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那么多了。
咣!
枪响了。
不过枪口却是向上偏了一分。
半空中忽然的一只巨大鹰隼扑袭来,啄向骆琼宇的眼睛。
骆琼宇顿时一声惨叫,捂着眼眶倒在了地上。
站在一旁的骆南辉,脸上被溅了血,两只眼睛发直。
哗啦啦……
紧跟着,一大片密密麻麻的黑鸟从天而降。一零
冲着地面上的骆琼宇就撕咬了下去。
“啊!”
骆南辉彻底大叫,瘫软地坐在地上,不断往后退。
顷刻的功夫,不断挣扎的骆琼宇,血肉模糊一摊。
天空中格外黑压压的。
“哇,哇……”
这一次传来的,不是鹰隼的声音,而是无穷无尽的乌鸦。
逃……
所有的保镖丢掉了手里的枪械都开始逃。
说来也是奇怪。
只要是向后逃的那些保镖,地上的蛇便不会攻击。
另外,这些蛇也不攻击骆家的人,只是围着他们。
形成了一个很大的包围圈。
骆家人的手里还有枪,枪口却不敢指向林昆。
地上躺着的骆琼宇就是例子,化作一摊肉泥。
林昆平步向骆金兰、骆银兰走过来,“不管你们嫁到了什么地方,不过你们生活在哪里,也不管你们如今的身份是什么,但有一点你们不应该忘……”
林昆的语气淡漠得可怕,“你们是华夏人,任何侵害华夏的事情,你们都不应该涉足。”
骆金兰、骆银兰脸上的表情,同时凝重下来。
此刻的场面,再也无法让他们保持优雅与淡定了。
其他的骆家人,也都诧异地向姐妹俩看过来。
骆家就算与林昆有血海深仇,可也不至于林昆这么快,不顾忌身份与影响找上门来,来灭他们的门。
究其根本的原因……
骆家老爷子想到了林昆的另外一层身份——
漠北狼王。
漠北的守护神,漠北的军魂!
能让他如此大怒,甚至不惜来灭了他们骆氏的。
那只能有一个原因。
骆氏犯下了滔天大罪,这个大罪足矣被诛九族。
“金兰,银兰……”
骆老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你们这次回来不是奔丧么,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大家?”
骆金兰看着林昆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计划的?”
骆银兰连忙道“姐,你不要中了他的计!”零一
骆金兰面不改色,“银兰,如果这位漠北的狼王,不是知道了什么,是不会来屠门的。”
骆老爷子被晾在一旁,脸色再次大变,“金兰,银兰,你们跟我说实话,你们到底……”
“爸!”
骆金兰转过头,看向骆老爷子,以及一干的骆家人。
“我和银兰这次回来的确是为了奔丧,但还有另外的一个目的,我们要集合漠北的力量,来对抗华夏的高层,杀掉姓林的是为了报仇,但也是我们计划当中的一部分,只有姓林的被我们杀死,这漠北的其他方方面面才会向我们臣服……可惜,这第一步看来是失败了。”
“你,你们……”
骆老爷子心急的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晕死了过去。
其他的骆家人纷纷过来扶老爷子。
“天,天要亡我们骆家啊,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啊,我骆家百年的基业,今夜……要完了!”
骆老爷子迷糊地睁开眼,说完之后彻底晕死了……
第四千八百三十五章 十八忍卫
灵堂前。
只剩下骆家的一行人了。
上上下下百余口。
此刻全都是一脸的绝望。
他们愤懑。
他们不甘。
满怀恐惧地看向林昆同时,也满是幽怨地看向骆金兰、骆银兰。
大家都明白了。
这两个女人才是真正的狼子野心,她们此番回来奔丧只不过是一个由头,骆家注定要亡在她们手里。
骆银兰大方地承认“兄长、嫂子、侄子、侄女们,我们这次回来,想要凝聚整个漠北,光靠杀死姓林的还不够,还要以骆家为基础。
我们骆家与华夏的高层对抗这么多年,只是在扞卫自己的小利益,从来也不敢真正的大动干戈,说白了只是为了自保,并没有开疆扩土的决心。
我和姐姐想要掌控骆家,并不是为了霸占骆家的财产,而是为了让骆家变得更强大,成为漠北一家独大,甚至在整个西北部,都数一数二。”
骆南辉冷冷地道“六妹,你说这话不脸红么?我们骆家这些年只是自保,没有错,一旦公然与华夏高层抗衡,我们便是十死无生。”
其他人也跟着纷纷附和,“老五、老六,你们太极端了,说的好听你们是在为了骆家,可谁都知道你们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为了蔡家!”
“如今我们骆家要遭受灭顶之灾,都是你们的罪过!”
“你们想死可以,不要拉上我们大家!”
……
骆金兰眉头皱了起来,“一群贪生怕死之辈,你们只会坐享其成,守着祖宗们留下来的这点东西。
灭门?
拉上你们大家?
事情还没有发展到最后,谁说我们骆家就必败了!?”
骆金兰的强大气场,一下子镇住了所有人。
豪门阔太,真不是虚的。
“说的好听,难道我们还有什么机会么?”
“对啊,我们别被她们给懵了,赶紧投降吧!”
“林先生,不管我们之间有什么恩怨,希望你绕过我们,骆金兰和骆银兰不管做了什么事,我们骆家不知情,还请你网开一面,给我们一次机会啊!”
“以后我们骆家,一定事事听从林先生安排,林先生要发展漠北的经济,我们骆家第一个支持!”
骆家的众人开始向林昆表态,其中有几个人上前行跪拜礼。
骆金兰与骆银兰面色冰冷,忽然开口“杀了吧。”
话音落罢。
骆家的人群中,忽然十几个人扯开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里面青色的服装,同时手中多了弯刀。
唰唰唰……
弯刀的寒光一闪,动作极为迅速,将跪下来的骆家人全部歌喉。
鲜血溅了一地……
嘶、嘶……
围着骆家人里三层、外三层的蛇们都歪起了脖子。
似乎很诧异,这些站在一起的人,为何自相残杀了。
唉……
人的世界太复杂,蛇哪里懂啊。
“骆金兰,你这个疯子!”
骆南辉刚要下跪,就见自己唯一的女儿骆暖的喉咙被割开,整个人跪着倒在地上,身体抽搐着。一零
女儿的双眼看着他,嘴唇无力地蠕动,似乎想要喊他一声‘爹’,但很快眼睛就合上了。
骆南辉简直要疯了!
他的一双儿女,一个死在了鹰与乌鸦的嘴下。
一个倒在了自己亲妹妹的刀下……
“我特么和你拼了!”
骆南辉举起了枪。
砰噔!
不等扣动扳机,冰冷的刀子直接将他的手腕切断。
“啊!”
骆南辉捂着鲜血喷溅的断腕惨叫。
其余一干的骆家投来同情、恐惧的目光,噤若寒蝉。
“不破不立,没有成功是建设在高枕无忧上的,一个家族想要浴火重生,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度,最残酷也是最直接的办法,就是流血!”
骆金兰厉声道。
她此刻脸色冰冷,而又狰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