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59 章(1 / 1)

捡只英灵做妹妹 无相法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身旁渐渐现出一个约莫二十岁、眉目清秀的白衣女子。

“没办法,只是看到上万年的他已经很满足了,如果在这样过着理所当然的旁观生活,我”

余潇不安地低下头。

而易安居士飘到她对面。其实从一开始,她们的视线就被这个奇怪的团队吸引住了,甚至到了令人兴奋的程度。

“那么,结束这一切吗”李清照牵上她的手。

“怎么,你也受不了了我们的肉体可都不存在了哦。”

“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易安居士笑了笑。

曾和夫君一同沉醉于一个小小的目标固然好,但是这些岁月里我越来越明确心底的那个志向是什么。

“你在说什么啊他们是死是活还说不定吧,毕竟都落在不同的地方。”余潇自顾自地别过脸,“男人都回到六角亭,女人都落在山洞里”

也就是说

“这么些年硫酸池也应该干了,就算是敌人”易安居士提醒她。

那些姑娘出馆的一瞬间都是晕厥状态,就这样置之不理一定会被伊索的人杀掉。

稍微迟疑了一下,余潇缓缓地低下头。

“那么,我们就此别过吧。”余潇抬起头说。

果然舍不得过去么

“要我陪你吗”

“”

看来这个没谈过恋爱的大魔法使,偶尔也有可爱的地方。

“会不会让那个少年报复啊,他貌似挺恨你的吧。”

“要说斗志我可真的没有,而且”余潇的声音小了一些,“而且他说不想跟一团很傻的雾谈恋爱。”

突然带着满面的笑容,余潇很高兴地看向李清照。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个笑容带有什么特殊意义。

“果然女人就是傻,”李清照在空中悠然转了一圈,“我可是厌烦了。”

“爱伦坡的一个故事里,有一个世界上最好的地方叫沃顿沃提米提斯。”李清照继续说。

这个场景比较违和,但这亿万年一直在观看和阅读的李清照确实这样说了,“它离任何一条主要的道路都有相当的距离。”

一个世外桃源般的宁静而又墨守成规的德国小区,小区只崇拜两样东西计时器和卷心菜。所有人都很守时。工作生活都依靠钟楼和计时器。镇参议会的决议是“我们将忠于我们的时钟和卷心菜”等古老的传统。

然而,一天中午十二点差五分的时候,镇上来了一个诡异的陌生人,他跳上钟楼,在钟就要敲响正午的钟声时。他让时钟敲了十三下。

于是整个沃顿沃提米提斯立刻陷入了恐慌状态。

那个人便被大家叫做恶魔。

“清姐,有什么话说明白就好。”

“哎呀没有啦,我没想说什么哦,我倒觉得那个搅乱时空的孩子很像那个恶魔呢。”

“如果这样也能定义的话。”余潇这样应着。

“记住在后人面前一定要有祖上的威严,千万不要犯傻,”李清照把她身上的夹克掀开,扔到宇宙深处,“好了潇妹,我们再见了。”

偷偷笑着,李清照也在一片白光中渐渐消失了。

“”

余潇捏了捏自己的脸,“有那么明显吗”

这也没办法吧,一百个凡人和一个恶魔,你会怎么选择呢

不自觉地漾起微笑。

另一边,山谷已到黄昏。刚刚从六角亭苏醒的文承、奥西里斯和骆尚志陷入晕厥。与此同时山谷的大雾尽散。

然后是,乱,一切都乱套了。

扶苏没等主战坦克停稳就凌空跃起,接着在山谷正上方数十米的高空中慢慢降落,她持着北漠霜旋转速度越来越快,一道半径上百米的暴风雪渐渐出现,雷恩和士兵们刚刚苏醒就被冻成冰块。

苏濛和李贺刚刚抵达灵犀山口,刚没走多少便看到正成开着一辆

光纹版六二式轻型坦克出现在他们面前,于是他们爬上坦克,正成一边解释这是跟军方要的报废货,发动机被他改成了光纹驱动后的试验品,一边将手触碰在炮台顶部的纹路上驱使轻型坦克继续前进。

当然,这辆坦克还开不了炮,只是正成拉出来吓唬人的。

于是,苏醒过来的文承就站在山路上看着山谷里不可思议的一切,在所有真之组队员的自发行动下,敌人在一分钟内就陷入崩溃。

骆尚志虽然失去了大部分记忆,但对真之组的誓言得以保留,他立刻呼唤出坐骑冲下山用马上铳开了几枪后沿着山腰不断跳跃,用火铳反手对着结冰的士兵抡过去。扶苏闪出了几个之字型轨迹。一路上纷纷喷涌出血雾。

而更强悍的自然是奥西里斯,他淡然地朝着山谷深处迈步,然后

沿路呼唤出绿树和花草,所过之处枝繁叶茂,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而山洞里,镜之馆摇摇欲坠的那一刻,伊索的士兵们刚刚回过神来,发现一大群美人虚弱地坠落在干沽的硫酸池里。

后一秒就从天而降一个白衣女剑士,她挥剑刺出一道道水柱把士兵们吞成悬空的一个个水球,看着他们挣扎许久不再动弹后,她挥了挥手让尸体纷纷落下。与此同时,一个青衣女子刺出十几道叉状闪电把角落里的人质纷纷解绑。

一行人把昏睡的女孩们全部抬上来。

柳真和徐烟醒来后互相看了一眼,突然很高兴地抱在一起。小竹和萝兰相视一笑相互搀扶着爬起。

而此时,两个女子走到她们身旁,然后优雅地屈身施礼。

“英灵余潇、英灵李清照,见过真公主。”

第二百九十章 骑士团

另一边,文承就这样一路踱着慢步朝山谷下走去,看着一排排敌兵举着双手走出,六二式和主战坦克并排发出一大一小的引擎声,一缕耀眼的斜阳落在谷中把一切温暖。刚刚三个小时在镜之馆发生的一切简直恍若隔世。

他很快乐,也有一丝惆怅。

没有人再问他现在该做什么,没有人叫他撤离或者担心他是否安全,没有讨厌的敌人要亲自动手。孤零零的他想去哪里就去那里,甚至就这样站在一旁呼吸着久违的新鲜空气也可以。在美妙绝伦的暮色中,在众人忙碌着杀戮和盘点战果的时候,他可以坐在山腰的石头上发呆,穿过那些荒芜的小径可以翻过去看到开满花朵的远山,他可以聆听和煦的风在林间唱出自然之歌,可以大口呼吸着青草的芳香,就这样独自一人伫立着。

他并没有快乐。

已经呼叫她十几次了,没有回应。

这条艰辛的路上总会有人牺牲,总要面对在意的人离去。

“我是个麻瓜啊学弟,你觉得我会傻到来找你们吗。”耳机里突然说。

“好吧,”文承乐了,“不过啊凝然,我可是有很大一笔账要跟你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