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会不在这里。
这么想着,我就没有给森哥打电话了。
我在沙发上坐了没多久,我就见到一个年轻的妹子,穿着酒吧统一配发的白色短裙和白色靴子,拿着张酒水单娉婷的走了过来。我盯着她越走越近,然后笑了起来。
妹子走到我的跟前,笑嘻嘻地问我道:“你今天怎么有空跑出来了?跟你女朋友吵架了?”
我翻着她递过来的酒水单,点了一瓶杰克丹尼,冲着她道:“公司聚餐,没喝好,顺道溜达过来了。你怎么会在这?”
她笑了笑道:“我先去给你拿酒,等会说。”
我掏出了几张人民币,递给了她。
很快,她就端着茶盘过来了。她在茶几的对面蹲下,把酒打开,在一个玻璃壶中倒了一些,将可乐和一些冰块也倒了进去,用一支棒子混合着。
她的工作服领口很低,并且她的胸围尺寸很突出,胸口那两团白花花的肉都露出了近一半,吸引了我的目光。
我无法抵挡地在她的胸口注视了很久,她调好酒,抬眼看我时,见我正聚精会神地盯着她的胸。她往上拉了拉领口,笑着道:“你这个色狼。”
我舔了舔嘴唇,笑了笑,伸手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我的身边。
她坐了下来,我就问她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她耸了耸肩道:“命苦呗,要养活自己,我也很想找个体面点的工作,但高中生没人要,只好来这里了。”
她给我的杯子里倒上酒,然后看着我道:“喝吧。”
“你也陪我喝点吧。”我冲着她道。
她招手喊了一个服务生拿了个杯子过来,我跟她撞了一下杯,一口喝下。这种酒跟可乐混合后带有一种淡淡的中药清香,微苦,但回味甘甜。我感觉到一股暖流从胃部辐射向四肢,很舒服。
“曾文静呢?”白雪看着我问道。
我苦笑了下道:“在家呢,她妈妈回来了,她在家扮乖乖女呢,本来晚上想带你们去唱歌呢。”
白雪的嘴角泛出一丝戏谑的笑意道:“是她,还是我们?”
我瞧了她一眼道:“你跟我抠什么字眼啊?”
她嘻嘻的笑着道:“你们多久没联系了?”
“有很久了。”我淡淡的道。
这时,场子里又放起了震耳欲聋的音乐,地板都在脚下一颤一颤的,我们只好放弃了说话,端起了酒杯,干了一口。
全场用来照明的灯都关了,人们涌进舞池,在疯狂的节奏下扭动着身躯,频闪灯光把那些年轻人扭动着的身姿不停地定格成一张张照片。
我跟白雪坐在沙发上,像是两个塑像。我看见白雪张着嘴跟我说着什么,我把头凑了过去,她大声的道:“你怎么不上去跳舞?”
我把嘴贴在她耳朵上道:“我喜欢在床上跳舞,这种地方不适合。”
1097:跳舞
1097:跳舞
白雪哈哈大笑,骂我流氓。在这种环境下说话是件很费劲的事,我们只好继续端杯喝酒。
疯狂的音乐在持续了二十分钟后结束,放起了舒缓的音乐,人们大汗淋漓地返回自己的座位上。一对对年轻的男女仍然留在舞池中,拥抱在一起,缠绵地跳起了慢舞。
白雪冲着我道:“流氓,我想跳舞了,你陪我。”
我笑着道:“这么快要跟我去床上啊,好啊。”
她嗔道:“死色鬼,你到底跳不跳?”
“行,美女相邀,我当然要跳了。”说完,我拉着她的手走进了昏暗的舞池。
我的双手环着她的腰,她则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我们之间刻意地保留了一些距离。可即使这样,少女的体温从手心中传过来,也足以让我心猿意马。
她仰起头,看着我问道:“你想曾文静了没有?”
我点了点头道:“当然想了,可惜就是前段时间太忙没时间联系,我在外面跑来跑去的,累得跟狗一样,腿都跑断了呢。”
她瞪着了我道:“你是不想联系吧,男人都这样,玩完了就甩。”
我认真地道:“我真不是那样的人,当你熟悉了我就知道了。”
这时,她瞇起了眼睛,带着种奇怪的笑意看着我,我心虚地问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她的身子贴了过来,趴在我的耳朵上道:“你们玩那么嗨,曾文静当然要比我更熟悉你,你们都把我当透明的了是吧?”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现出那天疯狂的一幕,白雪饱满紧实的乳鸽此时紧紧贴在我的胸口,让我浑身都不自在。白雪的体温使我彷佛泡在了一泉温暖的水中,那股熟悉的、强烈的冲击波袭击了我的大脑。
我下意识地把白雪抱得更紧了,我的两只手也滑向了她的臀部。白雪的身体各个部位的肌肉都很丰满结实,富有弹性,这跟曾文静不同,曾文静是柔若无骨的。
白雪并未拒绝我在她身上的轻薄举动,她轻轻地叹了口气,搂着我的脖子,把头埋在我的胸口。我们搂抱着晃了半天,几乎一步没动。我浑身是汗,却舍不得放开。
白雪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哈哈的轻笑了一声,带着我晃进了舞池深处,然后放开了我道:“你不是累得跟狗一样了吗,怎么还有这么旺盛的精力啊?”
“那你要不要试试我的精力底线到底在哪里?”我坏笑着道。
“下去吧,我热死了。”她白了我一眼,岔开了话题。
我只好依依不舍地跟着她走回了座位,我们又喝了几杯,壶中的酒已经见底了。
白雪看着我问道:“还喝吗?”
我点了点头道:“喝了吧,这个酒不值得存,我还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来呢。”
白雪把剩下的酒给混合好放在我面前,然后一语不发地凝视着我。我伸出手,想去搂她,她躲开了,然后道:“你真不是个好男人,刚刚跟我跳舞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曾文静?”
我盯着了她,心里想着,这个女孩实在太狡猾了,于是我决定说实话:“没有,我承认我是个容易冲动的人,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她目光灼灼地看着了我,眼神中透出一种与她年龄极为不符的敏锐。
她摇了摇头道:“没有了,不过你比别的男人要诚实。”
接下来的气氛很怪,我不知道该向这个女孩说些什么,她跟以前我认识的白雪判若两人,我想向她表示我对刚才举动的歉意,但她似乎并未在意。
我们静静地靠着沙发上,一边看着台上三流演员的表演一边喝酒,虽然全场不时爆发出阵阵哄笑,但我跟白雪都没有笑。
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快十一点了。我去上了个厕所,回到沙发上的时候,我发现白雪已经不见了。我放眼搜寻整个酒吧,也没有见到她的影子,我有些失落的一个人坐着,点了根烟盯着酒壶发呆。
坐了一会,我看见白雪走了过来,她已经把工作服换了,穿着黑色的T恤和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