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忽然听见有人敲门,玉箫嫣应声准许来人进来,房门被推开一看竟然是小碧,玉箫嫣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小碧点头说道:“众位官员听闻你也在南宫楼,所以请命前来拜见。”
玉箫嫣看了南宫熏心梅一眼,愣了愣说道:“那…随便吧!你带着他们来吧!”
小碧应声出去,顷刻间带来那些官员。官员们十多人循序走进雅间,顿时双膝跪地千呼拜礼,复又看向南宫熏心梅,单凭直觉也能够猜出来,所以不等起身他们直接转个面接着拜礼。
玉箫嫣看着面前一众官员,说道:“你们这些大伯们真是厉害啊!什么地方都能被你们找到,本宫郑重的警告你们,谁也不准说出去,不然,可是死罪啊!”
“臣等谨遵皇后娘娘圣意,决然不会泄露半句。”
玉箫嫣有些不胜其烦,她摆摆手让他们退下去。众位官员行礼后起身退下。在走廊上难免议论纷纷,相互商量着日后必须要常来南宫楼。他们的消息可谓灵敏之极,甚至连南宫熏心梅怀有身孕的事,都被他们通过某种渠道知道了,所以必定要提前来拉近关系,为往后的官道铺好一条去路。
柳怀松终有退位让贤的一日,那么自然需要人来继承皇位。他们的想法可谓绵延千里,念头尽都放在未出世的子嗣身上。
今日南宫熏心梅一整天都呆在雅间内与玉箫嫣闲聊。晚上的时候,她们不等南宫楼打烊,玉箫嫣便带着南宫熏心梅往皇宫而去。返回皇宫之后,那些嫔妃们听说南宫熏心梅来了。顿时全部赶来问候,重点还是关心肚中胎儿。
天殇国到天爵国需要横跨天辰国,所以从蓝华城到长安城的距离,相当于大半个诸夏大陆。柳怀松、风伤情、逆风三人用了五天时间才踏入天辰国境内。
自从梦海城成为无人治理的荒城之后,天辰国数万乌合之众纷纷靠拢梦海城,无不是想占据梦海城这块油腻的肥肉。如此一来,如今整个天辰国乌烟瘴气民不聊生,有能力自保出城的家族,早已逃亡去了原天爵国与天殇国。
此时此刻,整座城蛮烟瘴雾荒凉无比,街道上碎纸落叶漫天飘舞,街道两旁到处都是忍饥挨饿的难民,他们都是些长者或者孩童,但凡年轻体壮的人不是逃难,就是投靠乌合为匪。
街道店铺也有不少被打砸烧抢过的痕迹,还在营业的店铺酒楼屈指可数,往往似他们这等还能开店自保的老板显然不是普通人,要么是有某方势力的庇护,要么就是某方势力来开业迎‘宾’。
他们要招呼的对象,自然不可能是倒在路边奄奄一息的老者或孩童,而是他们己方同伙欢聚与谋划的根据地。
然而柳怀松、风伤情、逆风不会去考虑他们营业的本意以及他们要招呼的客人是谁。柳怀松三人走进一间酒楼,堂内数十个客人全部是带着刀剑的修士。
这些人发现他们走进来,欢笑声戛然而止,将目光全部落在来人身上,一一扫视发现还有一名绝色女子。霎时间堂内修士呆若木鸡,他们盯着风伤情禁不住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店家老板忽然跑来三人面前,他还有半点欢迎之意,却是极其惊讶的问道:“你们是来…?”
柳怀松瞥了面前老板一眼,视线扫过堂内数十个面目可憎的修士,冷声道:“烧菜,上酒,难道这你也需要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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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八章 毅然决然
店家老板听见他的话微微一怔,然后回首扫视堂内那些客人,又回头打量两眼柳怀松,冷哼道:“我如果说不欢迎呢?你们难道还看不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吗?不担心有来无回吗?”
忽然他身后某张方桌前一名壮汉喊道:“进门是客,你速去准备酒菜来好生招呼他们,记住,要最好的酒菜。”
店家老板听见身后人的话,又看向柳怀松与逆风中间的风伤情,顿时明白当家的为何会松口。他态度突变喜笑颜开的邀请柳怀松三人往一边空桌走去。
柳怀松嘴角微扬跟着他走去空桌前坐下,其实从他们三人进城开始就明白这座城的形势,对酒楼的情况自然是心照不宣,也能够猜透堂内人怀着什么歪心思。
堂内数十修士开始装模作样的饮酒聊天,确实将柳怀松三人当成傻子在看。不过他们的重点始终还是放在风伤情的身上,如此天姿国色的女子,遇见这等乱世之地,任谁也不会视而不见,如果不做点什么事,他们似乎觉得天理难容。
乱世无疑扭曲了他们的心理,没有治安的世界让他们没有任何顾忌,想杀人,那便杀人,想要哪个女子,那便要强抢哪位女子,他们的行事就是如斯简单。
店家老板端来菜盘子,把一道道菜摆在桌上,正当他转身准备离去之时。柳怀松霍然起身将他拉了回来,砰通一声。又把店老板的脑袋死死按在桌上,冷声道:“别急着走,陪我们喝杯酒在说。”
说着话,柳怀松提起酒壶强行把壶嘴塞进他的嘴里。店家老板双脚狂蹬,奈何反抗不了柳怀松的挟持。
“你们胆子倒是不小,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只管强上,杀男抢女,寻快活。”那位当家的拍桌而起。堂内其余人哄地全部站起身来,拔出刀剑冲了过去。
噌地一声剑鸣。逆风长剑一抖。剑芒一闪,霎时一团精气袅绕在剑身,他挥剑下劈,一道月牙形的剑流直直的卷地而去。所过之处地面凹陷。桌椅四分五裂。砰嗙乱响。
那些准备强攻的修士见到剑流袭来,他们纷纷避让两边。砰地一声,剑流撞击在楼屋的梁柱上。随后轰隆两声,整栋楼屋倒塌一半。
堂内灰尘漫天,成块的木屑四处溅射,眨眼间一片狼藉。那些修士从断裂的桌椅堆中爬起来,一时间竟是惊恐万分。
整间酒楼倒塌一半,有些修士还被压在梁柱或砖块瓦片下生死不明,然而柳怀松这边一切如常,最多只有一些灰尘在飘,并且灰尘还没落在他们头顶或者衣衫上时,就被微风吹去了另一边。
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吸引到柳怀松的目光,他依旧按着那名店老板,灌完一壶酒,他才放开店老板,冷笑道:“好喝吗?蒙汗药是个什么滋味啊?”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店老板满脸通红,药效显然还没有发作,他惊恐的指着柳怀松:“你们为什么知道?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