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想要找到一支几百人的队伍也如同大海捞针吧。当然,你也许只是想骗这十万两银子而已。”
邓朴大笑,“说说你的条件,不然我做做样子,然后宣称把敢死营都杀光了,想来那些楚人也找不到敢死营的踪迹,这十万两银子照样稳稳落入我的空袋。”
“杀剪刀,于我是复仇,于你们,则是根除后患,剪掉安如海的羽翼。”秦风道:“容剪刀一直活下去,以后便会是你的大麻烦。”
“你如此看重剪刀?”邓朴有些惊讶。“我看不出他在军事之上有什么特别的才能,也只不过按部就班,稍有灵气罢了。”
“在敢死营中现在的部将当中,我是最看重剪刀的。因为他好学。”秦风沉吟了一下,道:“想来我能得到邓大将军您的看重,并不是我能打敢拼吧,这样的部将你麾下多得是。”
“不错,我看重的是你训练部队的能力和整合部队的能力。”
“剪刀别的不说,在训练部队和整合部队作战能力的方面,已经得到了我的真传。”秦风看着邓朴,“其实最近两年,我已不太介入新兵入营的训练,而都是由剪刀来完成。现在他是安阳郡兵,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都相信,剪刀会让安阳郡兵从现在开始,彻头彻尾地变个样子。他的这种才能一旦被安如海发现,你能想到后果吗?”
秦风笑了笑:“或者他训练出来的部队及不上敢死营,但只要有敢死营一半的战斗力,就足够你头疼了吧?”
听着秦风的在,邓朴不由自主地伸手从桌上的案卷之中,捡选出了一张,这一张,正是他在安阳郡的探子发回来的关于剪刀练兵的内容。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理由。安如海是一个厉害的对手,资历辈份经验都比我要高,如果他能在剪刀的帮助之下,建立起一支不输于以前的楚国边军的部队,的确让人很头痛。不过这也不是短时间内能办到的事情,而且现在闵若英上台,楚人的战略重点肯定会转向东方,安如海即便有威胁,我想我也能应付得来。没有别的条件了吗?”
“我个人欠邓将军一个人情,将来会在你需要的时候还给你。”秦风淡淡地道。
“你个人欠我一个人情?”邓朴失笑道:“秦风,这话里头的讲究可就大了。至少就现在,你的人情还值不了多少啊!”
“你也看到了,现在我已经九级武道修为了,而我今年刚刚满二十二岁,用不了多少年,我必然会跨入宗师的行列,邓将军,要让一位武道宗师欠你一个人情,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邓朴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这让他想起了自己的隐痛,缓缓点头,“你说得不错。让一位未来的宗师欠我一个人情,的确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情,如果你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听着两人的对话,一边一直沉默着的舒畅突然开口道:“邓将军,我再添一个条件吧。”
“舒大夫也有条件?”邓朴感兴趣地转头看向舒畅。
“邓将军受过不轻的伤,而且现在看起来,这些伤恐怕还有隐患未消吧?”舒畅笑盈盈地看着邓朴。
邓朴太阳**突突地跳动了几下,“你怎么知道?”
“你知道我是大夫,望闻问切,这只是最基本的功夫吧。想来这些隐患已经影响到了邓将军你以后的武道之路,我可是听说卞无双已经站在了宗师的门槛上了,而邓氏,现在武道修为最高的就是你了吧。如果说,我能让你体内这些隐患消除的话,你觉得这个条件如何?”
犹如石破天惊,邓朴一下子激动了起来:“你有办法?在雍都,可有名医已经给我下了断言了。”
“请不要拿我与那些庸医相比,郭九龄你知道吧,你们秦人将他送到我哪的时候,已经跟死人差不多了,但现在他活蹦乱跳,一身武道修为也保住了一半。相比起他,你受的这点伤,对我来说,只能算是一件有点麻烦小事情。”舒畅洋洋得意地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给你一点点惊喜
舒畅眼中的一点小麻烦,放在邓朴这里,可就是天大的麻烦。于你只是顺手之劳,于我可就是性命悠关,邓朴对于自己这一次受伤之后留下的隐患,本来已经绝望,晋升宗师无望,对他以及对邓氏家族来说,都是一次致命的打击,这意味着在将来的数十年中,与卞氏的斗争本来就落在下风的邓氏家族会遭到更大的打压。相比起舒畅所说的能治好他体内的隐疾,先前秦风所说的那两个条件,都根本不重要了。
“此话当真?”他霍地站了起来,目光灼灼地看着舒畅。
“当然。”看到邓朴的急迫,舒畅倒有些莫名其妙起来,他自然是不能体会到邓朴此时的心情,本以为前路已经是一片漆黑,却骤然之前在前路之上看到了一点光芒,那条本来已经隐去的大道又在他的面前徐徐展开,邓朴如何能不激动。“治个病而已,犯得住如此激动吗?”
邓朴呵呵一笑,他当然不会懒得向眼前这两个人解释目前邓氏遇到的困局,这说起来,又岂是三言两语说得清楚的。“可是我如何相信你说得是真的,而不是俇我呢?”
“你这简直就是质疑我的人格嘛!”舒畅一下子跳了起来,从怀里啪地一声掏出一个布袋,哗啦一声在邓朴面前抖开,里面针、刀等一应器具明晃晃地几乎晃花了邓朴的眼。“我先替你诊治一番,如果有效,你便履行你的承诺,而我,则负责把你治好如何?”
“如此甚好!”邓朴点点头,将安如海邀约出来商谈边境局势,两军如何共处之道,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但舒畅所言能治他病这可是事关重大,他当然得先试试水。
看着邓朴的模样,舒畅气乎乎的走到邓朴的大案之前,伸手敲敲大案,“伸手!舒某人说话,向来一口唾沫一个钉,今天居然被人怀疑,气死我了。”
邓朴微笑着伸出手去,放在了大案之上。大方地任由舒畅把住了自己的腕脉。
大约一柱香功夫之后,舒畅松开了手,皱着眉头沉思起来,看到舒畅的模样,邓朴反而担心起来。“有没有办法?”
邓朴是真担心从对方的嘴里吐出不中听的言论来,于他而言,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之火,如果就这样吧唧一下又熄灭了,那失望,只怕比先前更甚。
“说得甚么话!”舒畅不屑地翘起了嘴角,“我先前就说过,你这算不得什么大问题,我只是在想着,那一种方案能更快地见效而已。”
“真有办法?”邓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