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4 章(1 / 1)

官场奇才 北岸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报到之后就没让送的司机走,开学典礼一结束就跟车回去了,昨天班会就向丁浩请假了

季萍媛昨晚上吃完晚饭,被市财政局的车接走了,说是回去解决西山县扶贫款的事,到现在还没回来

黄平吃晚饭的时候还在,吃完饭和来自企事业单位的几个老总在斗地主,带一点小彩头,斗着斗着,黄平就哈欠连天了,其他几个老总都知道,路桥公司有钱,黄平的年薪很高,他是嫌彩头小了,打不起精神来

其他几位老总心里就有点不太爽:干吗呢,就你有钱啊,这不是混时间吗?如果不是在党校里,谁怕谁呀?

正斗得无精打采的,冷不丁响起了“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铃声,黄平丢下牌,跑出去接电话了

没几分钟,他又回来了,说着:“抱歉,抱歉,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回去一趟”

其他的老总就开玩笑:“老黄,是回去采野花”

黄平嘿嘿笑,也不解释,穿上衣服就跑了

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郭长生是怎么回事?班上的人都摇头

李喜良说,七点多钟的时候还看见他在宿舍里,后来怎么不见了,就不太清楚了

临江医学院的涂明强说,大概八点来钟,看见好像是郭长生从门口过了一下,别的,也就不知道了

汤如国是老同志,当然看不惯,就说:“出去不回来,招呼都不打一个,太没有组织纪律性了”

“老汤,你看,这考勤怎么打?”温纯悄悄问汤如国

汤如国哼了一声,说道:“实事求是,该怎么打就怎么打”

坐在一旁的李喜良有点着急,就说:“我知道的,萍姐确实回去办公事,是不是通融一下?”

汤如国瞟了他一眼,说:“小温,你自己看着办”

正议论着,来上课的老师进来了

众人在座位上坐好,习惯了在台上给别人作报告的干部们,装模作样地在台下当起了听众,感觉总有些别扭

老师是一个瘦高个的中年人,他旁若无人地走上讲台,开口就说:“我姓付,叫付岩春,大家可以喊我付教授,不过,我先声明一下,我的职称可是正教授”

风趣幽默的开场白,课堂上的气氛一下活跃了许多

党校教授一般理论水平和讲课水平都不低

水平太低了,在学员们中的口碑就差,一旦传到市委领导的耳朵里,就很难在党校的讲台上混得下去了

至少安排给县处级干部进修班的老师个个都口才好,能把高深的理论讲得深入浅出,才能镇得住这帮“官油子”

“官油子”是党校老师私下里对县处级干部进修班学员的称呼,一直延续下来,并不是仅仅针对温纯他们这个班

这一方面是说,学员们混到县处级,在官场上多半有些资历,另一方面,大小是个领导了,平时免不了要给下级单位的干部们讲话上课,理论上也有一套,不太好糊弄

果然,付岩春的讲课很有特色,完全不是那种枯燥的照本宣科,他把教材抛到了一边,不讲宏观经济博大精深的理论,而是结合国际国内经济形势,谈他自己的认识和看法,很多的观点温纯他们根本闻所未闻,有的甚至非常的尖锐

很显然,付岩春是精心备了课的

他针对国内经济的发展状况,主要结合外媒对“宏观经济”的评价来讲,好的不好的、顺耳的刺耳的评价都讲,党校这点言论自由还是有的

祝庸之曾经和温纯说过,党校是中国思想最开放、言论最自由的地方

当时温纯还不太理解,这会儿听了付岩春的讲课,才觉得很有道理

付岩春对于宏观经济的讲授,结合了外媒的评论和自己的心得体会,往往一针见血,把台下的学员们唬得一愣一愣的,所以课堂上很安静,这些领导干部个个成了好学生,听得很认真,有的还记了笔记,再也没人关心谁缺不缺课了

实事求是地说,付岩春讲的内容并没有多少的新意,但现在的领导干部读书实在太少,他们整天忙碌,大部分时间都花在了开会协调喝酒应酬上,平常多接触的是歌功颂德的理论,突然一下子听到反面的评论,当然会觉得耳目一新,他们也希望在课堂上多少学一点回去,今后在各种场合就可能派上用场,叫听的人也能感受感受他们的理论水平和创新思想

讲台上,付岩春正讲得精彩纷呈

突然,教室的门被推开了,季萍媛和黄平双双站在教师门口,看付岩春从眼镜片的上方看着他们,满脸通红的黄平还一本正经地喊了一声“报告”,然后又打了一个酒嗝,惹得大家一阵哄笑

这要是换着全日制教育院校的教授,一定会很严厉的批评几句,至少要给他们脸色看但是,付岩春教授不仅没有生气的迹象,还挥着手让他们赶紧坐到座位上去,然后很坦然地继续讲课

慢慢的,大家的注意力又被付岩春教授生动有趣的叙述吸引过去了

听得正津津有味呢,冷不丁响起了“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谁如此放肆?

第278章 神通广大的财神奶奶

大家不由得侧目,纷纷寻找声音的来源,是黄平的手机在很顽强地歌唱

黄平还趴在桌子上犯傻,被坐在旁边的郭长生捅了几下,才醒悟过来去摸腰间的手机

有点迷糊的黄平捂着手机,对付岩春不住地点头:“老师,不好意思,呃,真不好意思”

付岩春这回皱了皱眉头,不耐烦地说:“要接,出去接”

黄平举着手机走出教室,却忘记了把门关上,就站在楼道里大声骂娘:“你麻辣隔壁的,老子在上课呢,吵什么吵?不就是欠你几个钱吗,你去问问,哪个业主不欠老子的,老子催过没有?你他妈的还想不想干了,不想干,趁早滚蛋”

黄平的声音太大,话又粗鲁,付岩春只好停下来,背着手在讲台上来回踱步

季萍媛坐在前排,实在听不下去了,就站起来把教室的门关上,回头还对付岩春不好意思地笑笑:“老师,他喝多了,别跟他一般见识”

大概感觉情绪受了影响,付岩春打开讲义,按部就班地照本宣科了

课要这么讲,就太枯燥无味了

底下就有点唧唧喳喳地讲小话了

温纯小声问季萍媛:“萍姐,怎么回事?迟到了?”

“堵车,”季萍媛用笔记本挡着嘴,悄声说:“我很早就出了门,可九里湖又堵得严严实实的了,足足耽误了一个多小时”

“哦,那怎么又碰上那货呢?”温纯朝门外的黄平努努嘴

季萍媛厌恶地看了看门外,小声说:“我的车下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