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1 / 1)

剑与罚之歌 Fjhw残念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土,脸上满是污秽的黑泥。

那个重骑兵放声大笑,打开了自己的面罩,露出一张狰狞的面庞。他看着那燃烧着火焰的城堡,宛如地狱一般的城堡。

城堡内,数百名骑兵在肆意奔驰。绝望的哭喊声、疯狂的笑声不绝于耳。那些骑兵们撞倒了门柱、雕像,撞毁了大门和墙壁,将美丽的草地踩踏得一片荒芜,没有一个花瓶和装饰品可以幸免,藏在木桶里的金币可以说是意外的惊喜。他们骑着全副盔甲的战马四处行进,时不时从柜子里、草丛中拖出一个又一个瑟瑟发抖地哭泣的男人或者女人,或者长枪一捅,轻易地杀死一个拿着生锈的破烂躲在某处想要反抗的愚蠢家伙。

“真是美妙啊,这冲天的烈焰,犹如一首美妙的诗歌。”重骑兵看着跪倒在泥地上的那个少年,用长枪的枪柄戳了一下那个少年,“你这个杂种,让我想想该如何处置你……你是这个家族最后一个幸存的人吧,该怎样美妙地杀死你呢?”他用一种非常不屑的眼神看着那个少年,就像看着一个玩具。

少年一动也不敢动。他的泪水在脸上流淌着,双手被绳子捆缚住了,两腿上也被长枪刺穿,只能跪倒在这些恶魔面前,这些刽子手面前,跪倒在肮脏的泥土上。冰冷的泥土刺激着他的脸,他心中一片寒冷。

就在昨天,不,四个小时前,他还是一个尊贵的家族少爷。他享受着温暖的阳光,谦恭的佣人,堆积如山的金币,华贵的服饰,美轮美奂的房子,肆意玩乐。

但是,随着一场大雨,噩梦降临了。

先是听见如雷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当时他还以为是父亲练兵回来了,但是当他兴奋地跑到阳台上,看见黑色的重装骑士潮流,看见潮流中的那面画着黑色鹰隼的旗帜时,他的瞳孔一下放大了。

那是梅格茨帝国,那位著名的大将科里尔萨的旗帜。

很快,铺天盖地的箭矢掺杂着成百上千的炽焰火球、风刃术、冰刺、雷击术、裂地飞岩,席卷了整个城堡。撕心裂肺的惨嚎声、临死之时的哀鸣声,刹那间充斥于天地之间。

不多时,城堡四角的四个塔楼已经有两个分别被五阶法术赤龙咆和雷霆万钧给夷为平地,仓促间集结到塔楼中的数百个弓箭手霎时化为飞灰。

没过多久,黑色的潮流已经冲击到了城堡的大门前。城堡里没有多少兵力,他们匆忙间也只有四千余人在墙头上准备开始这场必死的守城战。从索兰铎王朝的第二个皇帝开始一场震惊大陆的改革之后,就没有一个士兵再敢于逃跑了。自那以后,阿塔克帝国的士兵没有一个懦夫,只有被敌人杀死的,没有被军纪官处死的,能找到的向后退去的士兵,也是在遵循上级命令撤退。

弓箭手们张弓搭箭,数千支箭矢朝着黑潮射去,显得是那么的微不足道,犹如兔子与雄狮在搏斗。尽管是兔子搏狮,依然有百名没有穿全副重甲的步兵和轻骑兵惨嚎着倒下,八个重甲骑兵的马匹被射中面门失去战斗力,还有五个法师没有来得及释放出元素盾来抵挡就被极速飞行的箭矢给杀死了。

轰隆。震撼了天地的爆裂响声,半个城墙在这个由数十名梅格茨高阶法师们联手施展的八阶法术“赤龙炮”给生生炸毁。

两千名士兵,无一幸免。城下有两万梅格茨帝国的士兵,粗略看去,有八千名重甲骑士,整个梅格茨帝国也只有约莫五万名这样穿着全身重甲的骑士,因为梅格茨帝国并不是一个尚武的国家。而剩下一万二千名士兵中有整整五千名轻重步兵,六千名弓弩手,还有四百名高低阶级不等的魔法师。可怕的阵容。

但是,如果这座城堡里有一万名阿塔克帝国战士……不,哪怕只有八千名,依然可以将这两万名士兵全歼,或许会因为他们的魔法师而战死四千名,但是这四千名士兵换来了两万的牺牲,相当于一个阿塔克帝国的战士杀死五六个梅格茨帝国士兵的时候,他们才勉强杀死了一个阿塔克人。

遗憾的是,这个城堡里只有四千战士,而且是猝不及防,而且对方有数名高阶法师。

很快,梅格茨帝国的骑兵们涌进了这座城堡,开始了单方面的屠杀。

噩梦降临。

重甲骑兵一脚踩在了少年的头上,把他的头整个埋进了土里。突如其来的重击很痛,把他埋在冰冷肮脏的泥土里,他喘不过气来,几乎要窒息了。他努力地想要抬起头,但是重甲骑兵狠狠地往下按着,无法抵抗。

“哈,怎么样?”那个骑士又狠狠踩了几下,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脚,四周的士兵们哄堂大笑,“小杂种,这座城堡终究是被我们打下来了。你那个混蛋父亲和你的母亲,全部都被我们杀死了,本来还想好好折磨一下他们的,真是可惜。不过也回本了,那几百个士兵,我们可是好好折磨了好几天才尽兴,完事以后他们都疯掉了。杂种,你应该感到高兴,还好你的父亲和母亲没有被我们俘虏,不然我们有的让他们尝尝。我们光荣的梅格茨帝国,伟大的梅格茨大人,我们终于踏上阿塔克帝国的土地了!”

少年跪着,头上满是污浊的泥泞,他的心已经被一次又一次地绞碎了,痛苦席卷了他的世界,疯狂的阴云已经笼罩在了他的心灵上。他想要疯狂一次,疯狂出生机来。

“那么呢?小杂种,你想怎么死?你以后就是我的奴隶了,海安法斯家族的最后一条血脉。”重甲骑士冷笑着一脚踹向他的脸,少年一声闷哼向后倒飞去。

“我……我是你的奴隶。”少年倒在地上,吐出了几个字。

“真有意思,”重甲骑士一枪戳穿了少年的左手,少年没有说一句话,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这么快就有个奴隶的样子了。”

“我是……我是一个卑贱的奴隶!”少年的喉咙里嘶哑出了这句话。

“好啊。”重甲骑士似乎是来了兴趣,“那我就把你卖到贩奴的船上去,我倒要看看,你是怎样成为一名奴隶的。这样的一个下贱的家伙,真不敢相信你是比安德·海安法斯的儿子。”

几个月后,波光粼粼的波利亚河上,一艘不大的船只在河面上航行着。它有两个三角帆,此时正是顺风,船犹如飞鸟一般肆意穿行。

甲板上,两个中年人正在愉快地交谈。其中一个更是激动不已,双手乱舞,对着身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