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1 / 1)

快穿:吾儿莫方 悠闲小神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制成,制作成本低廉,就是费事一些,但要大批生产,使用流水线的生产方式,也不算费事了。”良异适时的解释道。

嬴政颔首,敛下心中的激荡,拿起良异手中的纸交由老太监收好,这才把目光落到良异身后的两名宫人身上。

良异见此,立刻十分上道的介绍道:“陛下,这纸就是在这二人的监制下做出来的,太后说这二人便赠予陛下,当做陛下生辰的添头。”

话落,两名宫人立即走上前来,跪下行礼,以表忠心。

嬴政目中闪过一抹喜色,只是他惯于收敛情绪,转瞬间那抹喜色就消失了。

沉着一张俊脸,冷淡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长目锁定良异,道:

“良异,照顾太后起居有功,寡人便赐你随太后姓赵!”

“--良异,异字听着不好,日后你名高,便这样吧,这个名寡人叫着心中舒畅。”

良异先是一惊后又大喜,得陛下钦赐姓名,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有的殊荣,这代表着,他良异

不对!是他赵高也终于有姓,高人一等了!

一旁的老太监见他高兴傻了,有些好笑的提醒道:“赵高,你还不赶快谢恩?!”

“是!是是是,奴才赵高谢陛下赐名!”赵高立即行了跪拜大礼,神情激动得压也压不住。

嬴政见此,面上依旧是一脸肃容,摆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不过却在赵高即将出勤政殿时,他又刻意放大音量对老太监吩咐道:

“宦人,唤礼官进宫商议年祭之事,今年的年祭,寡人打算回雍都,祭祀先祖。”

“--对了,把李斯也叫来,商议商议这造纸作坊之事”

听着身后传来的声音,赵高暗自捂嘴偷笑,脚步欢快的搭乘来时的牛车即刻返回了雍都,给阎贝打小报告来了。

“什么?陛下给你赐名了?还叫赵高?!”

正在绣花的阎贝绷子都惊掉了,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太监,见他被自己问得一脸懵逼,咽了口口水,尽量保持淡定又问了一遍。

“良异,你说陛下给你赐名了,赐的什么名什么姓?”

赵高有点被阎贝这超常的反应给吓到了,暗自不解,太后的关注点难道不应该是在年祭地点上吗?

为何揪着他的名字不放?

难不成是不喜自己姓赵?

想到这,赵高有些慌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压着委屈回道:

“赵姓,名高,若是太后不喜,奴才奴才”

奴才也没办法啊!

这可是陛下钦赐的姓名,他一个奴才怎么敢驳回?

阎贝真的怔住了,看着赵高那副欲哭无泪的表情,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从天而降,“咔嚓”把她给震懵逼了。

“--太后?”没有得到任何反应,赵高忍不住轻轻唤了一声。

阎贝抬眼看他,“做什么?”

赵高咽了口口水,忐忑道:“陛下说了,今年年祭在雍都,您”

难道不应该有点什么表示吗?

阎贝:“”

是哦,她好像搞错了重点才没有呢!

赵高这个名字才是重点好不好!

阎贝抬眼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一脸老实沉稳向的小太监,实在是难以把他同剧本里后期那个大奸臣当做一个人。

或许,只是同名罢了。

嗯,就是同名,只是巧合,巧合,赵高怎么可能是她亲手培养出来的呢,这不科学不是

自我洗脑完毕,阎贝恢复淡定,当然,她面上的表情一直都很淡定,只是花绷子掉了而已。

重新坐下,捡起花绷子绣花,一边绣一边沉思如何利用这次机会改善改善母子俩的关系。

赵高:所以,我就这样被遗忘了吗?

时间转瞬即逝,一个月后,咸阳开始出现一种新的书写物品,纸张。

这纸张书写起来省时省力,携带也方便轻巧,模样更是美观大方,一经推出便在整个秦朝上流社会中风靡,成为一种贵人的象征。

即使它的售价高昂,但这都抵挡不住它那可怕的需求,只一个月,整个咸阳上层,只要谁还在用竹简书写,那就成了大家鄙视的对象。

可惜这一切,远在巴蜀的清夫人还来不及知道,仍旧在暗自为自己的造纸作坊准备着,当她知道时,第一批财富早已经被收入秦朝国库,失去了先机。

0041 图穷匕见

秦王政十九年的年祭在雍都蕲年宫举行,在年祭大典的前一天,秦王嬴政携同百官一起从咸阳发出,前往雍都。

这一次年祭与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嬴政却特意交代,年祭后举办一场庆功宴,宴请百官,对上一年的工作进行总结,并对有功之臣进行表彰。

于是乎,今年的年祭嬴政还把儿子妃子们都带了过来,只一下子,本来空空荡荡的蕲年宫被填得满满当当。

然而,在这份热闹中,阎贝的偏殿却好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冷冷清清,因为嬴政等人到来的关系,就连往日学习的宫人们因为干活也不来了。

年祭不允许女人参加不来喊她倒也正常,可是今夜的庆功宴,所有宫妃公子公主都一起去了,唯独就只有阎贝这里没有得到通知。

这可真是急坏了赵高与桑两人。

二人看着正坐在蜡烛旁拿着绣花绷子绣花的阎贝,大冷天的急的额头冒汗。

眼看着自家主子一点想要翻身的自觉都没有,自己想翻身的赵高走了进来,愁着脸提醒道:

“太后,宴会就快开始了。”

“我知道。”阎贝答了三个字,继续手上未完的工作。

赵高被这个回答噎了一下,只觉得无言以对。

安静了不到一分钟,桑也忍不住了,望着远处通明的灯火以及喧闹起来的声音,在门外弱弱道:

“已经开始了,太后都在这里,陛下怎也不说来请一请?这不请可怎么去参加宴会啊!毕竟是陛下的母亲这般作态,日后百官该如何看待太后”

后面这句话她说得极轻,本以为不会有人听见,没想到身后却传来了阎贝的轻笑声。

“桑,你知不知道有一个成语叫做不请自来?”

阎贝收起银针,放下绷子起身站了起来,慢条斯理的掸了掸衣裳上的褶皱,抬步往殿外走来。

一边走一边对愣住的两人道:“走啊,前殿那么热闹,我们也去凑凑热闹。”

二人齐齐一怔。

“太后,陛下没有传唤,贸然前去,恐有些不大妥当吧?”赵高弱弱问道。

嘴上这么问,但见阎贝抬步往前走,身体还是很诚实的跟了上去。

桑见此,慌忙也跟上,心中虽然忐忑,但更多的还是兴奋与期待。

感受到身后两人的情绪,阎贝眼中也染上了笑意,领着二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往正殿走。

一路上遇到阻拦侍卫无数,但却没有哪一个真敢拦着她,只是假意虚拦了一下,一旦见她态度强硬起来,立马就退了下去。

侍卫们这样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