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开膛破肚的画面。
可惜无处避难,纵然此刻诚惶诚恐,但也属多心,若是当真有此一劫,那也只能坐以待毙。国主依照风伤情的提议,将凶手发榜公布天下。
消息如缕缕青烟,从皇城中飘散出来,传入街道上商旅小贩的耳中,无一不是为之一颤,面露惊恐,顿时交头接耳的互相打探起来。
然而当消息传进巷口小道,或是各方宅院那分散各处的势力时,所有人精神抖擞,仰天狂笑。这样的消息,无疑是在暗示这些势力,如今的天爵国五位皇子齐齐死去,倘若国主一旦身亡,那就意味着无人继承国主的宝位。
换言之,谁能得到公主,便是国主候选人。即便无法得到公主的厚爱,那天爵国也已经是名存实亡,如果战乱爆发,那必会首当其冲,成为众人分割的鱼肉之选。
并且不用顾及到任何人的眼光,完全可以不顾后果的放手去做。只要自家势力根深蒂固,就能一往而前还没有后顾之忧。
不过半日光景,消息随风传出城外,逐渐向着四面八方飘去,原本日夜兼程赶往都城之人,暗恨不能做到风驰电掣。同时传入天下人耳中的,还有一个背负着凶手罪名东西,那便是拥有翅膀的骷髅头。
一时间,拥有翅膀的骷髅头声名鹊起,其行事手法传播出去有如惊雷。这种疯狂的举动让不少人谈之色变,纷纷猜想这是何物。倘若是人,到底拥有何等恐怖的实力,才敢如此肆意妄为。
直到日落西山,晚风依旧吹着,而消息便能乘风飘出天爵国,掠过沟壑,掠过群山,掠过丛林,来到天辰与天殇两国。
甚至是渗入与诸夏大陆不在同一空间的天地两宗,但是消息在经过那些有意加剧恶化之辈,危言耸听之辈,夸夸其谈之辈,却变了。
不在是拥有翅膀的骷髅头杀害五位皇子,而是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凭仗着无人匹敌的恐怖能力,昭告天下顺者生,逆者死,欲将天下纳为己有,藐视众生如刍狗的态度,渲洒的淋漓尽致。
面对如此猖狂的口气,天地两宗的态度是淡之再淡,本来他们很少插手诸夏大陆的纷争。
如今竟然这拥有翅膀的骷髅头胆敢扬言主宰天下,他们反而迫不及待。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能如此忤逆,反奴为主。他们甚至希望这东西早些到来,也好接风洗尘,一尽地主之谊,再而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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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水与火
如今的都城,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前街道上血流成河,而没有尸体一事已是渺无音讯,眼下突兀传出五位皇子被杀。
其次近日来都城偏僻之地,常有多方势力相互厮杀。这些事情牵扯着百姓脆弱的神经,唯有提心吊胆的生活着。
柳怀松站在月色中,他手拿着幻化出的黑色长剑,被汗水浸透的衣袍贴在胸前,随着沉重的呼吸节奏而上下起伏,双鬓间汗似豆滴。
第一次让柳怀松意识到,没人指点的烦恼与困惑。纵然剑法实有千变万化之称,但无人指点不得要领也是无用。
柳怀松将额头的汗水擦了擦,他知道,只依靠自己来琢磨剑法,很难有所成果,纯粹是自寻麻烦。他来到房间内,褪去衣衫后浸泡在打满清水的大木盆中,静静的闭上眼睛。
至于五位皇子的事,柳怀松下午出门打听过,对于凶手更是啼笑皆非。而玉箫嫣则为此事好生气恼,强烈指责国主愚笨不会查找真凶,佳人阁一事自己明明在场还是同伙,居然没有通缉自己,硬生生的被忽略掉,只觉得没有存在感。
但玉箫嫣怎会知道,此刻的国主焦头难额,茶饭不思,更是在房间外安排了上千修士严阵以待,房间内也是塞得满满的一屋子人。即使是一声猫叫都能让他惊出一身汗,顿时至少上百人前去捉猫,就连他五个儿子的入土仪式都没去瞥上一眼。
便在这时,柳怀松开门走出房间,朝着隔别小院中的草坪上走去。刚才沐浴时,就有女婢传话说玉箫嫣邀请前去,下午见到玉箫嫣发完闹骚后神神秘秘的,柳怀松对此也没去想,他很快来到草坪上竟是空无一人。
柳怀松走近一看,草坪中央一方长桌上,铺着暗红色的精美绣花布。桌上中间处,摆放着一大圈燃烧着的长烛,左右摇摆的火苗,将里面一大束玫瑰花照的红彤彤地,长桌两边尽是酒水与糕点。
柳怀松仰望着钩月,苦笑一声,明白玉箫嫣深更半夜的叫自己来,无非就是饮酒作乐。只不过,这方式极为古怪,虽然星空月色之下对酒当歌,不失为一大快事。但她玉箫嫣对诗词大抵是一窍不通,如此一来,不是有如对牛弹琴么。
“夫人到!”听见女婢娇笑的叫声,柳怀松转身看去,登时连瞳孔都不自主的放大数倍,一阵惊艳感直冲脑门。
玉箫嫣在两名女婢的搀扶下,一抹羞红从双腮间浓浓的胭脂中渗透出来,不在是一身紫色的晚礼服。而是极为相似的白色服饰,厚重的包裹着全身,很鲜明的凸显出饱满的身段。从胸前直至遮住双脚的裙摆,镶嵌着无数颗眼珠大小的白色宝石,闪闪亮光一如繁星点点,耀眼夺目。
柳怀松抬头看去,这才发现玉箫嫣原本披散的黄发,已经归拢在一起盘绕成发髻,并且还绕着一串豆粒大小的蓝色宝石。
柳怀松一时间难以置信,这身装扮完全颠覆了玉箫嫣昔日调皮捣乱的形象。远远望过去,不仅幽雅而高贵且还端庄而妩媚,有着让人窒息的美。
“你不怕眼珠子掉下来吗?可没人跟你接住啊!”玉箫嫣捂嘴轻笑一声,打趣起来,随后示意女婢退下,她慢慢走来柳怀松的身前。
柳怀松尴尬的笑了笑,又上下打量几眼,实在难以理解只是换上不同的服饰,竟有如此大的变化,好奇的问道:“这身服饰是今日做成的么?”
“对呀!”玉箫嫣得意洋洋的笑道:“嘻嘻,总共花了一天一夜才做出这一套婚纱,虽然布料跟不上,但这三千多颗宝石最少价值几千万,你们这儿什么都缺,就宝石不缺,我就使劲往上面堆啦!”
玉箫嫣擦身而过,她举目望着夜空中的钩月,此刻双眸不在是机灵或淘气而是神秘的惆怅,脸上尽是无以复加的哀愁,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说道:“婚纱是我们家乡女孩子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才会穿的。”
柳怀松转身看着玉箫嫣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