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再不济老子也不至于??????
绿箭看将浩然低眉顺目的,以为他幡然悔悟了,正不好意思着,顿时觉得自己也有些过分了些,光人家只身独闯虎穴,拯救自己于绝境的这份情谊就让自己永远都还不起了,更何况人家还是大名鼎鼎的抗日英雄,受着全中国人的爱戴、拥护,自己在他面前受这点委屈算个什么事,就算是他要??????那自己??????
绿箭脸上一热,赶紧捡起蒋浩然掉在地上的纸,慌乱地看起來。
“啊,这么多的炸药,你要干嘛,毁灭南京吗,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要干什么。”
“这个你别管,你只告诉我能不能搞到这些东西就行了。”说到正事,蒋浩然很快恢复常态。
“除了炸药我沒有办法,其它的可以试试。”绿箭道。
“好,都有了,下面我就分配任务,两个方案同时进行,第一个方案与你们无关,如果第一方案失败,立即实施第二方案,具体是??????”蒋浩然神情一凛,脸上的凌厉之势凸显,立即又变成了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所有人再也不敢出声,一个个不自觉地挺身,连绿箭也禁不住挺起了胸膛,整个屋里的气氛突然变得严肃而紧张。
“怎么样,都听明白了吗。”,“咚咚咚”,蒋浩然滔滔不绝地道出自己的计划和每个人的任务,全场的人都目瞪口呆、面无人色,让他不得不敲响了桌子。
几声敲击音让大家如梦初醒,李铁和苏灿文不约而同地上前,李铁说:“不是,军长,这这这,这事如果一定要这样的话,那也是我们去,哪里轮到??????”
“放肆,我问了你谁去吗。”蒋浩然语气不重,但眼中闪烁的寒芒让一旁的绿箭都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杀气,好重的杀气。
“是,报告军长,我们清楚了,坚决执行任务,保证完成任务。”苏灿文和李铁赶紧挺身,大声答道,眼眶中却泛起点点星光,借着回头跟粱小天收拾箱子,两只衣袖不停地往脸上抹。
临到出门了,两人才又看着蒋浩然不忍离去,蒋浩然上前,紧紧搂着两人的脖子,吩咐他们一定要照顾好粱小天,自己的本事别人不知道,你们难道还不知道吗。
第二百九十章 一世英名
两个大男人干脆哭得稀里哗啦,蒋浩然也偷抹着眼睛,却骂他们还要不要脸,这里可还有女孩子,随即催促他们赶紧走,一个环节都不能出错,否则自己还真就回不來了,又命令马建辉全力以赴,打好了这一仗,他一定亲自向委员长报告,给他们请功,虽然他们名义上听命于自己,但终究不是自己心腹,也不知道他们的深浅,蒋浩然不得不对他们以利诱之。
他们一走,屋里就只剩下了蒋浩然和绿箭,气氛突然显得有些尴尬,当然,这种感觉主要來源于绿箭,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來面对这个男人,多年的特工生涯,让她见过了形形**的男人,也揣摩过成百上千个男人的心理动态,从他们外在的表现,和内在的灵动,基本能判断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好的、坏的、忠的、奸的、善良的、邪恶的、勇敢的、懦弱的??????一眼中的,百试不爽,可眼前这个男人几乎集这些于一身,又好像所有这些都跟他沒有关系,具体而又虚无,看似抓着了,却又发现满手都是风,还真是像雨像雾又像风。
“怎么,你一看到帅哥就这样发花痴吗。”看着绿箭痴痴呆呆地看着自己,蒋浩然一脸坏笑,这才仔细地看了一眼她的脸,发觉她的五官其实还是蛮周正的,如果沒有这道红斑,脸上不是坑坑洼洼,皮肤再白皙一点??????唉,可惜她生错了年代,要是在自己的那个年代,这些根本不算个事,打磨清洗一番,绝对是个大美女。
绿箭好像适应了些他的胡言乱语,不回答他的问題,却反问道:“你真的觉得这样做能达到你要的效果吗,换而言之,日本人能中计吗。”
蒋浩然显然沒有想到绿箭会置自己的挑衅于不顾,错愕了一下,脸色也沉重起來:“唉,说实话,我心里一点底都沒有,但我们已经沒有时间跟他们猜谜语了,将复杂的问題简单化,是我一贯的思维方式,直接、暴力、出人意表,也是我一贯的处事风格,任他千方百计、地网天罗,懒得跟他啰嗦,我只有一个字,,杀,杀得他鸡飞狗跳、杀得他方寸大乱,我要的结果说不定就出來了。”
“可你就沒有想过你可能会死吗,一个人面对敌人的千军万马,功成身退,这种概率有多大,不要我说你也应该明白,而且,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你完全沒有必要冒这么大的险。”
“死,要说不怕我也怕,但我知道,就算我怕死也不见得就不用死,出生在这个时代,我命,也是我幸,中国千百年來的血债,要有人站出來跟鬼子清算一下了,如果我血溅当场,我希望我的死会激起更多的人勇敢站出來,将鬼子撕碎,如果我有幸活着,总有一天,我会将东京踏在我的马下,至于一个人,呵呵,你错了,你抬头看看,南京城上空还有三十万英灵,他们会帮我的。”
蒋浩然将这段铁血柔情的豪言壮语说得云淡风轻,只把绿箭感动得双肩抖动哭得稀里哗啦。
“呜呜,最后一个问題,在你眼里,女人美丽真的那么重要吗。”
绿箭泪花直流却突然冒出这样一个问題,生生把蒋浩然搞得措手不及。
“呃,这个??????谁说的,再美的女人看上一千遍都会变成母猪,再丑的女人看上一千遍那就??????”
“那就怎么了。”
“那就习惯了。”
“唉,说來说去你还是以貌取人。”绿箭说着就落寞起來。
蒋浩然却听得心里直冒冷气,该不是她真对自己有意思了吧,心里骂着自己这张臭嘴,口里却又不自觉地安慰起她來:“你看你,又当真了不是,其实啊,在我眼里女人外表的美丽也就是昙花一现,只有心灵的芬芳才醇香绵长让人沉醉不知归路。”
“噗嗤。”绿箭突然笑出声來,沒头沒脑地來了一句:“看來你也不是铁板一块嘛,还是有弱点滴。”
“弱点。”蒋浩然暗道不好,中了这小丫头片子的计了,不过也不要紧,善良不丢人,就跟做好事不丑一个样。
绿箭却不再理他,捡起地上的包袱,放在桌子上,在里面倒腾起來,不多时,皮鞋袜子、西装领带,还有一个小包,摆满了一桌子,这才对蒋浩然说道:“快十点了,到富昌饭店也该去了,换上吧。”说完也不理蒋浩然,拿起包袱就走进了旁边的一个屋子。
看这架势,绿箭还真打算和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