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1)

曲线升迁:权道情谋 花河钓翁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嘴唇忽然停止了,凉爽而沉重的身体从空中压了下来,她睁大眼睛等待着,等待着,仿佛空气都要凝固了。

石英钟达达地声音变得格外响亮,杨重的体温依然停留在零度以下,丝毫不见上升。杨重仍然没有放弃努力,但这种千篇一律的努力,使两个人面临同样的尴尬。孙婧翘起身体,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似乎在鼓励他。

“想起一个名字,我就疲软。”杨重好像在自我解嘲。

“什么名字?”孙婧淡淡地问。

“一二三。”杨重说。一二三,是孙婧的公公姚尔寿的绰号。

“请你不要拿他的名字开涮。”孙婧看上去很严肃,一二三是她从心里敬重的人。

杨重彻底放弃了努力,喘着粗气,坐了起来。孙婧一只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轻轻地抚弄着,唇紧贴在他汗涔涔的脸上。

“我想让你投降。”孙婧娇嗔地说着,像一名特别认真的工匠,一丝不苟地工作起来。

在短暂的时间里,孙婧的心情经历了复杂的变化。先是失望,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然后是吃惊,恢复了自信。在两个人僵持不下,欲说还休的时候,她有一点着急,当杨重说出了她公公的名字,孙婧觉得受到了羞辱,又不好发作。

但是,这些都不如现在难堪,她不得不用自己的唇去证明自己的魅力。孙婧很快找回了尊严,抬头对杨重说:“你完了。”

这时,孙婧的电话响了。

她猜想电话应该是老公姚云龙打来的,这个电话来的真是时候,好像他知道她在干什么似的。

孙婧下了床,从包里取出手机,电话是申一甲打来的,这个臭小子,真能凑热闹。

怎么办?接吧,不知道他找她干什么,就算是推拿吧,她也没法应答。不接吧,手机一直在响,如果她挂掉,可能这小子还会打进来。

“姐,是我。”申一甲说。

“今天单位有个局子,刚上车,这就回去了。”孙婧只能把申一甲的电话当成老公的电话来答对了。

“我请你来推拿吧。”申一甲说。

“不说了,往回走了。”孙婧所答非所问。

孙婧很快穿戴整齐,再一次与杨重告别。

“徐曼的事,没有什么发展吧?”杨重说。

“能有什么发展,早没事了。”孙婧说。

“过去小看你了,想不到办事这么干净利落。”杨重说。

“放心吧。”孙婧说,“人家的宝贝儿子又处对象了,我给介绍的。”

“记住,这事哪说哪了,就当没有发生过。”杨重说。

“那是。”孙婧满口应承着,却觉得受到了怀疑,心里很不是滋味。

告别杨重,孙婧一个人开车回家。杨重的一番话,更让她觉得自己在被迫与他做了一笔交易。她心里有些扫兴,不知道为什么,杨重今天这么不在状态,好像他面前并不是一位优秀、出色、美丽、年轻、时尚的女人。如果她不那样做,折腾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有发生,她会觉得自己很难堪、很没面子。

第一次与杨重在一起,就用这种方式结束,是不是有些下贱了。按理说,杨重正当年啊,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她想来想去,只有一个原因,杨重可能真的太紧张了。她告诉自己,以后必须让杨重为自己疯狂一次,否则自己太没面子了。

孙婧突然笑出声来,想起了杨重战斗失利时的那句话:想起一个名字,我就疲软。

太不像话了,杨重敢拿他的公公开玩笑,烦人、缺德。

孙婧从心里敬重公公,虽然她想做一个孝顺儿媳,可惜见到一二三的机会并不多。一二三本名姚尔寿,孙婧结婚前就听人们议论过,公公在部队里当过团长,一二三的含义,一就是一号首长,二就是二号楼,三就是三室的套间。结婚以后,她又得到了另一种版本,一二三的出处,是他大会小会爱说三条,凡事都讲一、二、三。一二三这两种版本,孙婧也弄不清哪个是真的。

孙婧路过望月路的时候,拐了一个弯,准备到推拿店看看,同时也要告诉申一甲,以后不许在下班以后给她打电话。

这小子倒没有恶意,但办事也太不动脑筋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要给她做推拿,这要是让姚云龙知道了,非把她撕碎了不可。

快到推拿店的时候,孙婧发现,这条街的路灯都没有亮,应该是停电了,推拿店门前也是漆黑一片。她没有停车,直接开了过去,另一只手在手机上找到了申一甲的电话号。他觉得有必要跟申一甲解释一下,虽然刚才是申一甲无理在先,但她所答非所问,直接就挂了电话,也显得非常无理。

第16章:不省电的电灯泡

申一甲很快接通了孙婧的电话,好像在专门等她似的。

“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还做什么推拿,你就不怕让你姐夫知道,撕碎了你。”孙婧埋怨道。

“姐,你别生气,我给你打电话,也是有原因的。”申一甲说。

“打个电话能有什么原因?”孙婧放慢了车速,他不知道这小子又要整什么事。

“我晚上看到你的车了,你吃饭去了吧?”申一甲问。

申一甲的话让孙婧有些意外,她忙停下车,想问个究竟。

“你看到我的车了?在哪儿?”孙婧纳闷,申一甲有千里眼不成。

申一甲给孙婧打电话,是因为他清楚地看到,孙婧和一个男人上了车。他断定,那个男人与孙婧的关系肯定不一般,他们一起去的地方,也值得怀疑。

他不知是出于一种什么心理,总想给她打个电话,心里才安宁。如果她真的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他即使无权表示不满,至少也会破坏他们在一起的气氛。

申一甲有一点吃醋,却又不知道到底在吃谁的醋,因为什么吃醋。

“我在望月楼宾馆门口,看见你的车往外走。”申一甲说。他不敢对孙婧提起杨市长,生怕那样会惹她不高兴。

孙婧明白了,申一甲看到了她和杨重。他知道她没有回家,才敢打这个电话,孙婧想到这里,心里的怨气消了一半。

“你不知道接待工作有多麻烦,晚上陪客人是家常便饭。”孙婧说。

“姐,过来吧。”申一甲说,“我给你做推拿。”

孙婧很不以为然,那个推拿店明明关门了,申一甲还对她这么说,这不是送空头人情嘛。她准备唬他一下,看看他是不是拿她寻开心呢。

“真心让我过去?那不耽误你做生意嘛。”孙婧笑道。

“你来了,我就关门,我只接待你一个人。”申一甲说。

“不是现在已经关门了吧?”孙婧说。

“怎么会,停电而已。”申一甲顺口说。

孙婧本来就没打算去推拿店,现在听说那里停电,她就更不想去了,推拿店停电了,她还去干什么,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不去了,改天吧。”孙婧说着,想挂电话。

“不去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