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欺骗过钟启山,还有何言词来狡辩,总不能说里面关押之人乃是送给盟主的小妾,这样岂不是不打自招!
但是,钟天意死也想不到,因为皇城耳目众多,即便隐蔽再好,总会被人发觉,更何况,钟天意当日抓来玉箫嫣时,不仅是大白天,而且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而入,他当时只想着没人认识玉箫嫣,以至于疏忽了应该收敛些,最后关在此地,一百人日夜守护,难免不引起经过之人的怀疑,纷纷猜想关押之人会是谁!
如此一来,皇城中女婢与守卫,闲聊之时,无意中提及此事,你一言,我一语,最后拼凑的消息,竟是赠送给人做小妾!
而刘继时常来往皇城,虽然不知道这里面关着谁,但从女婢口中得知过此人用处,当即来到钟启山面前,拱手一礼,道:“国主,此处关押之人,乃是送给盟主的小妾!”
“小妾..好一个小妾!”钟启山怒发冲冠,脸上满是痛心的失望,手指着钟天意,无力的说道:“你不是说,是个飘泊流浪的外乡人吗?若救人的是松儿,那你所抓来的人,必定与他有莫大的关系,难怪松儿不愿来皇城居住,原来你一直处心积虑的对付他,你..你.当真废物.”
钟启山气的摇摇晃晃,痛心疾首,刘继眼疾手快的将他搀扶着!
钟启山本以为,钟天意近日来长进许多,心中欣慰不已,谁知仍旧不堪造化,不仅欺哄自己,还利用自己下达寻找貌美女子的命令,从中来对付柳怀松!
自己唯一的接班人居然如此低俗,不想雄心壮志放眼世间,只想着残害身边人,自己多年来的栽培与铺垫算是付诸东流,自己枭雄一世,儿子却目光短浅,烂泥扶不上墙!
对于钟天意刚才出口要置柳怀松于死地的话,钟启山已然对钟天意心灰意冷,无心在指责一句,此刻的失望,令他不愿去想柳怀松与风虚门是否存在关系,即便有那又如何?
如今自己儿子的恶劣行径都责怪不过来,又何来心思,来干涉外甥的事!
退一万步来说,就算柳怀松与风虚门有关系,只能证明有能耐,比起自己儿子止步不前,不思进取,要好上万倍之多,最可恨之处还欺瞒自己,由此可见,往年行事全是在自己面前作秀,指不定还有多少事,自己依旧被蒙在鼓里!
“养儿如此,只怪老夫无能呀!”钟启山悲痛的摇着头,示意刘继搀扶自己离去!
但事到如今,钟启山对钟天意并未彻底死心,他始终仅存着一丝希望,认为自己在多加调教,总会显露出光芒!
钟启山想的如此简单:一柄剑打造的好不好,与剑本身材料有关,其次,便是铸剑之人,子不孝,父之过,子无能,父之错,天下间,没有不好的儿子,只有不会调教好儿子的爹爹!
很显然,钟启山把这一切推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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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都不吃亏
尽管钟天意德性低劣,但钟启山仍旧觉得自己难辞其咎,归根究底,罪恶的源头始终在自己身上,没有把钟天意调教好,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儿子固然有错,但自己又何尝没有错呢?
然而,钟天意的恼怒早胜于钟启山,他本就一直认定柳怀松会威胁到他以后在钟家的地位,会分享钟启山留给只属于他钟天意一人的东西,他绞尽脑汁,想不到自己应该与人分享的理由!
自古以来,子承父业,凭什么要与外人分享?
钟天意怨恨的看着钟启山萎靡不振的身影,他竟没有觉得自己欺瞒钟启山有何不妥,自己提前除掉往后会威胁自己的人,没有错,错只是错在柳怀松的出现,错在自己爹爹将柳怀松封为二皇子,为什么要将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相赠于外人!
不过,唯一的知情人刘继怎会不明白钟启山对钟天意的心:儿子始终第一,外甥永远第二!
而钟天意不知道,他只以为自己与柳怀松在钟启山的心中是平等相待,他根本料想不到,即使柳怀松表现的在出色,就算前途无量,深得钟启山的认可,那也只是他钟天意的后补罢了!
此刻,火势停熄,已然将房间焚烧干净,被大火熏黑的地面上,只余下钟天意独自一人的身影,他心中的怒火无以复加,急需发泄!
便在这时,皇城中,天爵国公主居住的房间里,摇晃的火光透过紧闭的窗门,映照在百花争艳的小院中,隐隐可见花草枝叶上滴滴剔透的露珠!
房间前,两名白衣女婢欠身守候着,突然听见脚步声,两人略微惊诧,抬起睡眼望去,发现钟天意手拿着酒壶,跌跌撞撞地走来,顿时酒气弥漫四周,欲盖住小院的花香!
一时间,两名女婢惊慌失色,不知如何是好,尽都不解,此刻子夜早过,而钟天意现在来有何意图,并且见这模样已是酩酊大醉!
“大..皇子..!”
两名女婢也不敢怠慢,躬身行礼!
“嗙当!”
钟天意将手中酒壶抛向身后,碎片砸满一地,一摆手,喝道:“全部,滚开!”
女婢见钟天意声色俱厉,不敢多言,惊慌逃走!
钟天意醉眼朦胧地看着被自己吓跑的女婢,得意的哼了声,砰地一声,踹开房门,东倒西歪的朝着床边走去!
熟睡的天爵国公主已被惊醒,蜷缩在床的边缘处,胆怯的看着一脸淫笑的钟天意!
钟天意见这公主如此忌惮,当即大怒,一把掀翻了圆桌,喝骂道:“贱女人,你很怕我吗?”
“你别过来!”公主抓过被褥裹在自己身上!
“我知道你一直不愿意成亲,但没用,你迟早是我的人,不怕告诉你,你整个家族人早晚死光,最后只剩你一个,不老实点,也是死路一条!”
钟天意跳起身来,扑向床上的公主,夺过被褥甩在地上,一巴掌就打在公主的脸上,随后狂风地撕扯着贴在公主娇体上的香帕亵衣,顿时看着裸露在外的酥胸,钟天意破颜大笑,登时一头栽了下去,如狼似虎的按住公主的手臂!
“你放开我..救命.啊.”公主极力的挣扎,嘶喊着,奈何力量薄弱,怎敌得过钟天意强健的体格!
房间外,花草林间,到处都是蟋蟀凄切的叫声,夹杂其中的还有房间内传出的呻吟声!
不知过去过久,蟋蟀的叫声与呻吟声戛然而止,房间外鸦雀无声,但房间内,传来呜呜咽咽的哭泣声!
钟天意盯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公主,听着连绵不断的哽咽声,顿时怒意油然而生,双目中灌满着暴戾,举起手掌,以掌为刀,猛地横砍在公主的脖子上,咔嚓脆响,哭泣声陡然停止,公主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