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扯着温纯的衣服
温纯想要闪避,却被郭晓兰白花花的身子晃花了眼睛
“温纯,你放心,你要了我,我也决不会纠缠你的”郭晓兰边扯边喊,高耸的胸脯已经顶到了温纯的心口上
温纯再也忍不住了,他拦腰抱起郭晓兰,把她轻轻地放在床上,疯狂地脱去了自己的衣服,然后温柔地进入了郭晓兰的身体
徐徐的,徐徐的……
他的眼前浮现出一个红莹莹的泉水,清泉一点点蔓延开来,幻化成一朵艳丽的鲜花,灿烂地绽放在洁白的雪地里,微风徐徐,那朵花儿随着微风轻轻地摇摇荡荡,刺痛了温纯的心
一颗硕大的泪珠挂在郭晓兰的眼角,她的嘴角荡漾着幸福的微笑
夜,好静
风,渐起
两颗心,跳得好激荡
窗外,不知何时已经飘起了雨,这是一场和风细雨
雨先是一点一点,若有若无
接着,风渐渐大起来,那雨点虽不密集,却硬生生地砸下来,很有力度
雨突然大起来,密集的雨滴劈头盖脸砸下来,被夜风疯狂地甩在窗户上,如擂响了出击的战鼓,整个县城一片喧嚣,一片欢腾
温纯和郭晓兰压抑着的情火欲*火在鼓点般的雨声中被煽乎得昏天黑地
两**汗淋漓,温纯如一匹骏马在原野上奔腾,把郭晓兰一次又一次送入快乐的巅峰,他则在巅峰的边缘一次又一次勒住了僵绳
“你爽了吗?啊,我要让你爽个够”
温纯不说话,也不动
郭晓兰一次次说:“快,你快呀”
稍事喘息的温纯再一次策马扬鞭
“啊,我,我要死了”
就这样,郭晓兰也不知越过了多少次高峰,仿佛灵魂出窍,只有身躯在不停地颤抖
外面的雨点越来越急促
温纯如脱缰的野马,向快乐的顶峰发起了强有力的冲刺,郭晓兰又一次高高跃起,随着温纯的动作冲上了巅峰,欢呼雀跃
这是怎样的一场疾风骤雨哦
两个人的身体有如干涸的土地,似乎对这场疾风骤雨渴望已久
雨住了,风停了
郭晓兰也从巅峰中苏醒过来,她紧紧抱住温纯,默默地流出泪来
静静地躺了一会儿,郭晓兰抬起头,静静地说:“我,该走了,今晚我当夜班”
一路上,郭晓兰拥在温纯的怀抱里,一脸幸福满足的潮红,直走到医院的大门口,才渐渐消退
郭晓兰静静地说:“你回去,温纯,忘了今夜,忘了我”说完,她毅然转身,昂首挺胸,走进了候诊大厅
温纯呆呆地望着郭晓兰的背影,悔恨和愧疚涌上心头,怅然若失……
第13章 义愤填膺
第二天,温纯还恍如在梦里一般,只有床单上的那朵鲜花,提醒着昨晚发生过的一切
上班的时间是紧张有序的
一上午,温纯接待了几个县机械厂的下岗老工人,下午,有召集信访办的同志们开了个会,等到忙完了,正打算坐在办公室里看看以往的卷宗,曾国强风风火火地跑进来了,推门进来就喊:“温纯,你可把郭晓兰害了”
温纯被他急吼吼的样子吓了一大跳,昨晚上的事,郭晓兰这么快就告诉曾国强了
“国强,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曾国强“咚”地把他拎着的大杯子往温纯桌子上一顿,骂道:“麻辣隔壁的,郭晓兰她妈告诉我,郭晓兰被人欺负了”
“什么?”温纯腾地站了起来
明明把她送到医院了,谁欺负她了?
难道是郭晓兰下班回家把昨晚的事跟她妈说了,她妈就去找曾国强,让他来找自己逼婚来了?不对,要是这样的话,郭晓兰她妈根本不会去找曾国强,早找到信访办来了
曾国强气愤地说:“就是县医院的那个叶一舟,他妈的,昨晚上,说跟郭晓兰谈什么进修名额的事,趁机把她给……那个了”
“啊?”温纯猛地捶了一拳,把曾国强的大杯子震起了老高“真他妈看不出来,这姓叶的家伙会是头**”
明白了,彻底明白了!
叶一舟拿进修名额讹诈郭晓兰,郭晓兰无奈,又舍不得把宝贵的第一次交给这老家伙,便提前先交给了温纯,然后才去医院应付那个叶一舟了
“她妈说,郭晓兰早上下班回来,一个人躲在卫生间里洗啊洗,被她妈看出了破绽,她妈寻死觅活地一追问,郭晓兰就说了实话温纯,进修名额的事,不是你和那个姓叶的说好了的吗,怎么还闹出这一出?”
“国强,我是和姓叶的说过了,他答应我再商量商量,奶奶个熊,他竟然还是下了毒手!”温纯把拳头捏得嘎嘣响
“妈的,不能放过这个狗日的”
“对,这个老狗东西,看上去像个教授,没想到真是个禽兽”
“温纯,你说,怎么办狗日的”
温纯沉思了片刻,示意曾国强坐下,问:“国强,晚上你要出车不?”
曾国强摇头:“问过了,晚上席书记不用车”
“那好,我把于飞喊来一起商量一下”
温纯抄起电话打给了于飞,让他抽空到信访办来一趟,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没一会儿的功夫,于飞就下来了,进门见曾国强和温纯都满脸怒色,很是奇怪,问道:“两位,怎么了?昨天没喝开心啊?那晚上接着喝,我请客”
“于飞,你坐下,国强,你去把门带上”
等于飞坐下来,温纯让曾国强把郭晓兰被县医院的叶一舟骗奸了的事一说,于飞也是恨得牙根痒,骂道:“这老东西,胆子粗过体重了,告他!老子让我原先的弟兄们整死他”
曾国强不满地说:“草,要告他,我跑来跟你们说个球啊?”
温纯也说:“我也想过,恐怕不太合适,郭晓兰虽属被迫,也算是同意了的,这姓叶的是在省里挂了号的专家,闹大了,我们未必控制得住局势”
曾国强附和道:“就是,真闹大了,郭晓兰以后还怎么嫁人?”
于飞刚一开口,就被埋怨得满头冒烟,他愤愤不平地问:“那就这么便宜这老家伙了?”
“不可能!”温纯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没跟那姓叶的打招呼,倒还可以考虑放他一马,可他明明跟我答应的好好的,还来这一手,那就欺人太甚了”
于飞摩拳擦掌:“那你说怎么办?”
温纯的眼里露出凶光:“我们得好好收拾他一下,要让他一辈子都记住这个教训,再也不敢祸害医院的丫头们了”
曾国强说:“温纯,你和于飞都是有身份的人,我们总不能像街头混混一样,把他拉出来狠揍一顿”
温纯笑着摇头:“那自然不行要让他知道是为什么被收拾了,还抓不住一点凭证”
于飞说:“那……我去找几个人,蒙上麻袋狠揍一顿”
温纯不同意:“不用,你出面去找人,早晚要穿帮的,而且,万一他们失手伤了人,那麻烦就大了”
曾国强推了温纯一把,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