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大家伙轻易都不敢说话。
“老乡,能捎上我们么?”
江玉芹主动拦在了面包车的面前,其余人皆是眼前一热。
江玉芹也是真的累了,她平常都是坐在办公室里,天冷了有空调,天热了也有空调,出门了有专车,何曾遭过这罪,也不管什么破车不破车的,她现在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能有车坐就行,别说是破面包车了,就算是来一辆牛车,她也愿意上去坐着。
哗啦……
车门打开了,江玉芹差点感动得流泪,但很快就有些傻眼了。
“想坐车呀,没问题啊,不过坐车得先拿有钱和过路费,把你们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啥,就200块钱?你难道是瞎么,没看到我手上的这把刀么,不信它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那还废什么话,把钱都拿出来!”
两辆面包车扬长而去,留下了江玉芹一群人面面相觑,然后有人哭出来了,哭的这位最惨,就因为身上的衣服,被对方这一群恶霸看上了,就给他扒光了。
“我想家了。”
“我也想家了。”
“呜呜呜……”
……
“哈哈,这女帝红就是舒服,难得林昆这小王八蛋有孝心。”老胡一碗酒,四个菜,喝的那叫一个高兴。
柳如烟佯装生气道“哟,胡领导,这酒是我酿的,给你送酒的也是我,怎么这功劳全都在林昆身上了?”
“哈哈,是是是,第一个要感谢的是柳姑娘,只有柳姑娘才能酿出这么好的酒,第二才感谢林昆那小王八蛋。”
“这还差不多,胡领导您可以偏心,但也不能太明显了,林昆让我跟您带话,您给朱家爷爷准备的礼物他很感激,另外小伍他们还要隔个一两天才能回来。”
“呵,湾岛蔡家在我们漠北的余孽,必须得给抓回来,弹丸大的地方,一天到晚净想着搞分裂。”
老胡的话锋一转,看向柳如烟,“柳姑娘,再帮我来一碗!”
夜幕下的漠北大地,一切渐渐趋于安静,离开了喧嚣的城市,漠北的广袤与荒芜,越来越让人印象深刻。
这种广袤与荒芜是刻在骨子里的,让人越来越觉得孤单。
两辆疾驰的suv原地留下长长的烟沙弥漫,一辆是灰绿色的牧马人,另外一辆是黑色的奔驰大g。
n里,他闭目养神,车厢里很安静,只有窗外那风噪与车轮子胎噪的声音传来。
在这片荒芜的大地尽头,有着一个临时建成的神秘小机场。
两辆车开进了机场里,整个小机场里安静得可怕,就拴在大门口的两条大狼狗也不见踪影了。
两个手下从车上下来,两人的手里都拿着枪,确定了周围没有异常之后,车上又下来人,向停在机场上的一架小型飞机跑了过去。
“不好,飞机没油了!”
“没油,怎么可能?”蔡庞勇车上跳下来了一个身材粗犷高大的男人,冲着两名检查飞机的手下怒吼道。
两个手下很害怕这个男人,打了个哆嗦,低声道“高三哥,真的没油了,我们刚刚检查过的。”
“我们是专业的。”
“怎么回事?”蔡庞勇从车里探出头,皱起眉头问道。
“勇大人,飞机上没油了。”被称作高三哥的男人回头道。
“没油就不能飞了?”蔡庞勇问。
“好像是这么回事。”高三哥道。一零
“哼,这种废话我要你说么,我要的是飞机马上起飞,不是你告诉我飞机没油不能飞,马上给我想办法!”
“是,勇大人。”
高三哥立马吩咐手下去找油,这小型的机场内不可能没有燃油。
车上又下来了三个手下,和两个检查飞机的手下一起去找油。
“勇大人,我怎么觉得情况不太对。”车上的另外一个保镖道。
“嗯。”蔡庞勇冷冷地应了一声,目光看向窗外。
高三哥点了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大口,烟头发出光芒,天边的夕阳无限好,只是黄昏也越来越近,红彤彤的漠北阳光晒在他的脸上,映出一层古铜色的光芒。
吧唧……
又是深吸一口烟,一根烟被他两口就抽掉了将近半截。
“阿东、阿良、阿鬼?”高三哥冲旁边的临时建筑试探地喊道。
刚刚还能听到这些人到处翻找的声音,可突然就没声音了。
“阿康、阿果?”
高三掏出了腰间的短枪,向着旁边的建筑就走了过去。
与此同时,车里的蔡庞勇拨出了号码,这个号码是这个小机场联系人的,这个联系人名义上在漠北做着空中旅行的生意,其实是他们湾岛在漠北安排的一个线人。
蔡庞勇这次前来漠北有恃无恐,就是仗着这最后的退路,只要他登上了飞机,往西飞行不到三十分钟就能出境,这一代已经侦查好了,是漠北空房的空白地,一架挂着空中旅行执照的飞机穿过去,也不会引起注意。
铃铃铃……
一阵电话的铃声响起,高三皱紧的眉头忽然一跳,他轻轻地推开了身旁的门,手机的铃声就是从这里面传来。
唰!
他的枪口对准了里面,夕阳的光线透过不大的窗户,一个中年秃顶的脑壳,在这光线下闪闪发亮。
“唔唔唔……”
这个中年秃顶的男人,用力地摇着头,并发出声音,他的嘴上被贴着一张黑色的脚步,整个人被五花大绑,这会儿坐在办公桌上,看过来的眼神里充满惊恐。
这个中年男人的眼睛里倒影出人影,就在高三这方向。
高三的眉头马上一皱,不等他调转枪口转过身,身后忽然一道寒光冲他的脖子抹了过来,快如闪电。
高三立马向后闪身,忽然间从门后又冲出了一个人影,抡出一条黑色的绳子,就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绳子是带锁扣的,套住之后对方用力地一拉,马上就勒紧了。
“唔唔唔……”
高三拼命地挣扎着,他本想发出叫声,让外面的人听到,可他的声音太低了,几乎连这屋子都传不出,他的手脚胡乱地拍打着,这时身后刚刚偷袭他的男人走过来,眼睛里闪着寒光,手中的刀子冲着他的手腕就扎了下来,扎完了手腕之后扎脚踝,眨眼的功夫,四把鲜血淋淋的匕首,将高三整个人钉在了地上。
绳子越来越紧,高三合眼前的一瞬间,看到了在一旁的角落,手下阿康的尸体横在那儿,瞪大着眼睛,张大着嘴巴。
suv车内,蔡庞勇愤然地挂了电话,大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这个节骨眼上给我掉链子!”
他刚骂完,手机就响起来了,看了一眼来电号码之后,他立马收敛了所有的情绪,恭敬地接听了电话。零一
电话对面的人一开口,蔡庞勇的脸色便是立马一变,对着手机道“好,我知道了,生在蔡家并且能为蔡家尽忠是我的荣耀,恳请照顾好我的家人。”
挂了电话,蔡庞勇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