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完全就是一本万利的生意啊,刚刚陛下也说了,咱们这越京城的赌场啊生意极好,但咱们堂堂的朝廷户部,总不能去干这样的事情吧,但这卖奖卡,就没有问题啊.您想想看,这阮富才多大点力量啊,便能在短时间内赚这么多的钱,要是朝廷来干这事,就可以在全大明境内就铺开,那您说说,这得赚多少钱啊?而且这法子与赌博不一样,完全可以当作一个游戏来做,大家只会当个乐子而已.只是这法子是别人想出来的,朝廷想把这个法子弄过来自己赚钱,总是有些不要脸的感觉,也会让咱们大明其它的商人有些想法啊!这就要因小失大了.”
“听这话里似乎有话啊?”秦风问道.
“越京城里的商人对于老唐的这一次行动颇有微辞,很有几个行业联合合去找了王月瑶,认为这阮富没有犯罪.王署长呢,也正式行了公文给唐尚书询问此事,让唐尚书压力更大啊!”
秦风嘿的一笑,大明的商人,与过去已经有了很大的不同了,以往刑部对于他们来说,那就是阎罗殿,鬼门关,现在他们也能联合起来向刑部施压了,难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这事儿简单啊!”秦风道:”其实用不着老唐出面,让老唐先把他无罪释放罗.”
“无罪释放的话,这家伙出去可就有本钱把这事儿做得越来越大,他干得越大,便越有影响力,我们便再难插手了,吃相太难看,会让人垢病,有损朝廷脸面的.臣现在正在想办法,怎么让这个家伙心甘情愿的投到我门下来.”
秦风笑看着耿精明,这位户部尚书出身大商人,考虑事情站得角度,与一般的朝廷官员有着极大的不同.
“税务司.”秦风吐出三个字.”商人们不是说这家伙做得是正当生意嘛,好,可以,他缴税了吗?应当没有吧,按照我大明律例,对于偷税漏税者,在罚没非法所得之余,还可以罚款非法所得三至五倍的.”
耿精明倒抽了一口凉气,也犹如醍醐灌顶一般清醒过来,”对啊,臣怎么没有想到这主意?哈,臣知道怎么办了.”
他喜滋滋地道:”那阮富铁定是交不起罚款的,三到五倍,那可是上百万两银子呢,这个时候,我便可以出面了,保管让他感激涕零的投到我的门下了,然后我们大明的这项生意,便可以明正言顺地开张了,还能让那些商人们无话可说.”
秦风微笑不语.
“不过陛下,这事成了之后,臣还是想将他先前赚的钱还给他,也算是我们朝廷买了他这个赚钱生意的独家经营权,这小子得了钱,又成了朝廷正儿八经的官员,想来也会心满意足的.这样此事就没有什么后患了.”耿精明道.
“这事儿,你看着办就成.”秦风笑道.
“陛下,这事儿办成了,臣预估着,每年起码可以为朝廷带来上千万两甚至更多的财富,这是真正的一本万利啊,比什么生意都来钱快,而且没有任何风险.民间有奇人啊,现在咱们越京城中,商人们做生意的手段那是五花八门了,前些天臣去街上转了转,当真大开眼界.”耿精明有些亢奋,又有些失落.
“看来有时间,我也该出去转一转了.”秦风道.”去见识见识咱们大明的新景向.”
耿精明兴致勃勃地告退,秦风却是由这件事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之上,大明的商人们,终于也开始成气候了.他们已经懂得了为自己争取一些权益了,这一次阮富的事情,背后只怕也有高人在操作啊!不然一个小小的阮富,赚这么一点点银钱,怎么会让这么多商业联合会的人一起去向王月瑶施压呢?
第一千四百八十九章:阶级的分化正在缓缓开始
餐桌之上三荤两素一汤,秦风与闵若兮相对而坐,乐公公在上完了菜之后就退了出去.秦风一直保持着以前的作风,在吃饭的时候,他是极不习惯有人在旁边服侍着的,那种想吃什么,便立即有人将菜挟到自己的小碟里的作派,他觉得少了许多的乐趣,恁没意思.
吃是人生第一大事.至少秦风是这样认为的,就像现在的楚国那样,人一旦没了吃的,乱子就出来了.所以他很享受吃饭这个事情.如果这样的事情还要人来帮着做,他就会有一种失去了人生意义的感觉.
闵若兮是从小就被人服侍惯了的,但跟了秦风,便也习惯了秦风的这些做法,而且她也极享受这种只有秦风与她二人相对而坐,你侬我侬的用餐环境,就像平常人家最普通的夫妻一样,没有在周围众人环绕,众星捧月,自然也有另外一种意境在里头.
三道素菜是宫里暖棚里出产的新鲜疏菜,荤菜一道清蒸鱼,一碗看起来油腻腻的红烧肉,红烧肉闵若兮照例是不吃的,也只有秦风这样的家伙,才对这样菜大爱.
对于秦风的习惯和爱好,闵若兮是一切随他,但对于秦文和秦武二人,闵若兮却是不折不扣地按照皇家的礼仪在培养着他们的一切习惯,自从姐弟二人离开了宫外的普通学校回到皇宫开始接受单独的教育之后,他们以前快乐肆意的生活便算是结束了.像现在一家四口坐在一起吃饭的日子却是越来越少了,便是姐弟两个人,平素也都是各吃各的了.
对于闵若兮教育子女的行为,秦风却是干涉不了,只能任由闵若兮按照她的想法和计划,却一步步地培养一个她心目中的标准的皇族.不过看到姐弟两人平日里安排得满满的日程,秦风又有些可怜这么小小年纪,就要经历这么多的苦楚.在姐弟二人这个年纪上的普通人家的孩子,只怕绝大部分现在还在玩泥巴吧?
将最后一块红烧肉夹到碗里,再将菜碗里的肉汁也尽数倒进饭碗里,拿筷子拌了拌,狼吞虎咽地数口将小半碗饭吞到肚子里,秦风快意地一抹嘴,抬起头来,看到闵若兮正含笑地看着他,不由老脸一红,干咳一声,从餐桌上拿起饭巾,故作斯文的擦了擦嘴,但一抬手间,刚刚抹油嘴时那红色的汤汁沾染手上的痕迹却是暴露无遗.
闵若兮不由抿嘴而笑,站起身来,扯过秦风的手,拿餐巾替他小心地将手擦干净,”你呀,再过多少年,也休想有一个皇帝该有的模样和体面?你这模样儿要是落有有些人眼中,是会被当成笑柄的.”
秦风呵呵一笑,”这不是在家里吗?在外头,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