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并不见得就是一个皇帝所需要的或者想要的,母后是要你在听权师傅的课的同时,还要有自己独立的思维和想法,站在你的立场之上去看待问题.记住,你是皇子,你站的高度,理应要比权师傅更高才行.”
“这个,儿臣只怕现在做不到.”小武有些赫然地道.
“所以你父皇要安排你出去做一些事,吃一些苦,然后回来再听听包括权师傅等人在内的课,有所得之后,再出去做做事,这样反复一些年头,相信你便会有些新的觉悟了.”闵若兮道.”你父皇常说,温室中的花朵是根本经不起风浪的,所以对你的事情,他早有安排,母后也是同意的.过了年,你十六岁了,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了.”
就在闵若兮对着小武淳淳善诱地谈话的时候,前殿,秦风正在接受着重臣们的恭贺,不出他所料,当权云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第一时间便通知了京城各部各衙的高官们,而这些人也第一时间便汇集到了皇城.
权云退出政事堂之后 w w w . t x t 8 0 . c o m,便几乎不再在公开场合出现,当然,只要他出现了,金景南还是会很规矩地退到他的后面.
看着整理袍服准备进言的权云,秦风笑着挥了挥手,道:”辅国公,诸位,我知道今天你们想要说什么,贺喜我将有第三个孩子还只是其次的,最重要的事情,其实是另外一件是不是?”
权云拱手笑道:”陛下圣明.”
“好,今日,我便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案.加封皇子秦武为齐王.”秦风道:”接下来,他将代替朕去永平郡,出席那里的轨道车动工仪式,然后去虎牢,主持那里的运河开工仪式.”
“陛下圣明!”一听秦风这话,众人都是大喜过望,虽然没有马上册立秦武为皇太子,但加封齐王,代天子出行,本身便已经彰显了武皇子的身份了.
“做完这两件事后,秦武将加入军队,服役两年,第一站,便让他去水师跟着宁则远学两年吧!”秦风紧接着的话,却是让众人哗然.”两年过后,再去吴岭那里干两年,四年干满,他也二十了,那时便可以回到越京城,那时我们再来看看,他干得怎么样?”
“陛下,武皇子身份尊贵,千金之子,尚坐不垂堂,何况武皇子?”金景南大声道.
“错!”秦风摇头道:”秦风的儿子,大明帝国未来的执掌者,绝不能是在深宫长大对外面一无所知的人.他必须亲眼看到,亲身经历,以后才会有切身的感知,不仅是军队,以后他还要去户部,吏部,工部,刑部以及其它部门,统统走一遭,不求他什么都懂都精通,但至少要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1708:商人
秦厉大摇大摆地按着腰间的刀走在越京城的大街之上。此时的他,身份是齐国大商周求的保镖。在桃园,武陵,益阳拉开天罗地网四处搜寻秦厉的乌正廷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一心想要逮住的大鱼,鬼影儿的副统领秦厉,此刻压根儿就没有在武陵战区,而是出现在了大明的核心之地,越京城。
没有人知道秦厉的去向。
便连周求这位雇主,也只是知道自己这个保镖是一位好友介绍而来的,身手不错,做事也颇有眼色,一路行来,对他也算是相当的满意。
秦厉想要看看明国的大商人们的运作手段,在桃园,孔连顺的一席话,让他有一种背脊发凉的感觉,不亲自来看一看的话,是怎么也不能安心的。而想要探知明国在经济上的一些异乎寻常的动作的话,那自然是跟着一位正儿八经的商人才好。
他此行虽然诉求明确,但并没有特别的目标,离开武陵战区之后,他便斩断了自己与外面的一切联系,让自己彻底地沉入到了水下。
这便让乌正廷彻底地失去了他的踪迹。
走在越京城的大街之上,秦厉心中的惊讶却是愈来愈盛,好几年没有来过越京城了,现在这里的一切,似乎与他过去映象中的越京城完全不一样了。这座城市,好像每年都在剧烈地变化着。
整个城市比起前越是的越京城几乎扩大了一倍,最边缘的街市已经漫延到了洛河之畔了。整齐的房屋,宽阔的街道,琳琅的店铺,络驿不绝的人群,彰显着这座城市无限的活力。
他们这一行人挎刀带剑护着一辆马车,秦厉原本以为有些显眼,岂知进了越京城之后,才发现自己完全多虑了,与自己这一行人差不多规模的队伍,随处可见。
明人不禁刀枪,他们甚至鼓厉自己的百姓携带武器,军人退役,朝廷允许他们连自己的盔甲都带回家,这在齐国简直是一件不可想象的事情。当时齐国人还幸灾乐祸地认为秦风这是昏馈透顶的一个表现,明国以后必然是盗贼四起,烽烟不绝,但事实却是狠狠地打了那些人的脸,没有比明国治安更好的城市了。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可能有些夸张,但几年下来,盗贼几乎快要绝迹了。
在明国,干这个活计风险太大,随随便便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说不定转眼之间便能组织起一支弓马盔甲齐全的军队出来收拾你。
风险大,收益小,再者现在在明国,挣钱的路子多着呢,哪怕就是在越京城内给人带带路,每天的收益也能养活自己了,那些让人鄙夷的小勾当,自然也就甚少有人干了。
大明人在朝廷的有意引导之下,正在日益陪养起一股尚武的风潮来。
秦厉当然知道明国朝廷的如此作为,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在里头,那就是养兵于民。这些人在朝廷需要的时候,一个征召令,马上就能组织成一支战斗力不差的军队出来,而且还不用给他们装备武器,他们提起自己的老家伙什就能直奔战场了。
马车停在了一幢高达五层的大楼之前,得意楼三个大字在楼顶上张牙舞爪,傲视群雄。只看这大楼的规模,秦厉便知道这楼是完全的钢筋水泥结构的,也只有这样的建筑模式,才能将一幢楼建得如此方方正正,高高大大。
楼的外墙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灰扑仆的颜色,而是被刷成了红蓝相间的条纹状,这让他在周围更显得是鹤立鸡群。
马车是租来的,从越京城轨道车站一路到这里,一两银子。而在得意楼前,一个与周求差不多身材的圆滚滚的笑得两只眼睛只剩下一条缝的人,看到从马车上下来的周求,双手抱拳迎了上来。
“周兄,一路辛苦,一路辛苦了。”
“殷兄,这一路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