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63 章(1 / 1)

导游那些事 扫地僧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起来摇了摇白雪,她很不耐烦地把我的手甩开,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我冲着曾文静道:“你自己还能走吗?”

曾文静点了点头道:“行。”

我一使劲就把白雪给架了起来,她像根面条一样的往下滑,我只好用胳膊死死的夹住了她,把她往外面拖,曾文静则在另一边扶着她。

今天我算是喝得很多的了,平时我喝酒都不会喝这么多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要喝这么多的酒,而且,我喝了这么多,我居然还没有醉趴下。

走到路边,我把白雪放在了马路牙子上坐着,我喘了口气,冲着曾文静道:“我去拦一辆出租车,你扶着她。”

说完,我就往街上走去。

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街上车子很少了。我感到异常困顿,身心俱疲,但仍然强撑着保留一丝清醒。我们三个在路边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等来了一辆出租车。

把车子拦停下之后,我就去扶白雪,我看到她把头埋在了两腿中间,地下一堆秽物,很明显,她吐了。曾文静搂着了白雪,好像是睡着了。

我扶着了白雪,示意曾文静先上车,然后我架起了白雪,拖到了车子边上,曾文静把白雪给拽了进去。

坐上了车,我舒了口气,我问曾文静道:“我们去哪。”

曾文静看来也困得要死,道:“随便。”

我对司机道:“就附近找家酒店吧。”

到了酒店门口,我把白雪给扶了下来,然后去到了前台,我见收银小姐也正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对着桌子拍了一巴掌,把收银的妹子都给吓了一跳,她弹了起来,一脸懵逼的看着了我。

“开间房。”我冲着她道。

她这才醒过神来,给我开房间。房间开好之后,我拿了房卡和押金单,然后驾着白雪上了电梯。曾文静也坚持不住了,挽着我的胳膊直打瞌睡。

1089:难以入睡

1089:难以入睡

我望着电梯上方的摄像头苦笑,如果有人看到,一定很羡慕我软玉温香一边一个,可谁能了解到我此时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进房倒在床上。

电梯在九搂停了下来,我们三个像打了败仗的残兵摇摇晃晃寻找着房间,这家酒店的规模很大,我们跟着指示牌走了半天才找到房间。

我让曾文静开了门,然后憋足了最后一股劲把白雪拖进了屋,扔在了床上,只感到腰酸背痛。我再转过身看曾文静时,她已经横着趴在了另一张床上,包还在胳膊上挎着,就这么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把包从她的胳膊上取下来放在沙发上,又把她俩的鞋子脱了。

我一身的臭汗加上一开始倒在身上的啤酒发出一股子馊味,只好强打精神去洗手间冲凉,开了灯我才发现这个洗手间和外面只隔了一层毛玻璃,而且是非常透的那种,在里面可以朦朦胧胧看到外面,外面也一样可以朦胧地看到里面,虽说看不清细节,但该看到的应该都能一览无余。

不过,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而且,曾文静她们两个都已经睡着了,一时半会不会醒过来。我简单的冲洗了一番,感觉精神了许多,于是我又把上衣打上肥皂随便搓了搓,只穿着条内裤走了出去。

我把空调打成除湿档,把衣服摊在空调下面的椅子上。我摸索着裤子的口袋,只翻出一个空烟壳,只好扔了。看到墙角展架上放着一盒烟,拿过来看上面的价签,外面卖二十一包的香烟这里竟然要三十,犹豫了几秒还是心一横给拆开了。

我走到曾文静的床前,看她的姿势都没变过,估计是太疲惫了。

我拉着她的腿,把她身体放正,但让她依然保持着趴着的姿势,我喝醉过酒,所以我知道喝醉的人睡觉时脸朝上心里会很难受的。

然后我从柜子里抱出了两床被子,给她们分别盖上,最后我在她的身边轻轻地躺下,点着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听到两个女孩发出轻微的鼾声。

抽完烟之后,我关了所有的灯,屋子里一片黑暗,但从厚实的窗帘外透过一丝光线,天快亮了,我看了下手机,已经快五点钟了。

我侧身躺下,手搭在了曾文静的肩膀上,隔着袖子轻轻地摸着。她的脸是背着我的,我把手移到她的颈项处轻轻抚摸着感受着她柔嫩的肌肤。

喝了酒之后,本来我是很困的,但我冲了个凉,就来了精神了。加上妹子就在我的身边,我就有些心猿意马了。

我在曾文静的身上抹了会,她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是一动不动的,这让我感觉到很乏味,就好像我是在摸着一块死猪肉一样的无趣。

单方面的发泄只能是发泄,而给不了任何精神上的享受,所以我停下了手。我的心里想着,一切都等到她醒了之后再说吧,我搂着她的肩膀沉沉睡去。

我是被渴醒的,醒来的时候我的脑子子里混乱一片,模糊中感觉自己好像是做了个梦,梦的内容在我完全清醒的时候就完全忘记了,只是印象里觉得杂乱无章且让人感觉很不舒服,所以当我起来的时候心情异常烦闷。

屋内依旧昏暗,曾文静和白雪仍然在沉沉的睡着,我从展架上拿起了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凶猛地灌进去一大半,才觉口干稍解,腹内一阵凉意,我打了个嗝,却招来一阵反胃。

我用尽全部的意志力把将要汹涌喷薄而出的液体强行压回了食道,然而它们一波又一波不断向上翻涌,我被搅得五脏翻腾,冷汗直冒,眼泪婆娑。

我终于全线溃败,疾步冲向厕所趴在里马桶上,倒海翻江般地喷涌而出,它们没给我留下喘息的余地一股脑地涌上来,我吐得上气不接下气几乎休克。

浪潮终于退了,我擦了擦眼泪,虚弱地扒着马桶沿子大声喘气,后来索性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感到它们已经完全平息了我才撑着马桶站起来冲了水,然后漱了漱口摇摇晃晃地走到床边躺下。

刚才这么大的动静,曾文静仍然一动不动地趴着,我忽然有些紧张,我把手伸到她的颈项上,感到血管在脉动,才放下心。我还真有点担心她酒精中毒呢。

在我伸手的时候我感到手指关节有些隐隐作痛,可能是昨天打架的时候抡到了不知道他们身上的哪块骨头上,我攥了攥拳头,只觉得有点疼,但并无大碍。

我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惊讶地发现才八点多,我竟然只睡了三个多小时,感觉却像是睡了很久,我又看了看日期,没错,还是星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