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1)

邪善道 独脚螃蟹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说来跪学就是,我是粗人,听不懂你这怪腔,师父他老人家今早提起过你,这里全由我当家,你先说说你目前修为多少?”

此人分明在给柳怀松难堪,以他修为怎会看不出来,只不过,想让柳怀松亲口说出来罢了,然后自己心中在寻个高兴,也好解解夏日烦闷,对于县官之子他倒是没有多少顾忌,只因柳老爷作风严谨,两袖清风,在说也只是个文士,并不能威胁他!

“前不久才突破修身第一阶段!”柳怀松语气平缓、如实回答,并未去多在意面前这家伙不可一世的恶心嘴脸。

“哈哈,狗屁一样的资质。”“少来丢人现眼啦!趁早滚蛋吧!”

原本排列整齐的六批门人,顿时乱作一团,齐齐哄闹起来,眼神中不乏讽刺意味地看着挺而直立的柳怀松,快二十许人才修身一阶段,对他们而言,倒不如一头撞死来的安稳。

整个内院的喧哗久久不能平息,在斜阳的照射下,他们倒也乐的开怀。

然而柳怀松静默不语,与周边的嘲杂显得格格不入,仿佛将所有声音都隔绝开去了。

“安静!”

威武的汉子将双手举过头顶,眼神故作严肃的扫视众人,当目光停留在柳怀松温文尔雅的表情上时,嘴角莫名地一阵跳动,又将心中的笑意刻意地压制住,手指着右手方向,道:“你去那边列队!”

柳怀松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移步,刚好抬头一看,又急忙收回了步伐,他手指的那里虽然也有上百人,但是,都是些不过才七八岁的孩童。

调整身子重新面对这名威武的壮汉,柳怀松不自觉地挑了挑眉,依眼下而论,要自己去与乳臭未干的孩童为伍,无意中又是给自己难堪。所谓忍让向来是可一不可二,故意侮辱的背后也必然会有相等的代价。

决定念头后,柳怀松捏了捏手心,盯着眼前这面目可憎的汉子,嘴角微微上扬,心中觉得这汉子颇为荣幸,因为自从柳怀松得到特殊能力后,他将是第一个真人示范,不在是如往常一般借用外物来操练。

“啊!”一声惨叫,余音不散,拖起长长的回音,众位门人均是茫然,面面相觑,试图听出声音的来由,稍微扭过头来,前排门人瞠目结舌。

他们看的清清楚楚,那汉子手捂着狂流鲜血的鼻子,神情惊恐,全然没有发觉鲜血已经流入口边,顺着下巴滴落在地。

转过视线,他们看向汉子身前的柳怀松,他好像也是极为震惊的表情,一脸的不明所以。

众位门人傻眼了,这鼻血为何好端端的涌泉而出,似有不流干不罢休的气势,众人挠挠头,这可真他娘的够邪?

“啊!”又是一声惨叫传开,汉子向着后方飞去半丈余远,噗的闷响,狠狠的摔在石面上。

如此诡异的现象发生在眼前,众位门人一时间面露惶恐,他们谁也没看清为什么柳怀松身前的汉子接连遭到某种东西的袭击。

就在这时,最前排一名胖子对着身边一名瘦小的少年小声问道:“你看,只有那什么柳怀松与大师兄的距离最近,会不会是他暗中出得手啊?”

瘦小少年瞥了眼柳怀松,摇头道:“怎么可能呢!如果你现在无缘无故的被人杀了,那是不是该说,是我动的手呢?”

胖子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明白自己两人的实力:“你修为没我高,怎么可能杀我呢!”

“就是这个道理呀!那柳怀松才修身一阶段,他又怎能在我们眼皮底下动手教训大师兄呢!并且还能逃过我们的眼睛。”

胖子闻言,点头表示默许这个理。

此刻那汉子恼羞成怒的跳起身来,揉搓着屁股,抹了把嘴边的鲜血,环顾晴空,大吼道:“何方高人,前来戏弄后辈,还请现身?”

他已然推算出,拥有这般诡异手段之人,绝非平庸之辈,完全是以高深的修为功底,运起无形的气流来痛击自己,并且来人出手力道薄弱,根本无意痛下杀手,只想耍弄自己。

然而,蔚蓝的天际除去白云朵朵,随风而动,风静而止,只余下几只路过的鸟儿,哪来的什么高人。

停顿半响,汉子见无人应答,气的直哆嗦,偏偏此时,柳怀松居然是一副意犹未尽的摸样看着自己,顿时怒火中烧,只想把气撒在他身上,骂骂咧咧的上前踱了两步,大喝道:“看什么看?你很开心是吧?老子乐意被高人耍弄,你他娘的管得着么?”

“呸!”将夹杂着血迹的唾沫,狠狠地吐在地上,瞪了眼柳怀松,对着天空高举着双手大叫道:“能被高人玩弄,是在下的福气,脸上有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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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如何抉择

整个内院中,只有这汉子环顾天空,大喊大叫着奉承高人之类的话。其余门人就这样看着他,或许有些感到惭愧,少数人感到可耻,但是他们都不敢将对汉子的奇异表情以及鄙夷表现在脸上。

柳怀松默默摇头,在他看来,此人已经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不仅虚荣过度,还喜爱打肿脸充胖子。

“在下不适合拜入门下,先行告辞了。”柳怀松对着汉子随便拱手一礼,胡乱找了个借口,既然已经教训过此人,自然不能留在此地让人笑话,倒不如一走了之,天下之大自有容身之地,何必受这窝囊气。

汉子只顾着擦拭鼻血,那又功夫管柳怀松的事,对他的话也是恍如未闻,甚至不再瞥他一眼。

等不到什么答复,柳怀松就这样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离去了。

“怎么回事啊!自从这柳怀松来了之后,大师兄就平白无故地被高人教训,这事儿会不会太巧啊?”

“是有些巧,但不是柳怀松巧,是高人巧。”

“他莫非是个灾星吗?我听说,他连续几年去都城试考都是名落孙山,他在昙花县的书生之名家喻户晓,不是才疏学浅,那必然是运气不好,那也就是灾星,谁撞上他,就会倒霉的那种。”

“恩,极有道理!”

众位门人望着柳怀松早已消失的背影,交头接耳,小声嘀咕着。

柳怀松没有按照原路返回家中,而是轻晃着折扇慢条斯理的闲逛在道路上,心中美滋滋地,刚才小试身手让他挽回些许安心,原以为突破时得到的透明术没有多少用武之地,谁知,效果俱佳。

柳怀松之所以会认为没有多大用,完全因为此术施展后不能过多移动身子,否则自动解除,自从他半月前得到此术后便潜心钻研,才参透其中原理。

原来,只要他施展过此术后,身体会有半柱香的时间处于无形之中,既看不见亦摸不着,自己也碰不到任何外物,完全隐匿虚空,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