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齐珊珊弯下腰,像幼儿园阿姨征求小朋友意见似的等待着我的回答。
“姗姗,来,坐这里。”我拍了拍沙发扶手,让齐珊珊坐在我的身边。
眼前这样一尊渴望和我做那事的迷人身体,刚才见到她的时候,我还为这辈子肯定得不到这样的女人而遗憾。转眼间,这个似乎可望不可即的美人,我都到了她的家里了。
在这个时刻,还喝什么?喝什么能有把这样性感美丽的女人占为己有,更能解心中的极度饥渴呢?
“啊!”就在齐珊珊刚刚落坐在沙发上的那一瞬间,我迅捷的把她揽进我的怀里。也许动作过猛了吧?她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尖叫。
此时的我,已经被齐珊珊身穿旗袍的外形逗弄得不能自持了。
刚完事,就有手机响了。
“姗姗,是你的手机吧?”我听得出,手机的铃声不是我的。
“啊。谁呀?真不时候,这不是骚扰咱们吗?”齐珊珊很反感的道。
“姗姗,既然都打过来了,就接一下吧,可能人家真有事找你呢。”我趴在床上都有些累了。
“好吧,接一下吧,呵呵。”齐珊珊笑了笑,接起了电话。
“喂。哪位?啊?老谭呀。呵呵。你好你好。什么?晚上?我去不好吧?算了算了。我不去了。嘻嘻。你找个年轻点儿的。呵呵。那多撑门面呀。丹丹?你跟她说吧。我没在家呀。自己溜达溜达。没事儿。好呀。随你。什么时候不是随叫随到呀?今天的事儿我就是觉得不合适我去。嗯。好好。大宝宝。呵呵。讨厌。你真讨厌。”齐珊珊嗲着和老谭通完了电话。
“嘿嘿。我的老板,老谭。他说今天晚上有几个老总小范围活动,约好都要带自己相好的。不让带老婆,不让带小姐,只能带情人。嗨。现在这些有钱的老板哪,高雅得都花样翻新了。看这些人,就知道我老公在外边什么样了。我现在跟你亲密,心里一点儿都不觉得欠我老公什么。他欠我的肯定远远高于我欠他的。既然他欠我的多,抵消之后,他就只欠我的了。所以我很坦然,很快乐。现在的我,才是实实在在的为我自己活着。”齐珊珊放下老谭的电话,发了这样一通感慨。
1228: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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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看来你心里还是多次权衡过是不是对得起老公。这种权衡本身就说明你对自己的行为某种程度上还有心虚的时候。其实,姗姗,你大可不必。你说,你跟我们这些人上床,除了满足了自己的需求之外,你对你老公的感情和关心有什么变化吗?我想你肯定不会有。恰恰相反的是,如果你至今还是苦苦的盼着,苦苦的熬着,你才真会从心里埋怨你的老公。埋怨你的老公常年不在家,埋怨你的老公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根本满足不了你,埋怨嫁给这样一个徒有虚名的老公独守空房过着枯燥乏味的日子。这几个埋怨时间一长,你对自己的婚姻和老公就会发生怀疑进而可能动摇。你的一切痛苦和愁烦,就不可避免的产生了。可是现在呢,你什么都没失去,你全部是获得。你没有什么痛苦和愁烦,你全部是幸福和快乐。”我笑了笑道。
“夏仁,你说得很准确。这就是我愿意跟你们文化人来往的主要原因,你们这些人有情有意,浪漫风趣,说话有板有眼很到位。我喜欢。”齐珊珊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
“夏仁,你不在这,我今天就跟老谭去了,他那个活动肯定也很有意思。你在这,我可舍不得把你丢下再去赴别的约会。”齐珊珊的脸紧贴在我的脸上蹭着。
“好姗姗,好宝贝,你真可爱,我好喜欢你。”我抱住齐珊珊亲了口道。
第二天早晨,我还对身穿旗袍的齐珊珊,来了一次短促的超水平冲击。以至于我走的时候,齐珊珊都浑身绵软的无力站起来送我了。
“夏仁哥哥,我好满意你,好迷恋你,我还会经常找你的。”齐珊珊显得十分温柔的目送着我,向我连连飞了十几个吻。
年龄的优势,加上这些美丽性感的女人刺激出的蓬勃激情,让我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里,始终生活在快乐的情绪中。
每当我坐下来想想,有时真的感觉好像自己在梦境。我的旅行社赚到钱了,而我也不用每天都守在办公室里,每个月都能有笔不小的进账。
这样的我,正是渴求和需要女人的年龄,女人却随时随地可以送上门来,而且几乎都是高手。这样的日子真的是太爽了,每天真的都太快活了,仅仅是我自己有这样好的运气?还是现在大城市的生活阶层真的存在这样一些男人女人?
我冷静分析了跟我接触的一些女人们,我觉得她们个个都非常的优秀,有学识,有能力,有追求,有个性。
如果不把她们对做那事采取的随意态度算作缺点或不足的话,那么,这些女人真的可以说是女中豪杰,人里精英。
不过,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正是她们在做那事方面敢于追求自己的感受,敢于满足自己的需求,才更证明她们是真正的豪杰和精英。
我对这些跟我睡过的女人们,发自内心的敬重远远大于我对他们的亲密占有。在这个阶层中,这样的女人不在少数。她们不是把男女情事看作道德因素作茧自缚的捆绑着自己,而是只把那事看作自己生活需要的一个很平常的部分,就像饿了想吃,渴了想喝,要拉要尿必须上厕所一样。
饿了不吃,渴了不喝,不拉不尿,人会活下去吗?那么食色性也。那方面的需求得不到满足,人即使死不了也肯定活不好。在衣食无忧的今天,人们唯一关心和满足的,首要的就是那方面的需求和情感的慰藉问题。
从这个角度来说,跟我上床的女人们,是真正时尚和进步的。她们除了愉悦自己,愉悦和她们上床的男人,从不对任何第三方带来伤害和不快。
回到深圳,罗雪给我打了个电话,已经回美国去了,我的心里很是惋惜,她回来的这段时间,我竟然都没有来得及好好的陪她。我扔下她,自己跑到北京去疯狂了一段时间的。
她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再回深圳来了,她把她在深圳的房子和车子都买了出去,看来是很少会回来了。
一天上午,我正忙忙乱乱的处理一大堆文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哪位?”我问道。
“哈哈,夏仁,是我,姗姗。”十分爽朗的女声。
“哦!你好你好,呵呵,好久都没联系啦。”听起来齐珊珊的情绪很好。
“夏仁,最近怎么样?也不打电话给我,相好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