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而是把身体往这边靠得更紧了。我估摸着她应该也挺享受这种感觉的,只不过是她羞于睁眼。
一旦睁开了眼睛,不仅仅是我尴尬,她也会很尴尬的。
“你好坏!”妹子在我的耳边低声说了句话,她的脸都通红的了。
我被她吓了一跳,差点没从座位上弹起来,但她还是没有睁开眼睛,她的手也从外套下面抱着了我。她居然主动了,这让我有些意外。
唯一可惜的是,这是在火车上,而且是在人相当多的火车上,如果是在别的隐秘的地方,我觉得我们两个都已经玩上了。不过,正是这种地方,我才会觉得更刺激。
早上的时候,火车到站了,我得下车了。那三个妹子和刀疤还得继续坐车,长发妹子给我留了电话,让我回到深圳之后和她联系。我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晚上在火车上,我们的手都过足了瘾。
回到熟悉的地方,寒风里都飘着熟悉的味道。这里是我的家乡,我也才出去大半年的时间,但站在火车站外面,我就感觉我已经在外好几年了。
也不知道爸妈怎么样了,家里就我一个独生子,我不在家里的时候,他们两老就只能相互照顾。尤其是老妈,两年前大病了一场,身体虽然恢复了些,但毕竟是年纪大了,小病小痛的常会有。
坐着公交车,一路赶往我的农村老家。公交车很破旧,毕竟是内地小城市,不像深圳那种大都市。我都怀疑这些公交车都是报废车,但还是被这些司机弄出来赚钱了。
公交车上也很挤,人很多。我上车迟了,没有了座位,只能站着。家乡的公路也是坑坑洼洼的,站在车上,人也跟着车子东倒西歪的。
我的背包背在了身后,手里拧着另一个包。我感觉到我的裤子口袋有动静,上车买票的时候,我就把钱包从衣服里层的口袋里拿出来了,买完票我就放在了裤子口袋里。
我一发现有动静,目光就瞧了过去,就看到一只手从我的口袋里缩了回去。偷我钱包的是个比我年纪小不了多少的年轻仔,穿着一件黄色的棉外套,头上中间染着一搓黄毛。
我摸了下口袋,钱包还在,还好我发现得早,不然的话,我钱包里的一千多块钱就得遭殃了。我狠狠的瞪着了站在我旁边的黄毛仔,他也在瞪着我,而且很嚣张。
“你瞪什么瞪?”他冲着我横道。
我没有理他,鼻子里冷哼了下,就把目光收了回来。都快要到家了,我不想惹事,只想安安心心的回到家里,陪爸妈过个好年。如果是在平时,或者是在深圳遇上这种耍横的小偷,我就直接一拳打过去了。
这黄毛仔看我机警,偷不着我的钱包,就转移了目标,把手伸向了旁边的一个中年妇女的手提包。我虽然没有看黄毛仔,但我眼角的余光一直在警惕的留意着他。
因为我并没有把钱包从我的裤子口袋里拿出来,也没有换个口袋。
看到他还想偷人的东西,我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冲着他故意咳了声,想制止他,让他适可而止。他听到我咳,就把目光瞧了过来,恶狠狠的瞪着了我。
他用眼神威胁我,让我不要乱动,一旦我叫唤,他就会把我打得很惨。他的手依旧伸向了那中年妇女的手提包,两指之间露出来了一块锋利的刀片。
我看他还这么大胆,我都警告他了,他还敢偷。我就有些来火了,我放下了手里的包,面向他站着,冲着那中年妇女喊了声,大姐,他偷你东西。
中年妇女听到我的声音,偏过了头来,脸色一下子就变了,她低头瞧了手提包一眼,用双手紧紧的捂住,神色慌张的挤到了一边。
“草泥马的!”黄毛仔一看好事被我给破坏了,他怒了,抓着手指间的刀片就对着我的脸上划了过来。
我早有准备,在我喊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会对我动手。
454:回家
454:回家
我躲过了黄毛仔的刀片,在他还没有做下一个动作的时候,我的膝盖就顶到了他的肚子上。夏川跟我说过,膝盖和手肘打人,通常要比拳头和腿痛得多。所以,对付黄毛仔这种小偷,我出手也不留情,想一下子就打得他站不起来。
黄毛仔被我顶了一膝盖,捂着肚子蹲了下去,脸都痛得扭曲变形了。
“滚下车去,不要让我再看到你。”我瞪着了黄毛仔,狠狠的道。
司机在路边停了车,黄毛仔捂着肚子跑了下去,等车子开动之后,他冲着我恶狠狠的指了指,威胁我,让我小心点,他会报复的。
我冲着他冷笑了下,并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里。
车窗外面下雪了,在深圳那种地方,常年都见不到雪,但是在老家,冬天下雪是很平常的事。因为在深圳待惯了,习惯了深圳的冬天,我身上穿的衣服不多。
回到老家,我还真有点适应不了这里的冷天气。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心思已经飘到了家里了。家里的老爸老妈,怕是已经在门口翘首以盼,等着我回家了。
在上车之后,我就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告诉老爸老妈,我今天会到家。
转了几趟车之后,我回到了特别熟悉的乡村。外面白雪皑皑,银装素裹,冷冽的寒风从我的脖子里吹了进去,我一下车就打了个冷颤。
我的家乡在山区,山脚下散落着一户户人家,一条泥石路穿过了整个村子,我的家就在这条泥石路的路边。老爸在门口杀鸡,我叫了一声,他抬起了头,瞧了我一眼,淡淡的说,回来了啊。
我点了点头说,回来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回来了,足以包含许多的情绪在其中。看到老爸的那一刻,我的鼻子有点酸酸的。他又老了,头上的白头发增添了许多,脸上的皱纹也多了。
我才出去大半年的时间,他就老了这么多,我的心里感叹,岁月不饶人啊。农村的人,做的大多是农活,很辛苦的,老爸老得这么快,也都是因为太过劳累了。
老妈在厨房里烧柴火,看到我过去,她站了起来,问我饿不饿,在外面辛不辛苦,还说我瘦了,是不是在外面吃的不好。
做母亲的,永远都是这么心疼自己的儿子。老妈也不例外,生怕我受饿挨冻。她的头上也添了好些白发,干枯的手上,皮肤都一层一层的,像枯树皮一样。
她的身体不怎么好,经过两年的调理,虽说是好了一些,但我还是觉得她有点弱不禁风的味道。
回到家里,我才感觉到了家的滋味,这里虽然贫穷落后,和深圳那种大城市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