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好。到时候我给老板打个电话,看看老板有什么想法。”
“也行,但是,最好快点儿,我实在没想到他心这么好,我真的不想再骗他了。”笑笑的声音隐含着愧疚。
“你不是真爱上他了吧?小丫头心动了?”
“别瞎说了。”
“你爱不爱上他,我不管,但是最少要等到这件事结束以后再说。”
“我知道。”
“呵呵……哈哈……”
一串笑声惊醒了我。呼,原来是一场梦。
“你醒了?”笑笑披着一头还滴着水的长发,看着我问道。
“啊!”尽管是梦,但是我感觉就是那么的真实,还有点儿心有余悸。
“冷不冷?看你,就这么光着肚子就睡着了。”阿珍一边缕着一头湿发,一边问我道。
“不冷。”梦里的阿珍的阴冷,让我一时还适应不过来,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话了。
“做梦了?”笑笑的一双黑白分外分明的眼睛看着我。
“嗯……没有,没有。”我不想说。
“那,想想晚上吃什么吧。”阿珍嚷嚷着道。
“也对,想想吃什么。今天要吃的好点儿,最后一顿了嘛。”
我的心情突然从天堂里一下子摔到了水泥上面,这样的心情实在是不适合再和她们这么混下去了。
“最后一顿?这么快呀?我还没玩儿够呢!”她们两个人都有点意外。
“这么大的人了还贪玩,我都玩了好几天了,也得去做事了。”我得找个理由,尽管牵强了些也聊胜于无。
“也对,怎么说也是自己的生意,应该去做的。”笑笑好像看穿了我的心思一样。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杯弓蛇影,呵呵。
“那,咱们收拾收拾,先回去再说。”阿珍开始动手收拾东西。
一顿并不丰盛的晚饭,两个意犹未尽的女孩,再加上我这个满腹狐疑的人。
我们三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吃着饭。说实话,这顿饭吃得我真是有点儿味同嚼蜡,根本就没吃出来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不香不臭的吃完了饭。阿珍洗碗去了,我和笑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你……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笑笑她看着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没什么,我只不过是有点儿累了,想好好休息了。”我搪塞着道。
“真的没什么?”她皱了皱眉头道。
“真的。洗完了?”我看见阿珍擦着手进来,就问她道。笑笑也知趣的闭嘴。
“洗完了。”她点了点头,在我的旁边坐了下来。
这一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做,我没有心思,她们也很识趣。
第二天的早上,我和她们两个人,草草的吃了早饭。然后,我就开着车子把阿珍和笑笑送回到了她们各自的家中,我去找了杨姐,简单的了解了一下这几天的情况。其实根本就没有必要了解,如果真的有状况,杨姐一定会打电话给我的。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之前我在沙滩上的思绪一直都影响着我,一直在我的脑子里面盘旋,时不时的俯冲下来炸我一下。我必须静下来,把所有的思绪一一缕清,逐个分开,按顺序重新排列,然后找出能让我安然入睡的理由来。
这个想法最终落实在笑笑身上,所以笑笑应该放在首要位置上面来看待。
最初的笑笑,冷静、矜持、自我保护意识非常的强、不近人情,让然感觉无法靠近,更别说是上床了。
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在之前的那个夜晚她突然来了一个急转弯,主动投怀送抱,而且是跟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跟我来了个双飞。这其中,如果按照常人的逻辑来推理的话,可以理解。
我帮她关闭煤气开关,吃饭的时候给她要了补血补气的红枣,替她修理电脑,还顺带着给她做了一顿病号饭,在完全有可能享受一顿免费炮的情况下却选择离开,再加上我还算灵活的语言表达能力。这些都能感动,或者说骗取一个普通女孩的信任和献身。
但是这些换来的却是另一番情景,每一次的对她的好,都以冷言相对或者说是敌视而告终,不管之前的气氛是如何的融洽,笑笑就是有这种把好好的气氛给瞬间破坏掉的天分。
回过头来再看看笑笑的简单身世,自幼丧父,大学时候丧母,然后为了两个弟弟能长大成才而自甘堕落,出卖身体换取金钱。
假设就想她自己说的,我对着每一个客人,都把他们看做一堆堆的钱,我只是在耗费时间把钱捡起来,我甚至不认为我是一个活着的人,我只是一个捡钱的工具。那么,她应该是早就心死了,就跟一具行尸走肉没什么分别。
尤其是像她这么一个有内涵,而且心高气傲,眼过于顶的女孩自愿出卖自己的和尊严以后,很自然的受到的打击和伤害要远远高出普通人更多,所呈现出来的冷漠也超过别人更多,被感动和软化所需要的元素也更多。
难道,就因为我的那些不经意的好,这具行尸走肉就感动了?这座千年冰峰就融化了,变成了一座猛烈喷发的火山?而这些转变就因为爱?如此简单?
976:结论
976:结论
既然笑笑认为,那些客人只不过是一堆堆的钱,那我凭什么就能在她的眼里呈现出钱以外的东西呢?她又为什么把自己早已死掉的心重新点燃,然后毫无保留不求回报的交给我呢?
就算这些都是真的,她的真心没有半点儿虚假,那我该在未来的日子里如何同时面对她和王丽娜呢?难道真的像她说的那样,甘心做免费的小三?
就算将来,两个女人都相安无事的跟我和平相处,我自己的良心能平静吗?就那么心安理得?就能坦然面对?
这一连串的问号,像是一大群的苍蝇一样围着我不停的嗡嗡,又像是一群饥饿的秃鹰在我的头顶盘旋,每一只都在伺机下来咬我一口。仿佛每一个脑细胞都开始膨胀,争先恐后的把自己膨胀成为一头小猪,然后想要脱离颅骨一样的向外扩张。这种千头万绪的感觉简直就快要让我崩溃了,这还仅仅是笑笑一个人给我造成的,阿珍的事儿我还没想。
阿珍……阿珍?对了,这一切都是从阿珍开始的!那,最初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呢?让我想想,说不定能从最初的情形中找出答案来。对,好好的想想……
记得那是去年我做导游的事情了……
当时的阿珍和现在一样的开朗活泼,我们一起去的阳朔,骑自行车的时候,她让我带她,我就租了个双人自行车,带着她一起走。
那天阿珍梳着一头微微弯曲的、深栗色的长发,刚过肩部,标准的瓜子脸,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粉红色的嘴唇薄厚适中,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娇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