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5 章(1 / 1)

捡只英灵做妹妹 无相法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真起来。

柳真用一种似乎她做错了事似的眼神看过来。

“其实有你的回忆就够了,哪怕是忘了所有的青春,但只要记得你的名字,记得你的模样,记得一点一滴的片段就足够了当然我知道那些没意义吧。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我会选择的道路,”

柳真又背过身去满怀期待地看着夜空,

“我这个人呢不安分,一心想飞行而不是落地,如果不是有些家底怕是不够我挥霍的,但就算这样我上了大学后也会想办法养活自己,如果说理想主义终究要失败的话,我也不愿意面对现实,到时候再去空之国吧。”

那是呼唤我的国度,哪怕经历再多的痛苦也要去看一眼,看看那里的青山绿水也倍感满足,知道自己存在过,知道这个国度存在过。

用我至今为止所轻视的、荒废的、我生命的全部。

如果肉体迎来那死寂的一天,我也会化为灵核,化为法源,化为虚无带着你们的名字继续下去。

如此宁静的夜色也在催促我继续这份渴望,如轻砂一般磨砺着我的热情,代替我渐渐和你吻别。

虽然不值一提,但我还想说我岁月的结束,大概是在海边远远地眺望夕阳,然后有一个人问了我一句话。

如果这一幕没有发生,我便沉在时空的海洋中欣然赴死。

这就是我的懦弱,也是对理想的不放弃,因为没有与岁月的平凡战斗下去的勇气,所以才会选择死,这样比较轻松但又是一种勇气,也因此我才能有为了这个世界牺牲自己的觉悟。

我的骑士,幸好遇到你,或许是你拯救了我这份懦弱吧。

既然命运选择了你,那么

“你觉得回环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对了而我错了

没有回答。

睡了吗

柳真转过头,发现男孩不见踪影。

“喂。”她有些失落地坐起来环顾四周。

去哪了

难道说我一直在做梦吗

看来又是我的一场梦啊

也好,就这样独自继续下去吧。

我曾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了,但是还残存着如此单纯的东西。

所以。

晚安,秀姐姐。

晚安,妈妈。

晚安,望山。

这么自嘲着闭上眼睛,公主却身体一轻,被文承抱起。

“去我的房间睡,放心我不会破坏约定,只想看着你。”

柳真幸福地在他怀里笑了。

“回环的意义,想听我的理解吗”文承将柳真放下,为她裹好被子然后站在床边。

柳真温柔地注视他。

“不该怀着愧疚做出选择,而是背负起选择之后的罪。”

这就是深空回环的意义。

“不愧是人渣,”公主满足地闭上双眼,“再见,今晚的笨蛋。”

这是我十年来最幸福的时刻。

第一卷深空回环完

“好好的道别做什么,明天吃我做的早餐。”

第二卷血色如烟即将开始

信仰反正即将开始

第一卷尾声 命运玩笑

深秋的夜空不算明朗,不过几日阴雨过后好了很多。

那里还是早晨吧

总之,就这样咬着笔傻傻地发了一个小时呆。

无所事事的时候听着风声也是一件乐事,太阳照在窗台上的时候心情也会很好,也只有阴雨天的时候,才会产生想家的感觉。

话说回来。

为这一卷落下尾声之前必须一提的是,命运的玩笑真的太严重。

他的告白章节号确实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而且第一卷完结的时间也巧的可怕,不过那份祝福还是让合适的人送出去吧。

当然,要不是这次出发前一位春申市的友人提醒,我大概也不会发现这本书。

准确的说是在甘露区,穆叔家里的图书室,我这么拜访过去的时候已经好久没去过了,所以还是有些陌生,加上刚刚抵达的原因状态也不是很好,进前厅的时候还不小心打翻了一只花瓶,好在被雨姐修复了。

那一晚并没有翻阅,城里的扇区运转都有准确的时刻表,所以在叔父家借宿一晚后带回未央区的住处。

毕竟那段记忆完全清零,我也只好顺着这个版本的故事探索下去。

合上书时是凌晨五点,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印象中在第一卷截至的时间点,为了留住记忆我好像有开始动笔写东西。

嘛,不管这些,身为书里表现最糟糕的我,其实也没什么资格说别人的,虽然最后对妹妹还挺满意,但还是难以置信这家伙的表现,因为记忆中这个人还是很老实的。

那之后有一套分别佩戴的两仪玉盘被他乱刻而报废了,没想到他重新做了一套,并把黑色的那块寄给了我,盒子里还附有眼镜妹写的两句诗,反正我是没看懂。

因为玉盘在,我也不觉得无聊。比如把玉盘放冰箱里什么的第二天他就会一脸担心的出现在门口了。

就算不耍他,他也会时不时主动来串门。

上一次他就带了一箱草莓过来,打开的时候发现都是粉的青的还苦涩的要命,我实在看不下去就扔进催化炉里去了,结果我俩出去散步都忘了这件事,傍晚回来后发现厨房里多出一株草莓树,后来又请了雨姐过来才算解决问题。

还有一次是那家伙得知我宅了三个月后又出现在门口了,一副资深导游的样子拉着我在城里乱转,最后两人都迷路了,如果不是在中立区遇到警察,真想领他去大陆边缘把他踹下去。

要说什么坏印象,他中规中矩的模样可以说是恒河沙数,但是朝我发火的次数却一只手数得过来。

那还是留在那里上大学的时候,某次回去三人聚餐时他酒喝多了,我随口一问眼镜妹,那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他突然拦着叫别说,又跟着拌了几句嘴,最后不知怎的就吵起来了。

等两人都冷静下来的时候,眼镜妹已经悄悄买完单离开,他立刻追出去了。

离开那个火锅店时的记忆也无比清晰。

天气依然寒冷,空无一人的街道,偶尔经过的人都穿着羽绒服。

那时候的我习惯了牛仔裤和风衣,有些冷但比任何时候都清楚余生该如何度过。

醉醺醺地离开熟悉的小巷,循着熟悉的河岸走回那幢充满不堪的公寓楼。

偶然回头望去,忽然看到那个红色毛衣的女孩,夜色下迈着孤独的步伐。

我有很多话想对她说,尤其是想对她说声抱歉,因为我毁了她的童年和青春。

而她那样无悔地看着我。

无论是否定还是按捺下这个道歉的冲动,时光都会流逝下去,至少那个时候的她还充满着某种期待。

我决定结束那个不自在的时刻,于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