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7 章(1 / 1)

导游那些事 扫地僧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西也怪,在深圳的时候,见着有魅力的女人也有想法,可是并不太想做爱的事情。每到出差的时候,一上了火车或者飞机,就想着晚上找什么样的小姐了。同行的要是有女人,就开始琢磨着哪个女人可能是约炮的目标了。嘿嘿。你说怪不怪。”

“这就是一种惯性呀,证明你老兄每次出差都有这样的活动。只要你一踏上出差的旅程,你大脑的相关神经就有了这方面的反应,你的荷尔蒙就会迅速的活跃起来,这就是一种条件反射,可见你每次出差都等于是新婚呀。哈哈哈。”

“呵呵呵。大家都一样,咱们也是人不是神嘛,人家都这样,咱们也别装孙子。再说,那确实是好事呀,多美的事情呀,哎呀。这日子过的,知足了。”陆总一副志得意满的神态道。

“呵呵呵。是是是,人群可以改造社会,但一个人却无法改造社会。顺应社会,顺应时代,在社会和时代提供的生活框架内安排好自己的生活吧。”

“嗯。说得对,现在才体会到,什么是比蜜甜的生活。”

“二位老板,梳洗好了吗?梳洗好了就去餐厅吧。”主办单位的小伙子,非常殷勤的来叫我们去吃饭。

“好,好,走吧。”我和陆总随着小伙子走向了餐厅。

深圳的著名饭店我去过不少,置身在这样豪华游轮的餐厅中,就仿佛置身在深圳的任何一家五星级的豪华大饭店中。

餐厅内清静幽雅,所有人都衣冠楚楚,风度翩翩。公共场合的档次不同,人群的分布也不一样。到长途公共汽车站和到火车站的感觉不同;到火车站和到机场候机厅的感觉不同;到机场候机厅和到这样绝对豪华的游轮上的感觉又不同。

到了这样的场合,才更加清楚的知道什么是贫富的区别,什么是阶层的差异。人跟人的生存状态相比,实在是太悬殊了。

“这帅哥你是哪家的?”餐桌上,我左手一侧的女人主动跟我搭话。这个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眉宇间仍有明显的少女娇媚的痕迹,举止显得落落大方,气度不凡。

“呵呵呵。帅吗?姐姐是哪家的?”女人大方,我就更大方。

“当然帅了,一上飞机我就盯上你了。嘻嘻嘻。”这个时候女人说的话,似乎是玩笑话,但也透露出许多真话的成分。

“是吗?难道说是男色时代来临了吗?啊?哈哈哈。”我调侃道。

“怎么啦?男色时代还不该来临吗?从古到今都是女色时代呀。好不容易熬到今天这个男色时代,我们还会辜负了这个大好的时代吗?姐妹们,你们说是不是呀?”女人的目光环顾了餐桌一圈,期待着桌上所有女人的回应。

“是。”

“对。”

“男色时代早就该来临了。”

“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

“呵呵呵呵呵。”

餐桌上的笑声此起彼伏。

我们的笑声,引来邻桌人们善意关注的目光。这个时候,我才注意看了看,餐厅中就餐的还有一些是外国人。

“你好!可以喝一杯吗?”我的侧面,传来生硬的、吐字不是很清楚的声音。我回头,一位满头银发,风度优雅,笑容可掬的老外走到我的身边。

他的右手拎着半瓶子茅台酒,左手捏着可以盛满一两白酒的高脚酒杯。看得出来,他是来给我们敬酒的。

刚进餐厅的时候,我看了看吧台的酒柜上酒的标价,他手里拎着的那瓶茅台酒的标价是八百八十八元。这样的酒,人家居然拎着随便给不相识的外国朋友敬酒,可见人家的热情和个人腰包的充实。

“你好!你好!”我站了起来。

老外示意服务员,拿来一只与他手里那只酒杯同样的酒杯,仍然笑眯眯的给我斟上酒,接着非常自然的跟我碰了碰杯,环顾了我们桌子一周之后,尤其向桌子上的女士们频频点头之后,把他自己杯中的茅台酒一饮而尽。

我随后也一扬脖子,喝光了杯里的酒。

“谢谢!谢谢!”老外非常满意的走了。

“你看看人家,给你敬了这么好的酒,还一口一个‘谢谢’,这才觉绅士风度呢。”我身旁的一为男同行道。

1241:顾霞

1241:顾霞

“唉唉!有了钱也就懂了礼仪,懂了礼仪也就有了绅士风度。只能喝起二锅头的人,肯定不来敬你这个不相识的人,即使有人拎着二锅头来敬你,你也绝对不会喝。你不会认为这个人热情,你或者还会以为他是在亵渎你。不仅不会接受她送过来的二锅头,还会很不友好地把他给顶回去。这样一来,送酒的哪还看得出来绅士风度?这就是说,经济层次,决定着人们的生活层次;生活层次,决定着人们的文明层次。”陆总道。

“还是帅哥有面子,这一桌子的人,这个老外怎么就偏偏敬他呢?”刚才主动跟我搭话的三十多岁的女人又来挑逗我。

“哎哟,夏仁,这要是女老外来给你敬可就有戏了。”陆总接着那个女人的话茬逗我。

“呵呵呵。说不准一会儿有女老外来抢咱们的帅哥呢。”三十多岁的女人紧盯着我道。我已经从这个女人的眼神中看出来某种暗示了。

“哈哈哈。好好好,你们就看着吧,但愿我有这个艳福。嘻嘻嘻。”我自己也打着哈哈道。

“来。交换一下名片吧。”三十多岁的女人很主动的先把自己的名片递过来。我一看,她叫顾霞。

“呵呵呵。你好,顾总,顾小姐。”我笑着道。

“还小姐呢,小姐她妈了都。”这样的女人,很希望自己像小姑娘,在别人往年轻了称呼她们的时候,她们的心里很是受用,但往往还要这样补上一句,目的不是真的让你以为她真的已经成了小姐她妈,而是期待着让你再确认她不是小姐她妈,而是真真正正的小姐。

“你可真够谦虚的,看起来你也就二十三四岁吧,怎么会是小姐她妈呢?她妈的小姐还差不多。”我有意把话颠倒过来。

“嗨嗨。变着法子骂人是吧?”顾霞居然伸手轻轻的揪住了我的脸。

这一揪,我们两个的空间距离几乎缩短到零了,而且为进一步缩短到零,埋下了非常重要的伏笔。

“哎哎。别别别,别误会,我说的实话,你怎么看都是小姐呀,怎么会成为小姐的妈妈呢?”我又补了一句道。

“不对,这话还不好听,什么叫我怎么看都是小姐呀?这‘怎么看都是小姐’也有问题呀。”顾霞很敏感的听出了弦外之音。

“哎呀!顾总。我还是叫你顾总得了。”我装作无可奈何的样子。

“你犯了错误,我就惩罚惩罚你吧。大家说可以吗?”顾霞看了看桌子四周的同行们。

“可以。”

“支持。”

“拥护。”

出来就是玩的、闹的,有这样的事情,都积极的跟着起哄。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