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气,抹了把汗道。
“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老方连连点头。
阿祥放开了他,然后眼睛瞧了瞧我们这些人,他的脸很凶,眼神更凶。我们进到这间牢房的时候,里面还没有牢头。是水哥打过了招呼,所以这边就把我们关在了一间人数不多的牢房里。
阿祥打老方是为了立威,想做我们这间牢房里的牢头。他看我们都没有出声,他打老方的时候,我们也没有上去帮忙,就以为我们都怕了他。
“你们都他吗的给老子听好了,以后在这个房间里,你们都他吗的得听老子的,老子就是这里面的老大。”阿祥恶狠狠的瞪着了我们道。
其他的几个犯人都没有做声,阿彪还是一如既往的瞪着了墙壁,我也没有说话,因为我一点都不想惹事了。只不过刀疤和老黑他们三个就忍不住了,本来被关进来,他们的心情就很不爽,憋着一肚子的火。
此刻阿祥又在他们的面前耀武扬威的,想当这里面的老大,把我们当小弟管制,刀疤他们几个当然就不乐意了。
“草泥马的,你算什么东西,你凭什么当老大?”刀疤站了起来,冲着阿祥冷笑道。
阿祥看他的个子不高,就以为他好欺负。他走到了刀疤的面前,瞪着了他凶狠的骂道:“艹!你狗日的是不是不服?”
“老子就是不服,你能把老子怎么的?”刀疤也瞪着了他道。
“艹!老子就打到你服。”阿祥脸色一横道。
“草泥马的,你打谁呢?”老黑冷不丁的站了起来,冲着阿祥狠狠的踹了一脚。阿祥就被他一脚给踹翻在了地上,刀疤和小炮也冲了上去,抓着阿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的。
大头因为脑袋上的伤还没有好得利索,就坐在床上没有动,他和我一样,都在旁边看热闹。老方还躺在了地上,看到阿祥被打,他就得瑟了。
“打,狠狠的打他,这狗日的居然敢打老子,你们帮我揍扁他。”老方从地上爬了起来,也对着阿祥狠狠的踢了几脚,趁机报复他。
阿祥没有想到刀疤他们几个人会一起对他下手,一开始还很不服气,指着刀疤他们骂。后面被打得惨了,再也不敢嚣张了,他躺在了地上,鼻子里都在流血。
“我错了,以后你们是老大,我都听你们的。”阿祥求饶道。
“草泥马的,你他吗的还想当老大,把老子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刀疤指着他恶狠狠的骂道。
“大哥,我错了,我有眼不识泰山,以后我一定听你们的。”阿祥咬着牙道。
“以后你们几个人都得听我们的,都给老子老实点。”刀疤很神气的看着了其他的犯人道。
“你们听见没有,都得听他们的,不然下场就跟他一样。”老方仗着跟我们聊的比较多,以为跟我们的关系很好了,就狗仗人势的瞪着了其他犯人道。
那些犯人在阿祥想当老大的时候,他们就没敢出声。刀疤和老黑他们几个人又多,还把阿祥给很揍了一顿,他们更加不敢吱声了,一个个都点头,表示服从。
阿彪还是坐在床上,看着墙壁发呆。不过我们也没有去理他,他再这么下去,只怕要变成傻子了。所以,我们也不想去刺激他了。
“色鬼,你他吗的也不说句话,怎么想的?”刀疤坐到了我的旁边,看着我问道。
“我不想搞事了,老老实实待着,等看会判几年就行了。”我苦笑道。
“艹!你不能这么想,反正都已经进来了,判几年都无所谓。重要的是,我们在里面不能被人欺负。你想想,我们在外面被人欺负也就算了。到了这里面,我们要还是被人欺负,那我们还混个屁。夏川不是跟你说过了么?让你在这里面别怕惹事,你只管搞就行了,既来之则安之。”
刀疤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都已经进来了,老老实实的待着也没有什么。但是,我们不能被人欺负,反正都要坐牢的,再怎么说,也得坐得舒服点。
我心里这么一想,也就释然了。阿祥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而已,他想在牢房里立威,倒也无可厚非。进到这里面来的人,都怕被人欺负,都想当老大,变得强势一点,让别人怕自己。
只不过,阿祥小瞧了我们,也没有认清楚形势。我们五个人是一起进来的,而且是一伙的,他要是识相点,也就不会被刀疤他们给打了。
连他这种货色都想变得强势一点,我也不能软弱。在这里面,不是你欺负别人,就是别人欺负你。夏川和水哥都跟我说过,想在里面不被人欺负,就得强势,要比别人狠。
当然,前提是得压得住脚,不能蛮干。
有了这次的事,我们五个人在看守所里的日子过得更加舒服了,每天老方都屁颠屁颠的跟在我们的后面献殷勤。阿祥也老实了,让他干什么,他就老老实实的干什么。
我们在里面什么都不用干,其他人也和阿祥他们一样,把我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517:五年
517:五年
老方一直念叨着他的律师怎么还没有来看他,其实他是在自我安慰,也是在我们面前吹嘘的。他根本就没有找律师,也请不起律师。他本就是靠着骗人钱财过日子的,这下进来了,根本就没有人来看过他。
看守所里面的东西卖得很贵,一包外面五块钱的白沙烟,这里面都要卖二十块。不过我和刀疤他们都不愁钱,森哥过段时间就会给我们送钱过来。
当然,这个钱是军哥替我们给的。军哥有钱,不在乎这点,何况我还是他的堂兄弟,他自然得照顾我一点。而且,我们在里面还能够收到一些。
像阿祥他们,他们的家人朋友给他们点钱,他们买了东西,就得给我们五个人上供一点。所以,我们在里面的花销其实也不是很大。
判决还没有下来,不过水哥给我们带来了消息,说我们五个人可能会被判五年,这还是他托人找了关系的结果。水哥告诉我,钱鹏那边是想让我们把牢底坐穿,不过军哥已经过来了,在和他们交涉,看看能不能把刑期减短,不过至少也会有五年的时间,让我们做好心里准备。
听到他说这些的时候,我的心里拔凉拔凉的,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一想着要在苦窑里蹲个五年的时间,这五年内都没有办法出去见一见父母,我的心里就很不舒服。
尤其这五年里,我还不能让父母知道我已经在蹲苦窑了。我不能回家过年了,父母肯定会担心,不知道我在外面到底做什么,为什么不回家过年。
还有王丽娜,我也不知道她能不能真的等我五年。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