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几分呢。”
“哈哈,这话我爱听!”老魁开心的大校,眉头却是一皱,道“咦,那个老禽兽呢,怎么不见了,跑了?”
林昆笑着说“师傅,你放心好了,他跑不远的,欠下的债总是要偿还的,今天晚上就是他还债的时候。”
话音刚落,厂房的大院里一声惨叫传来,不是别人,正是那仇云鹤。
刘一燕手中提着刀,锋利冷寒的匕刃上带着一丝血液,血液凝聚滴落在地上,一滴接着一滴,面前的仇云鹤躺在地上,目光惊恐的看着脸色冰冷的刘一燕,哆嗦的道“贱,贱女人,你想干什么!我好歹也是铁男的师傅,你这么做难道是想欺师灭祖么!?”
刘一燕冰冷的双眸里,两道清澈的泪水流了下来,咬牙切齿的叫喊道“老禽兽,老混蛋,你还有脸提铁男,当初要不是因为你……铁男怎么会死,是你杀死了铁男!”
仇云鹤想心知自己今天是死命难逃了,仰天大笑,目光狰狞而又淫邪的盯着刘一燕说道“话说回来,还不是因为你这骚娘们太诱惑人了,我一下子没把持住就……”
嗖!
空气中一道寒光闪过,姜夔生躬着身子,手中的短刀滑落,斩进了仇云鹤的嘴里,刀锋精准,血柱喷出,仇云鹤的声音戛然而止,喉咙里出一声撕裂心扉般的惨叫,姜夔生果断你的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脖子往上一抬。
“呜,呜呜……”
仇云鹤挣扎着,喉咙上下艰难的蠕动了一下,将自己那被斩断的舌头吞了下去。
所有人都惊讶的看着姜夔生,姜夔生平静的说“这种说话难听的人,就让他的舌头烂在他自己的肚子里。”
刘一燕脸上的表情微微一动,挥起手里的短刀,向着仇云鹤的裤裆就扎了下来,噗嗤的一声,鲜红的血液再次喷溅了出来,仇云鹤两只眼睛一翻白,直接昏死了过去。
杨星雨和曲筱筱走到前面,姜夔生和刘一燕让开,杨星雨问曲筱筱,道“师姐,咱们是不是该杀了他替师傅报仇?”
曲筱筱摇摇头,道“他这个人坏事做尽,要是就这么一刀了解了他,也未免太便宜了他。”
刘一燕道“曲姑娘的想法和我差不多,我倒是有一个提议。”
几个人都向刘一燕看过来,刘一燕面色冰冷的说“倒不如废了他的手筋和脚筋,让他变成一个彻底的废人,再给丢到大街上,让他受尽这世间的白眼与折磨。”
几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纷纷点头,曲筱筱又说“可是刘姐,他有不少的家产,即便废了他,怕是他也能过的不错。”
“这个好办!”
林昆笑着从厂房里走了出来,道“这个还是得拜托一下志坚。”
“拜托我?”
余志坚有些不解,道“昆哥,我又不能冻结他的资产。”
林昆笑着说“可是6婷可以呀,只要你跟她打个招呼,分分钟就能搞定。”
余志坚恍然大悟,笑道“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计划失败
扑腾……
刘一燕跪在了林昆面前,满面热泪,肩膀颤抖,仰起头看着林昆道“林先生,谢谢你,谢谢你帮我丈夫报了仇!”
林昆赶紧把刘一燕扶起来,道“刘姐,你太过客气了,你是夔生哥的朋友,就是我林昆的朋友,帮朋友天经地义!”
两辆车驶出了几近荒废的城南,回去的路上,姜夔生和林昆坐在一辆车上,姜夔生一言不,靠着车窗望着窗外,夜色幽深,也没什么灯光,能看到的只是一片迷茫的黑暗。
“夔生哥,有心事?”
“没有……”姜夔生木讷的摇头,看起来却是更惆怅了。
“咱俩认识也有些年了,像现在这模样,我可是头一次见。”
“真没事。”姜夔生抬起头,看着林昆,嘴角咧开笑容。
林昆笑着说“让我猜猜看,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心事。嗯……应该是和刘姐有关吧,她不是已经答应报完仇也不自杀了么?”
姜夔生笑着说“行了昆子,你就别瞎猜了,今天的事谢谢你。”
林昆道“夔生哥,你跟我说谢,是不把我林昆当兄弟喽。”
姜夔生笑着说“没有,这辈子能有你这么好的兄弟,是我的福气。”
林昆笑着说“哟哟哟,冷的像铁板的老姜也开始抒情喽。夔生哥,你不用不承认,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女人这东西,自己喜欢就要大胆的去追,要是等人家走了,你只能后悔了。”
姜夔生苦笑,摇头,当着林昆的面儿他也没什么好掩饰的,叹了口气,望向车窗上倒映出的自己的轮廓,道“就我这个样子,还有什么权利去追求女人,去爱女人。”
望着车窗上,姜夔生那落寞而又孤寂的模样,林昆的心底也是一痛,想要再说些什么,可说的再多,恐怕会伤到他的自尊,曾经的他也是风度翩翩玉树临风,可现在却……
林昆的心底一团仇恨的火焰燃烧了起来,不为其他,只为兄弟,那个把姜夔生变成如此的男人,他早晚要杀了他!
车的后面坐着张雨梦和父亲张山,两人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在那废弃的工厂里,林昆探了探两人的鼻息,确定只是昏厥过去,便没有将两人惊醒,今天晚上所经历的一些,恐怕是父女俩一辈子都不敢想象,也绝不会再有的经历。
老魁也在后座上,紧挨着昏迷的张山,听着林昆和姜夔生的对话,忍不住插嘴道“其实,我年轻的时候也爱过一个姑娘。”
话一出口,林昆和姜夔生都透过后视镜向后看,老魁马上翻着白眼说“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意思,谁没年轻过,谁不许谈恋爱啊,算了算了,本来想给你们讲讲我的爱情故事,给这姓姜的小伙子一点启,不讲了不讲了。”
林昆笑着说“别啊师傅,让我们了解了解你的光荣历史呗。”
老魁道“不讲!”
姜夔生道“老前辈,跟我们说说吧。”
老魁翻了翻白眼,说“行,那我就简短的跟你们说一说。我喜欢的那姑娘,是我们村里头的村花,她家住在村东头,我家住在村西头,小的时候我就喜欢去找她玩,我记得她那时候喜欢穿花格子的衣服,喜欢让我陪她到山上采牵牛花……”
吱嘎!
黑色的轿车停在了医院的大门口,一路上驶了至少半个多小时,后座上的老魁还会在那儿不急不慢陷入回忆的叙述着,林昆和姜夔生最开始还听一听,到后来已经放弃了,继续听下去两人怕自己待会儿会睡着了,这讲了大半天呢,还没讲到两人十八岁的时候,估计讲到老能说一个星期。
老魁看了看车窗外,道“小子,你干嘛把车停在这了?”
林昆道“师傅,咱们去里面检查一下,看你身体有大碍没有。”
老魁道“要去你去,我可不去,我堂堂江南老魁,用得着来医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