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头一字排开,大呆二呆也没有办法,也跟着蹲了下来。
警察迅的靠拢,一百多警员这时蜂拥而至,将场子中的两拨人团团围住。
“你是怎么回事?”这时走来一个四十来岁,肚子隆起的中年警员,指着沐思明处叫道:“让你蹲下,你没听见?”
沐思明看了一圈四周所有人都蹲下了身子,大呆二呆还冲着自己冷笑,自己毕竟是九五至尊,即便没登基为帝,那也是皇子,何曾受过这种屈服,依然还站在原地,动也不动。
“警察同志!”这时场地外跑来一个女子,“是我报的警!他是我朋友,我们只是路过,被这些人给围住了!”
沐思明没见到人,就听出了是婷婷的声音,暗道原来是婷婷去衙门报的官?
“警察让蹲下,你就先蹲下!”婷婷说着已经跑到了沐思明的身边,拉着沐思明的手,“这事解释的清!”
“我草了,原来是这丫头!”二呆愤愤地看着婷婷,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
“老实点,说什么粗话?”一个警员在身后踢了二呆一脚。
“警察同志!”二呆这时连忙道,“那小子可不是路过,我大哥的手就是他打断的!”
“什么大哥小弟的!”身后的警察道,“生怕人家不知道你们是干哈的?”
“我勒个去,这是我亲哥!”二呆连忙辩解。
“我说你小子满嘴不会说人话是不?”身后的警察又踹了二呆一脚,“草啊勒的,草你妈啊!”
那警察说着也看向一旁的大呆,见他手的确有问题,连忙对周士亚报道:“队长,这家伙的手,的确断了!”
“送他去医院!”周士亚走过来看了一眼大呆手的伤势,“其他人都带回警局再说!”
“婷婷,你为何还在此?”沐思明这时低声问婷婷,“我不是让你回去就寝了么?”
“我担心你嘛!”婷婷这时看着沐思明道,“所以我回去后又折回了,还顺便报了警!”
“你们也一起去!”周士亚这时走到沐思明与婷婷面前。
“警察同志!”婷婷连忙解释道:“我们是受害者啊!”
“不管是不是受害者!”周士亚这时道,“去了警局就水落石出了!况且就算你们是受害者,也要去警局做个笔录吧?”
“将所有人都押回去!”周士亚说着拿起扩音器对着所有警察道,“将地上的武器都带回去取证!”
十几辆车挤的满满的,东海和西山两方面的人都被带上了警车。
“梁邦辉!又是你?”梁邦辉路过周士亚身旁的时候,周士亚冷冷地看着梁邦辉。
“周队,这次是西山的人先惹事的!”梁邦辉连忙对周士亚道,“我们是正当防卫!”
“正当防卫?”周士亚一声冷笑,“正当防卫带这么多人来?带这么多武器做什么?你不知道最近上面指示,全城严打么?还给我来这套?”
022-山西太行山区来的
“周队!”梁邦辉虽然双手被拷住,还是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递给周士亚,“这件事真不怪我们,要不信,你给江淮彪江老板打个电话问问!”
“江淮彪?”周士亚脸色一变,“你们两个势力打架斗殴和江老板有什么关系?”
“还不是朝阳区收地重建的事?”梁邦辉连忙给周士亚点上香烟,“赵老板想找我们公司帮忙,这不是紧跟上面的指示么,我们公司也是一帮人要吃饭,风哥早就想转正了!所以就和江老板合作了,西山的羊老三看不过眼,也想插一脚进来,所以今晚就在这堵了江老板和风哥!”
“嗯,沐临风做事是比羊老三那傻逼有分寸!”周士亚吸了一口烟,拍了拍梁邦辉的肩膀,“先上车,回警局再说,我会联系沐临风和江老板!”
沐思明与婷婷与周士亚一辆车,在前面开道,一趟警车迅的离开了海滩,去了边城总局。[
“你叫什么名字?”周士亚坐在前座看着后望镜,见沐思明面无表情的坐着,“你是怎么被卷进来的?”
“哦,我们就住在朝阳区,晚上下班路过那!”婷婷连忙道,“遇到两帮流氓团伙斗殴,那个二呆和我们昨天就在我们店里闹事,被北门街的派出所还抓了去了,不知道怎么今天又出来了!”
“嗯?”周士亚面色一动,沉吟了片刻后,“这件事我会问北门派出所的!”说着转头看向沐思明,“大呆那手是怎么回事?”
“警察同志……”婷婷连忙想帮沐思明辩解。
“让他自己说!”周士亚打断了婷婷的话,看着沐思明,“是你打断的吧?够狠的啊?”
“是我!”沐思明点了点头,“他们人多,我也只能擒贼先擒王,制服为之人!”
“哼哼!”周士亚闷哼了两声不再说话,不时从后望镜里看着沐思明,总觉得沐思明有点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
不时警车已经到了边城警察总局,十几辆警车车门打开,警察押着一群混子走出来,警察局的大院里,站满了人。
“将那些人暂时收押!”周士亚打开车门看着众人,“梁邦辉和那个谁,二呆是吧?……”说着又看向车内的婷婷与沐思明,“你们四个跟我来!”
“周队,我哥怎么样了?”二呆这时被警察押了过来,连忙问道。
“已经送往医院了,等那边通知吧,你把今晚的事情老实交代了再说!”周士亚道。
几个警员将沐思明等人带进了警局,上了二楼询问处,将四人分别送进了一个房间。
沐思明坐在空间狭小的房间内,屋内暗淡的灯光照在脸上,显得有些蜡黄,他心中倒不担心进局子的事,只是在想,原来真正的黑道和他父皇杂记中记载的还是有很大出入的。
可能是因为他父皇就是黑道出身,所以在言辞之中,免不了美化了一些黑道的人和事,要不是沐思明亲身经历过,只怕也要被他父皇的杂记给骗了。
这时房门打开,周士亚与一个年轻的女警走了进来,女警样貌姣好,穿着一身制服显得格外的精神,手中拿着一个本子和一支笔,显然是要给沐思明做笔录。
“说说,今晚具体是什么情况?”周士亚一坐下,就问沐思明,将面前桌上的一盏台灯打开,灯光很亮,直接照射在沐思明的脸上。
“方才车内不是已经说了么?”沐思明淡定地道,“还有什么可说的?”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做笔录!”周士亚点了一支烟,看着沐思明,“姓名,籍贯!”
“沐思明!”沐思明回道,“山西太行山区来的!”
“山里来的?”周士亚吸了一口烟后,惬意的吐了出来,一双眼睛始终看着沐思明的脸,“你叫沐思明?”
“嗯!”沐思明想也不想就道,这是他第二次来警局了,两次来的心情也不同。
而且沐思明已经看出了,这个时代的衙门,也不比自己那个时代清明多少。
当初沐思明在对付权臣洪承畴的时候,一心要斩草除根,抓捕了洪承畴的家人后,刑部的人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