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但这丹炉能大能小奥妙无穷,单看上面雕刻的奇怪图形,定然来头不小,又转向看玉箫嫣自信满满的样子,问道:“这炼丹法门是何人所授?”
“看你这么乖,我就告诉你吧,嘻嘻!”
玉箫嫣轻轻拍了拍柳怀松的脸颊,然后在大厅中来回踱步,一边回忆一边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个漂亮的女孩在街上闲逛,也就是我昨天下午在街上逛街,逛着逛着,突然发现身边的人都定住了,当时我很害怕,然后一个白胡子老头出现在我面前,像个道士,他问我在这里习不习惯,我说马马虎虎,还算混得下去,他哈哈大笑起来,问我想不想炼丹,我就答应了,他就送给我一个丹炉,然后在我脑袋上放入好多符咒,让我照着上面炼丹就可以了,最后走的时候他说以后有人可以带我回到家乡,要我在这里不用害怕,想干嘛就干嘛,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捅破天,也有人帮我补上。”
柳怀松听的懵懵懂懂,大概知道是这老头传授的炼丹法门。不过最后几句,柳怀松倒是听得明明白白,心想什么叫想干嘛就干嘛,不会是意指无论胡闹到什么程度都有人善后?能善后的人除去自己,还能有其他人吗?这老头不劝人善,反倒是诱人使坏,当真是为老不尊,老而不死是为贼!
“咳,咳…”干咳数声,柳怀松问道:“你目前可以炼什么丹药呢?”
玉箫嫣嘿嘿一笑,小嘴朝着丹炉张开,右手一招,丹炉腾空而起,半空中急速旋转犹渐变小,最后化成一道金光钻入她嘴中。
“虽然我脑海中有好多符咒和丹药配方,不过要从最基本的开始炼起,所以我选择了一种最好的丹药。”玉箫嫣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着柳怀松迫不及待的样子,一拍手,道:“美容护肤之必备神品,定颜丹!”
柳怀松先前期待的笑容瞬间凝固,想着果不其然,这丫头始终将胡闹一贯到底,单听名字就知道对修为没有半点益处,看来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苦笑道:“这有何用?你为何不先炼些对修为有所帮助的丹药?或有其他神效的丹药也成呀!”
“瞎说!”玉箫嫣一撇嘴,道:“定颜丹可以永驻容颜,永远十八岁,你知道我家乡有多少明星梦寐以求吗?要是我能回到家乡,那就发达了!”
柳怀松无言以对,更不能约束于她,摆摆手道:“随你吧,后院中那一百人给你做保镖,你带出去也好保个安稳。”
“放心吧,我已经见过那些人了,以后没你这表少爷什么事了,呵呵,全由我这夫人来调教,我会帮你训练出一支勇往无前的军人战士。”玉箫嫣拍着胸膛信誓旦旦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还有糖给他们吃,比你要好许多。”
“糖?”柳怀松瞪大着眼睛:“何物?”
“就是丹药啊!东西多了就不值钱了,所以就成糖啦!”玉箫嫣满脸的无所谓,她笑了笑,说道:“不跟你玩啦,那五位傻皇子帮我在佳人阁举办了演出会,门票费每人十万两,哈哈,赚死了!”
“你莫非就穿成这样出门?”柳怀松看了两眼玉箫嫣,突然若有所觉,神色一镇,改口道:“你断然不可泄露丹药之事,要不然怕引来横祸。”
他觉得玉箫嫣的丹药跟他自己体内的灵石一样,要是被世人发觉,定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知道你很关心我啦,总算不枉我对你真心。”玉箫嫣说道:“我以后都会穿成这样啊,我在后面还建了个服装加工厂,丹药什么的,我又没有,我只有糖!”
说着话,玉箫嫣往外面走去,随后两个女婢把拖在地上的裙摆提在手上,厅外两边涌出几十个手拿长剑的黑衣男子。
“如果你没事做,可以来佳人阁看我演出啊!”留下此话,浩浩荡荡的大批人走出门院。
柳怀松站立厅内,看着玉箫嫣独具一格的紫色身影,哭笑不得,这些保镖比她矮上一截。
同时也让柳怀松对玉箫嫣另眼相看,她虽然表面上俏皮胡闹,但那句没有丹药,只有糖。足以证明玉箫嫣胡闹之余,对事态严谨的把握度,试想一个嘻哈成疯的小丫头,不仅很难相信与丹药这种神物挂钩,更何况玉箫嫣只是以糖来称呼,其法远胜于掩人耳目。
所以,在柳怀松看来,玉箫嫣看似调皮的外表下,藏在一颗明知冷静的心,憨状可掬中还能弄鬼掉猴,表面像是胡作非为,心中有把拿捏度的尺。不然五位皇子怎会稀里糊涂的上当受骗,更是乐此不疲。
不过想到受骗,柳怀松唏嘘不已,他自己何尝不是受过这丫头的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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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祸乱
柳怀松经过宅院内最大的院落。临时搭建的高台上,有两位男子正在比试,台下几十人则是高声欢呼,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柳怀松想得到,这些人应该接受过玉箫嫣的指令,并且还保留在钟家的操练习性。柳怀松心下惊叹玉箫嫣雷厉风行的行事速度,同样对这批人还残留着在钟家的印象,便是自弃颜面,甘于堕落,活在他人淫威之下,因而好感一般。
柳怀松匆匆两眼,调头离去直奔佳人阁。在他印象中,佳人阁在皇城周边,专供皇家贵族举办各大宴席之用,是众多楼阁台榭中最为有名的一处地点。
柳怀松缓慢地行在街道中,眼神却是锐利如鹰,他时刻注意着周边人们的一举一动。今日是传出消息的第二日,路上的行人陡增一倍。
然而柳怀松细看之下,发现少许人脸色憔悴,行动僵硬,手臂或是腿上缠有伤带。毋需置疑,柳怀松很肯定是昨晚厮杀中余留的伤痕。
柳怀松转过视线却当场顿住,偌大的街道分岔口处,除去少数普通的行人外,还有上千人全都是步履蹒跚,衣衫褴褛,血迹斑斑。他们人人手拿刀剑,背上还有包裹行囊,很显然是刚来都城的人。
柳怀松心想,看来这些人是在城外升起争执,拼杀所造成的伤残。他出于好奇还是拦下一人询问,结果出乎意料。
原来这些人全是都城附近前来赴会的势力,在半路中自己门主或帮主意外死亡。而门人或帮众却出奇的安然无事,经此变故,各方势力中早想登上帮主或门主宝座之辈,便怂恿门众推崇自己,但凡不服者一概杀之。
其他的势力均是如此,等到多方势力狭路相逢的时候,他们尽都打定吞并其他势力的念头。由此战乱一触即发,强者方可为尊,造就了城外一片腥风血雨。
柳怀松有些疑虑,这些势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