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5 章(1 / 1)

抗日之浩然正气 石皮破 2000 汉字|16 英文 字 1个月前

林小花有几分姿sè,又会招揽客人,生意一直很好,來醴陵不到半年,居然还在县城偏远的地方买下了一处房子,虽然简陋点,但这年头,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已经很不错了。

按道理夫妻俩的生活也算好过,但男人虽然手艺好,却是一个又矮又丑、老实巴交只会做事的人,偏生林小花是个不安份的主,难免会发些“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幽怨,勾三搭四的事也偶有传闻,鸡蛋有缝,自然就招苍蝇,林三木到醴陵不久,两人就勾搭上了,开始还偷偷摸摸,后來被男人直接撞上,老实巴交的男人也來了一点xing子,拖跟扁担扬言要扑死林三木,谁知林三木一把枪顶在他的脑门上,顿时就让他焉了,自此,只要林三木到家里來了,男人就赶紧出门,求一个眼不见心不烦。

此刻,林三木正穿着一条短裤,躺在一张特制的睡椅上,全身到处都是血槽,衣服穿不得、被子盖不得,还痛得他直哼哼,林小花看來对林三木还真是有点感情,骂骂咧咧的同时,还不停地抹着眼泪。

“嘶??????小花呀,别说了,算我倒霉,摊上了这么个主子,韩树根那王八蛋,一个俘虏兵半年时间就升到团长,我辛辛苦苦熬了半年,好不容易升了一级,为了这么一点破事,就把我打回原形,还差点被他毙了,这就是不是嫡系的悲哀呀,嘶??????不挪窝估计也上不去了,还是你对我好,嘶??????”林三木道。

“要我说,别干了,就你那长官,搞不好哪天不对劲,真把你给毙了,反正我这命也苦着,不如我们离开这里,做一对真夫妻去。”

“唉,你以为我不想呀,ri军马上就要打过來了,看蒋浩然那王八蛋的意思,是要用我们当炮灰,跟ri军死磕,他还真把自己当战神了,第九战区二十万人都被打溃了,收拢了几个溃兵师就想挡住ri军,笑话??????嘶,可我现在这样子往哪里走,被他逮到了还不直接把我毙了。”

“照你这样说,我们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嘶??????那倒也未必,我也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了,只要你记住一条‘谁当官,都纳粮,’一准沒事嘶??????不说了,痛死我了,要不你??????给我分散点注意力。”林三木说着嘴巴不断往下面翘。

“哎呀,你真坏,都这样了??????好好好。”

林三木可不管林小花说什么,撒开两条腿,拉起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拖,林小花看躲不过,只好应允,跪在他两腿之间,拔下他的裤头,一低头就含住了一根立起的物件,兹兹地上下摆动起头來。

林三木虽然依然哼哼伊伊,但语气明显变了调,闭着眼睛享受起來,丝毫不知道门外正有一双yin鸷的眼睛望着他,从咯吱直响的磨牙声中,可见此人已经坚忍到了极限。

随着林三木一声畅快的低吼,林小花快速起身回头,闭着嘴,一声不吭地往门外冲,刚到门外,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嘴巴也被人捂上,林小花沒有半分惊慌,右手奋力往后一摆肘,左手由下往上抓住來人的手腕快速一举,旋即翻腕,快速转身,右手的拳头挟风而出,直扑來人面门。

“花子,是我。”一个男人的声音疾呼。

拳头离一张丑陋而惊慌的脸只有半分,生生停住。

“八嘎,害我吞下去了。”林小花看清來人之后,快速看了一眼屋里的林三木,无异后才对男人一声低沉的怒骂。

这个男人正是林小花名义上的丈夫李富贵,事实实际上也是,只不过两人都不是中国人,而是ri本特高课的特工,男的叫山下横一,女的叫铃木花子,同属“暗夜玫瑰”的外援,“暗夜玫瑰”被蒋浩然杀了之后,两人奉命在此潜伏,等候命令。

眼看皇军已经攻到城下了,两人却好像被遗忘了一般,一直沒有等到上峰的消息,鉴于蒋浩然的特务团太厉害,他们就亲眼看见可疑的人,还沒有进入醴陵就被秘密逮捕,他们更相信不是上峰沒有命令,而是命令根本进不來,因为外援组的其他成员,进入南昌支援“暗夜玫瑰”的时候,带走了唯一的一台电台,他们此刻已经完全成了“瞎子”和“聋子”,但帝国的勇士是不可能向逆境屈服的,他们必须做点什么,恰好林三木进入他们的视线,他们就想利用林三木在城里制造些混乱,以减少皇军进攻时的伤亡。

“怎么样,此人能成为我们的人吗。”山下横一将林小花推到一边,急匆匆地问道,好像并不在意林小花吞下了什么,但脸上痛苦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为了帝国的圣战,他必须放下男人的尊严,可怜的尊严。

第二百六十六章 一朵梅花

一转眼蒋浩然來醴陵已经三天了距离基地竣工的时间却还有二十天各国的记者还在基地转悠蒋浩然暂时也不好回去也看出了这是日军存心给自己找麻烦未必自己还真傻乎乎地去应付

萍乡方向的日军终于找到对付苏鹏的办法四处点火空中投燃烧弹将沿路的树林全部点着将士门无处藏身只好一路撤退当然这也是蒋浩然的意思醴陵的工事已经完成苏鹏阻敌的目的已经达到就沒有必要用这点人跟日军硬碰硬炸毁所有的桥梁破坏公路、铁路埋下大量的地雷再将沿路的池塘、水井全部投上毒药、泻药估计日军的机械化部队要到达醴陵前沿也是两天后的事情了

铜鼓方向的日军依然和**第三十集团军胶着日军攻得凶猛守军也还顽强虽然告急的电报发了几道但始终沒有被日军突破

來了几天也累了几天难得今天沒有人來打搅蒋浩然睡了个自然醒起來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穿好衣服刚准备出门却一眼瞟见床单上一团血迹红得好像一朵梅花

昨晚虽然喝了一点酒但好像还沒有醉回來还和梅馨对人体的构造做了一番深入的研究按道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这血从何而來该不是她“大姨妈”來了吧

蒋浩然狐疑着出了房门迎面就碰到端着一碗面条的梅香正从厨房出來梅香大叫一声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直往地上掉蒋浩然眼疾手快一弯腰竟然将碗稳稳地抄在手中连汤都沒有泼洒出去

梅香顿时手足无措蒋浩然以为吓到她了若无其事地安慰她沒事却瞥见梅香一脸通红眼睛愣是不敢看他

“不就一碗面吗这也红脸至于”蒋浩然突然有了别的计较不自觉地回头看了房间的床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