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谢斌华说:“你可以走了。”谢斌华脸上一阵尴尬,朝一边的江涛看了一眼,只好悻悻地站了起来,离开了。
戚明很是不快地冲江涛说:“我以为,至少在三件事上可以捏住梁健。可现在,前面两件事都不能奈何得了他!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了。”江涛看着戚明:“戚省长的意思,就是那个美华集团的董事长胡小蓝?”戚明说:“这是梁健逼我们的。”
省委常委会干部调配到位之后,梁健找了几名干部谈话。梁健本来最先要找熊叶丽的,但是,熊叶丽却说:“梁省长,我现在有些忙,在做交接。我晚上来招待所找你。”梁健还真有些怕熊叶丽来找自己,这个女人天生性感,又跟自己如此熟悉,她要在自己面前娇娆起来,他还真拿她没有办法。毕竟,两个人的关系不同常人,两人在四川的那段经历,永远的刻印在他们的记忆当中。
梁健就说:“招待所还是不要了。明天再到我办公室吧。”熊叶丽那里肯,她说:“梁省长,你是担心我把你怎么样嘛?”梁健笑了:“你还能把我怎么样!”梁健差点脱口而出“我不把你怎么样,就已经不错了。”但是,显然,这么说不大合适,却听熊叶丽道:“那就晚上九点,我到你的办公室。”梁健的心里不由跳动了一下。梁健觉得奇怪,自己为何心中有种痒痒的期待呢!
到了晚上八点五十多分,熊叶丽还没有到。梁健发现自己已经看了三次手机上的时间了。这也够奇怪的。也许这段时间以来,梁健都在忙于工作,处于忙忙碌碌之中。如今,常委会告一段落,所以梁健在心情上也有所放松,也希望与人轻松地聊聊天。
梁健甚至有一种等待的感觉。这多久以来,都是人家来等梁健,今天却是等人。这种感觉也是久违了。梁健暗暗一笑,觉得好玩。他站了起来,打算到书架上去取一本书,坐下来看一会儿,至于熊叶丽到底来不来,还是先不去想。
翻开了一本书,不知为何忽然有种想抽烟的感觉。他撕开了一包烟,点燃了一根,吸了一口,放在台灯下的烟灰缸上。
这时外面响起了敲门声。梁健去开了门,二乔陪同熊叶丽进来了,给他们俩都上了茶。二乔出去后,熊叶丽看了一眼梁健抽过一口的香烟:“梁省长什么时候也抽烟了?”梁健笑道:“以前经常抽,现在很偶然。”
熊叶丽将一件墨绿的外套脱下,搁在了沙发上,款款地走到了台灯前,捏起那根香烟,竟然放到了她的樱唇上,轻轻抽了一口,吐出了一口烟雾。
然后,她又将香烟递给梁健。梁健接过来的时候,发现烟蒂上,有一个深红的唇印。
见到梁健看着唇印,熊叶丽就道:“不敢抽了吧?”梁健笑了笑道:“不是不敢抽,而是抽烟有害健康,也污染空气。我也不抽了。”熊叶丽笑着道:“那么喝酒是不是好一点?我带了好酒过来。”她说着走向了自己的包。
2294大干一场
她的包里还真的藏着一瓶红酒。熊叶丽将红酒拿在手中,环视了一眼房间,找到了酒柜,她就袅袅地行去。熊叶丽包裹在紧身裙中的身材,苗条有致,极为的撩人。也不知为何,今天的梁健看到熊叶丽如此背影,身体不由自主地就有了反应。再一想,自己也是半个多月没有过那方面的生活了,所以变得敏感了也是情有可原。这就是妻子不在身边的一大坏处。
梁健尽量将脑海中的总总欲念清楚了出去,又坐了下来。此刻,熊叶丽已经打开了红酒,拿了两个杯子过来,在他身边坐了下来。熊叶丽身上有一种冷香,悠悠地传递过来,她将酒杯放在了两人的面前,斟了一点红酒,说:“这是一位老板送给我的,据说很不错。”一听到是老板送的,梁健就将酒杯往外推了推说:“老板的酒,还是算了,我就不喝了。”
熊叶丽笑道:“被我猜中了,只要我说是老板送的,你就不会喝。但是,送我这瓶酒的,不是一般的老板。我有一个大学同学,女同学,毕业之后在法国留学,现在她巴黎和宁州两处居住,刚刚在江中大学西河校区附近商业街上,开了一家酒庄。下班之后,我就去她那里拿酒了。但她听说,我是自己喝,就一定不肯收钱。所以,我说是老板送的。”
原来是这般的“老板送的”,梁健似乎听她以前也说起过这个同学,道:“既然是你同学送给你尝一尝的,那我就不客气了。”梁健端起了玻璃杯。熊叶丽将杯子与梁健的杯子轻轻一碰:“为我们大干一场,干杯!”
梁健听到这话,手中的玻璃杯,差点就倒在地毯上。大干一场,这是什么意思?熊叶丽颇为奇怪地又看了梁健一眼:“你怎么了?不敢大干一场?”眼中带着萌萌的疑惑,看得梁健心头一跳,他也豁出去了:“我还从来没怕过。”
梁健拿稳了酒杯,与熊叶丽碰了碰,一口将杯中的酒给喝干了。他又给两人都倒了半杯的酒,拿起杯子,主动与熊叶丽碰了碰:“为了我们大干一场,干杯!”自己喝干了,又见到熊叶丽也干完了,梁健就站了起来,脱去了外套,对熊叶丽说:“我们去里面。”熊叶丽有些茫然:“去哪里干嘛?”梁健看了看客厅,有些不好意思:“我们在这里大干一场总不太妥当吧?因为,二乔很可能会敲门。”
熊叶丽立刻满面羞红:“梁省长,你想什么呢?我说的大干一场,不是这个意思。”梁健一愣:“啊?不是这个意思?”梁健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说是箭在弦上,她却说不是这个意思,“那是什么意思?”
熊叶丽漂亮的眼眸瞧着梁健:“我的意思是,这次去了定海之后,我要大干一场,希望到时候梁省长能够支持我。”原来是这个意思,梁健心头掠过了一丝尴尬,自己都想到哪里去了!梁健自责:都已经是常务副省长了,面对熊叶丽这样的极致女人,自己还是那么不淡定。幸好,熊叶丽并非是那种意思,否则一步踏出,很容易就铸成大错。怪不得某些人,在自己的墙上挂着“如履薄冰、如临深渊”,可到头来还是拉不住欲望的缰绳,进去了!
梁健重新穿上了衣服,坐了下来,说道:“没错。你这次去定海市,的确可以大干一场了。定海市地理位置优越,接轨滨海直辖市,靠近宁州省会城市,本来大有发展优势。可现今这样的发展水平,是不能令人满意的。我白天找你,就是要跟你谈谈这个事情。”一谈到工作,那种弥漫在空气中的暧昧氛围,也消淡了一些。
有人说,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