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00 章(1 / 1)

导游那些事 扫地僧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此种心情下故地重游,心里自然多了一份感慨。我走入楼梯间爬到四楼敲门,给我开门的是小沫,我们在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我能感受到她的目光里似乎包含着许多话语。

客厅里早有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在,她给我介绍是她高中时候最谈得来的两个同学,男的名叫杨靖,女的叫刘梦。向他们介绍我的时候只说我姓夏。

在我们三个人寒暄客套的时候,小沫迫不及待的铺开桌子摆好麻将,连声喊我们入座。关于打麻将,我自觉应该也算是老手了,夏川在这边的时候,我也跟着玩过。

后来,我有时候也会陪客户玩玩,所以,我对一般的牌局并无多少担忧。我略加询问了一下他们打牌的规矩,便笑着征求小沫打多大赌注的。

结果她的回答让我大跌眼镜:“我们都不会打,本来是不打钱的,你来了就打一块的吧!”

我呵呵笑了笑道:“从开始学牌以来,我就没打过少于五块钱一局的,咱虽然是玩玩,打一块钱的也太小了吧?”

另一位男士杨靖也连说小了不过瘾,在我们强烈要求下,两位女士才勉强同意十元一局。

末了,小沫还不忘向我娇嗔道:“我可没钱!输了你不许要我的。”

打牌这种东西,有时候越是新手手气越好,我这个也算是曾经下过大赌局的高手,在他们三个近乎是麻将菜鸟的面前,居然输的惨不忍睹。

我们一直到打到半夜十二点,总共只糊了两三把牌。不过,还好我们开始说的十元一局只是玩笑话,最后真掏钱了谁也没好意思要。

小沫挺疑惑地问我:“你是不是和我们打牌感觉特没劲?才故意这样?”

我摇头苦笑。

其实就在打牌的时候,小沫跟我就一直眉来眼去的,从她柔情暧昧的眼神里,我本以为今天晚上终于又可以鸳梦重温了。可是最后散场的时候,她竟然说她要回她的妈妈那边去睡。

我的心里暗暗着急,只是有外人在场我也不好直说,便连连用眼色暗示她,她只是含着笑微微摇头。

我们四个人一起出了小区的大门,那位杨靖独自乘车离去。我才知道,这位女同学刘梦和小沫的妈妈家是同在一个社区里的,我的心里也就彻底失望了,知道今天晚上没有机会了。

所以我提议开车先把她俩先送回家,我再一个人回去,小沫不同意,她说晚上的空气凉爽,想一块儿在外面走走。

凌晨的街道依旧灯光明亮,路上车辆极少。我们三个人走在凤岗市宽阔的人行道上,边走边谈。我很是怀疑小沫的这位和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是否早就知晓了我们俩的特殊关系。

虽然小沫大咧咧的似乎并没有那么在意,但是我在言谈举止之间,仍不敢流露出些许特别的举动。

我一直护送她们到了小沫家的楼下,刘梦同学跟我道声再见,就径直回家了。

终于有了单独相处的机会,我和小沫手拉着手,面对着面,含笑凝视着对方,就只是傻傻笑着四目对视。此时已不需要说什么,彼此的眼神就胜过了一切语言。

折腾完以后,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感慨地道:“我本以为我们再也不能了。”

她仰望着房顶,似乎还在回味尚未散尽的激情,嘴唇微动,脸上看不出表情的道:“我也原以为随便找个男人就可以代替你……”

我的心里一颤,随即默然,我在大脑里曾经偶然闪过的判断,似乎通过这句话得到了印证。

她缓缓翻过身,爬上我的胸膛,双臂搂着我的脖子,用水汪汪的眼睛注视着我道:“你知道为什么我还会找你吗?”

我默默无言看着她,等待她继续把话说下去。

1131:小菲

1131:小菲

“自从认识你以后,我觉得你已经像是毒品一样让我无法摆脱。上次故意对你发脾气,又有那么多天没见你,本以为可以忘记你了,可是那天你从窗外走过,又给我打了电话,我知道自己还是离不开你……”

小沫一边说着,一边将脸庞挨到我的腮边斯磨,暖滑的小手顺着我的胸脯缓缓向下摸,嘴里小声嘟哝着道:“我恨死你了,你这个被我偷回来的坏男人!每个月不被你狠狠玩一次,简直会难受得没法活下去!”

我很无语了,或许,这些道白才是我在小沫心里面的准确定位,也正是许多天来我一直弄不明白的问题答案。可是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我的心里并无半分解脱和愉悦感。

小沫啊!小沫!我们终究只能是彼此的玩偶罢了。

雄狮常常在梦里出现,猜想它一定是我前世的情人。

小菲,曾经是我的企鹅号里的一个只是纯粹聊性的网友。

前面的那句话,就是我在她博客里面看到的。我曾问过她为什么会写出这样的句子?

她说她很小的时候,第一次在动物园看到雄性狮子,就深深地迷恋上了这种极具攻击性的动物。直至后来历经青春期,有了性的体验后,仍然时时会在梦中梦见自己被外形狰狞的雄狮扑倒,并强行交配的情景。

她说每次从这样的噩梦里惊醒,从心理到肉体都会感受到一种无法替代的快意。

日本作家大江健三郎曾写过一本大名鼎鼎的小说:《性的人》。这本书我虽然没有读过,但是在和小菲聊天的时候,“性的人”这个词总会时不时在脑海里冒出来。

和她从认识到见面,除了和性有关的话题,我都想不起还交流过别的什么。第一次聊天我们便直奔主题,短短几个关于性,爱的观点交流下来,立即便都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小菲和我不是同城,她是广州人,年仅二十二岁。她在当地一所贵族学校的幼儿园上班,职业是舞蹈老师。我跟小菲开玩笑的道:“难道你们那个学校出来的女人都属于极度缺男性饥渴综合症。”

小菲说她很早熟,儿时就对性问题很好奇。她向我讲述自己小时候的经历:

“那会儿生活在农村,有一次不经意推开厕所门,猛地看到一个叔叔在里面,手里拿着下面那个东西……大大的、黑黑的,长满毛,和小孩子的不一样……想不起怎么知道的,很小就清楚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该怎么做,想尝试却没有机会……直到读初一时的某天,因为和父母闹矛盾,傍晚时分堵气自己一个人跑到村外,对面黑洞洞的马路上走来一个男人,靠近身边的时候猛地抓住我的肩膀说:小妞儿,亲热吗?

吓得我拼命挣脱他,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