,我现在恨不得去给仲局长当秘书去,就是不知道他要不要我,我还是觉得跟着仲局长时干得舒心,不用操心啊”。
仲枫阳和印千华相互看看,都笑了,但是丁长生看着怎么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