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逆风会因此败退。但是逆风根本不惧这种攻击,他反而把拿剑的手垂下来。施展能力用身体挡住针刺。
“铛铛铛…”无数声脆响传来。所有针刺击中逆风的身体。女子眼见逆风没有受到半点伤害。她急忙收掌,在半空翻身避开椅凳和柳怀松。
本来她想一招先解决逆风,再来避开柳怀松的攻击。然而此刻双面受敌。她被迫在半空中改变攻击的招数,强行扭转身体逃避夹击。可惜这种半空逆转的动作,反而成为了无法跨跃的障碍,不仅完成不了,甚至适得其反,导致她的身体呈现自然下坠。
嗙地一声,击中女子身体的椅凳四分五裂。柳怀松运起灵气一拳,砸在女子的腹部。嗙当一声,女子狠狠摔落在地。她顾不上疼痛,在地面连滚数圈,接着起身咂嘴吐出更多的针刺。
在这瞬间过后,她盘膝坐在地面,再次开始掐出手诀,默念定身术的口诀。逆风往前跨出两步挡在柳怀松的面前,迅速一剑斩了过去。
然而这一次,剑流与红芒同时发出,擦边而过。女子看着劈过来的剑流,看着将到他们面前的红芒,她毫不犹豫大喝道:“定!”
与此同时,砰地一声,剑流分毫不差劈中女子,她自认能够承受住剑流的伤害,所以才没有避开而是选择完成定身术。但是她万想不到,这道剑流的威力如斯强劲,她左肩已然皮开肉绽,鲜血淋漓,连骨头都露在外面。
而逆风已经被女子定住,他此时依然保持前挥长剑的姿势,连眼珠子都不能够移动。女子强忍剧痛,她双腿一弹跳了起来,一对阴深愤怒的眼睛死盯逆风的脸部,鲜红的指甲如同钢针一般尖细,对准逆风的脖颈。
她此时此刻脑中出现的画面是,刺穿逆风的颈部,扭断逆风的脑袋。距离骤然拉近,女子双眸一眯,又猛地睁开,喝道:“去死。”
就在此刻,柳怀松利用透明术穿透逆风的身体挡在前面,他幻化出一柄长剑,骤然前冲一步,抬手一剑刺穿女子的胸膛。
“啊!”女子痛叫一声,而她没有停止动作,依然持续往前用十根手指头,分别刺穿柳怀松的双肩。他们两人的身体只是相隔半尺近,在这种距离下以及瞬息间,柳怀松只能刺穿她的胸膛,女子也只能刺穿柳怀松的双肩,他们根本没有转换到要害的时间。
逆风的身体和意识都被定住,显然不可能避开或者施展能力,柳怀松只有挡在前面。女子本来以为柳怀松也中了定身术,所以她忽略了柳怀松的存在。其实在刚才红芒将至的时候,柳怀松用透明术及时将其避开。
此时他们面对面,柳怀松微距离盯着她的眼睛,张开嘴巴把灵气运在舌尖,嗖地一声,灵气成剑刺穿女子的眉心。
“啊!”一声尖锐的惨嚎,女子双目一睁,她刚刚张开嘴,想要吐出针刺,却被柳怀松抢先一步。柳怀松抬起左掌猛地击打在她的肩头,女子后飞出去撞在墙壁,滑落在地。
柳怀松的双臂全是鲜血,双肩的剧痛让他完全麻痹,感觉不到巨大的痛楚。女子倒在血泊中不住地挣扎,柳怀松跳跃而去,运出灵气一掌击中她的脑袋。
她闷哼一声,气绝当场。柳怀松运出灵气将其夺取,他转过身来准备抬脚走过去的时候,忽然感觉到昏昏沉沉,接着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其实柳怀松刚才并非感觉不到剧痛,而是女子的指甲带着毒素,让他的神经细胞全部停止活动,因此才会失去疼痛感。他刚刚倒下去,逆风的意识恢复如初,只要施法人死去,一切效果便会全部消失。
逆风只有斩出一剑之前的记忆,此时见到柳怀松倒在地上,女子不知去向。他大概明白过来,当即收剑跑过去把柳怀松扛在肩上,一跃而去。他不清楚柳怀松为什么会昏迷过去,只能以最快的速度返回别墅。
海景别墅的大厅内,只有玉箫嫣和风伤情坐在沙发中,她们吃着冰淇淋,闲聊着一些私事。嫦娥站在楼间抽烟,她看着玉箫嫣,打趣道:“昨天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今天也培训了一天,居然到现在都是生龙活虎,当真匪夷所思啊!”
玉箫嫣仰起脸来,得意地笑道:“嘻嘻,昨晚不是有人照顾吗?所以才能睡上一个好觉,现在一点都感觉不到累,我等下还要跟松哥一起睡。”
风伤情轻笑道:“怀松昨晚好像都不在房间吧!”
玉箫嫣看着她想了会儿,撇嘴说道:“对呀!他还把窗户打开来着,真是可恶,万一被坏人钻进来怎么办?真是没有责任心,一点也不考虑我的安全问题,今晚我一定要缠着他。”
嫦娥转身往房间内走去,她头也不回的道:“大半夜不睡觉,竟然为了等他,你们慢慢等吧!我先去睡觉,小嫣,别忘记,明天早晨八点钟还有记者见面会,十点钟还有签名会,你七点钟就要起床,现在都快凌晨一点了。”
玉箫嫣自顾自地吃着冰淇淋,对她的话恍如未闻。风伤情站起身来,把吃完的冰激凌扔进垃圾桶,准备往楼上走去,回头说道:“我先去睡了,你自己等吧!”
玉箫嫣轻轻嗯了声,埋头大吃冰激凌。雪貂藏在某个角落望着玉箫嫣,简直如见豺狼恶犬一般,始终都不敢靠近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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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三章 中毒而已
玉箫嫣此时似乎感觉到,某个东西在某处角落窥视自己。她看向对面雪貂经常趴着的地方,下意识地皱眉咕哝道:“雪貂呢?跑什么地方去了?”
此话既出,雪貂想都没想,只以为是在叫唤自己,迅速从角落处窜了出来,跳来玻璃桌上人立而起,说道:“您找我啊?”
“您?”玉箫嫣一脸茫然,雪貂口吻的变化简直翻天覆地。她微微一怔,好奇的问道:“我怎么感觉好些天都没有看见你,你怎么忽然转性啦?不会是受到过什么刺激吧?”
雪貂心头一颤,连挥双爪,咧嘴摇头否认道:“哪里…没有的事,我一直都在,只是因为我本身就没什么存在感,所以您才没有发觉而已。”
再次听见这个字眼,玉箫嫣俯下身去,她故作狠辣的眼神盯着雪貂,加重语气问道:“我感觉你很古怪,很可疑,你快说,你到底受到过什么样的刺激,为什么要改变?”
雪貂骨溜溜的眼珠直打转,眼神满是惊慌。吞吞吐吐的道:“是…是你想多了,我其实…其实一直都是这样的。”
见她始终不肯说出实话,玉箫嫣放下手中的冰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