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刻能如此草率?想当初自己所在的那个时空,从幼儿园开学典礼一直到上了军校每周一的升旗仪式,那次不是都要列队等待领导训话?这是培养集体荣誉感的好机会,再说了自己从小长这么大都是站在台下被训的对象,从来没机会站在台上训别人?这样的机会岂可放过?于是就安排赖布衣高等按照自己的意思弄了一个新旧结合的典礼仪式,从现在士兵们的表情上看,这个效果还错嘛。
“时辰已到,大宋禁军赵字营新兵集训动员典礼大会开始!”高培首先向前走了一步,突然大声喊道:“奏军歌!”
雄壮的鼓声首先响起,然后在一声清脆的金锣音中,二十个军士突然引吭高歌:
我们的队伍向太阳
脚踏着祖国的大地......
背负着民族的希望,
我们是一支不可战胜的力量……
合着节拍赵君也大声唱了起来,紧接着原来那些老兵们也跟着放声歌唱,歌声顿时响彻了整个军营上空。
原本喧嚣的士兵突然安静起来,个个目瞪口呆看着一个一个高声歌唱的老兵们,当兵还要唱歌?这是什么歌,怎么从来没听过?虽然听不清唱些什么,但是从那铿锵有力的节奏,高昂的声音老兵们唱歌时脸上露出那种狂热,新兵们仿佛也感到一种无形的力量鼓舞着自己,有些士兵忍不住跟着打起节拍来。
一曲完毕,原本新兵们那嘈杂的声音消失了,一个个用敬畏的目光看着正中台上站立的那个年轻军官,这个军队,这个将军,和平时自己知道的大宋军队和将军怎么显得这么不一样?
赵君手按着挂着腰间的腰刀,看着下面新兵们新奇、兴奋的脸孔,心里感到很满意,首歌自然是来自时空那支铁军的军歌,赵君听的热血沸腾就想办法让刘越把它排练出来,将作为这支军队的军歌,看来得到的效果还是不错。
“下面请大宋禁军天武军营指挥使赵君将军给大家训话!”高培充当了一个临时主持人的角色,这个平时看上去有些沉默寡言的军人今天表现的还不错,说话铿锵有力,很合赵君的胃口。
没有热烈的掌声,赵君感觉缺了些什么,不过古代是没有鼓掌欢迎这个礼节,自己也无法强求,于是向前走了一步,大声说道:“男儿们,从今天起你们都是光荣的大宋禁军中的一员,肩负起驱除金贼,保家卫国的重担!因为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忠诚!纪律!服从!因为我们是天子第一营!说完赵君手指着那面黑色大旗。
天子第一营!大宋皇帝钦点的天子第一营,台下的新兵无论是在报名时候还是在进行新兵机会时候都听到老兵或者上司反复说过这个称号,现在看到那面黑色大旗,一种从未有过的荣誉感悄然升起。不过那种热血沸腾的感觉没持续多久就被赵君的话给破坏了。
“天下第一营新兵集训动员典礼大会到此结束,现在开始正式训练,科目长跑,距离二十里!如果跑不下来就直接淘汰!”
“啊?!”
“怎么会这样?这也太狠了吧。”下面的新兵们开始骚动起来
赵君没在说什么径直走下木台,带头向军营门口跑去,高培等一干军官也排着队伍紧跟着赵君,紧接着那些排成一行行的士兵在所在队的都头带领下,乱哄哄排成两排跟着跑了起来。
赵君跑在队伍的最前面,寒风吹在脸上感到有些隐隐作疼,不过心里却很兴奋,自从穿越到这个时代快半年了,自己很少这么长距离的奔跑,在原来那个时空学校里这可是家常便饭的事情,现在自己感觉又仿佛回到了那个火红的军营生活。
长途奔跑的路线是赵君提前定好了,从军营出发横穿半个应天府然后向西到西门,然后出西门到一个叫柳林的地方距离差不多二十里,作为一名合格士兵,体能耐力是必要的条件,所以他打算从最简单的地方开始。
“高培,行军路线等后勤保障一切准备好了吧?”快出营门时候,赵君边跑边向自己身旁的高培的低声问道。
“将军你放心,布衣已经将行军路线上报给黄府尹和张统制,他们都没有异议,后勤保障工作由金三财早就准备妥当,另外陈宝才带领军法队已经全体出动,维持秩序和防止士兵闹事和扰民。”高培边跑边低声说道。
041 新兵训练第一天(下)
赵君点点头,这次徒步长途训练他之所以没有放在军营而是直接穿城而过,就是为了扩大自己军队的影响,同时也给士兵们造成一定的压力和责任感,当然大规模士兵出城必须报送张统制和黄府尹,这些东西是必须要按照规矩做的。
出了营门便进入了街道,现在天刚亮街上行人还不多,突然看到军营里出来一大堆士兵顿时吓了一大跳,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不过看到在军官的带领下,士兵们排成两排一路小跑又感到很是惊奇,一个个站在边上指指点点看热闹。
新兵们在上司的大声呵斥中一个一个接一个在街道上跑着,没有经过训练自然显得步伐凌乱,队形更谈不上整齐,有的士兵甚至边跑边嘻嘻哈哈笑着,不过看到旁边百姓看着自己,脸上露出的惊讶、好奇、有的还有羡慕和崇敬的神色,顿时感到一种油然而生的自豪感,渐渐地嬉笑声越来越少,步伐也越来越整齐,“嘭嘭嘭”整个街道只有沉闷的跑步声。
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效果,赵君感受到了自己身后队伍的变化,心里感到很满意,回头看了看一个个年轻士兵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感觉满足了自己内心某种恶趣味“新兵蛋子们,等你跑完二十里看你们是什么样子!”想当初自己当进入军校第一天训练就是一个二十里差点把自己跑趴下,训练完累的像狗一样躺在床铺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嘿嘿,小子们,现在轮到你们受苦了。”
赵君哪里知道,就在他沉浸在幸灾乐祸当中,他的这个简单的训练科目吸引了应天府无数目光。
在一条不起眼的巷道口,几个男人身穿便服站在那里,静静看着这支急行军的部队。
“将军,这个姓赵的家伙到底要干什么?”一个男人忍不住对身边那个年龄稍大的男人问道。
这个人就是前几天宴请赵君的应天府最高军事长官张新,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