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心愿,只管说来,朕竭力达成。”
仇馨指着小地牛道:“皇上,角儿已至成家之龄,我想向皇上求一门亲事,不知皇上答不答允。”
仇豪角涨红了脸,嚷道:“娘,为何偏偏说这事”他不过十八岁年纪,虽仍是个少年,但正是怀春思慕的年纪,加之身强体壮,精力远胜常人,早就对少女有诸般幻想,此时听仇馨说起此事,不禁忸怩,却也有几分惊喜。
赵盛哈哈大笑,甚是畅快,说道:“此乃角儿终身大事,最是要紧,你看上了哪位爱卿的姑娘只管说来,朕替你做这个媒人,料来他不得不给我这个面子。”
仇馨说道:“皇上,羊儿与我角儿样貌皆异于常人,可谓天生一对,他二人常常相处,亲密无间,情投意合,又都已长大成人,正好结夫妻之缘,成百年之好。”
仇豪角本就对小秋羊极为倾慕,闻言大喜过望,跪倒在地,喊道:“娘,你你怎知孩儿心事”
赵盛心底大惊,愤恨异常,只恨不得将小地牛绑了,大刑伺候,要他知道好歹,莫打小秋羊的主意。但他心机深沉,顷刻间压抑怒气,摇头道:“羊儿不过是个小姑娘,又是朕的义妹。而角儿却是朕的儿子,两人乱了辈分,岂能结亲”
仇馨笑道:“这又有何难皇上可与羊儿解了兄妹之约,再立父女之亲,反正你乃帝王之尊,此等小事,皆可更改。只要他二人情投意合,咱们定当替他们多多着想,务必促成此事。”
赵盛一时词穷,只是说道:“我为一国之君,岂能出尔反尔”
空悟遁出列笑道:“皇上,以往你另立皇后之事,咱们大伙儿尚不反对,义兄义妹之诺,却又何足道哉再说豪角将军与圣羊公主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大伙儿瞧在眼里,早就有心撮合啦。”说罢哈哈大笑起来。
赵盛当时逼德皇后退位,立仇馨为后,行事颇为顺利,想不到此时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只气的七窍生烟,恨空悟遁入骨。他厉声道:“你胡说什么这两件事岂能混为一谈此事莫要再提,不然朕可就真不客气了”
仇豪角见赵盛蛮不讲理,登时大怒,正要跳起争论,空悟遁却拍拍他肩膀,说道:“仇将军,皇上一时不答应,你也不必气馁,此事着落在老臣肩上,务必让你了却心愿。”仇豪角听他说的极有把握,心生感激,低声道:“多谢空大人。”
赵盛背上凉气嗖嗖,暗想:“这空悟遁好会收买人心这豪角儿麾下石牛,乃是我军战无不胜的法宝,而豪角儿武功又深不可测,绝不在周瀚海之下。若此人被空悟遁所用,我我皇位不稳。”可若要将小秋羊赠给小地牛,便是杀他的头,他也决不肯让步。
空悟遁又笑道:“我对豪角儿将军仰慕已久,但仇君年少有为,我自惭孱弱,无颜结交,至今抱憾。今日午后,我府上正设宴席,还请仇君到我府上一聚如何”
仇豪角当即答应下来。本来早朝之上,大臣私攀交情,乃是朝廷大忌,但此刻仇豪角恼恨赵盛,空悟遁目中无人,两人皆毫不在乎。
赵盛脸色铁青,心乱如麻,一时也无应对之策,怏怏散了早朝。仇豪角与空悟遁并肩而去,相谈甚欢。
如此到了黄昏,仇豪角从空悟遁府上醉醺醺的出来,脚下虚浮,却满心欢快。原来席间空悟遁请出许多美女,相伴仇豪角,令他初尝女子滋味,仇豪角当真如飘上空中,腾云驾雾,本性发作,脑中满是与女子亲热情景。
他回到府上,却见仇馨侍女在外等待,小声道:“仇大人,皇后娘娘要见你,你快些随我入宫。”
仇豪角暗想:“莫非羊儿之事,当真有了转机”心中喜乐,便跟着那侍女一路走入宫殿,来到仇馨住处外。
他偶一抬头,只见天上似有一只金光灿烂的眼睛,凝视着他,却又似在滴血。
他从未觉得残阳如此诡异,令人心惊。:
===七十七 解红·爱入骨===
他走入厅堂,仇馨命侍女护卫退下,低声道:“今晚你带着为娘,去那羊儿院中一探。”
仇豪角身子巨震,急道:“娘,你你为何要这么做”
仇馨眼泛泪光,低声道:“娘怀疑这小贱人勾引了皇上,他二人在做那人神共愤的勾当”
仇豪角刹那间热血入脑,恨意陡生,想起赵盛今早坚决不允的模样,再无怀疑,凶狠说道:“他他当真对羊儿做这等事我我决不饶他。”
仇馨摇头道:“你不可伤他,他毕竟是你的义父,咱们待人赃并获,偷偷摸摸下手,将那小秋羊宰了”
仇豪角怒道:“娘,你明知我对羊儿之情”
仇馨冷哼一声,说道:“那畜生可不是人,你怎能将她放在心上难道在你心中,娘竟远远及不上这水性杨花的贱婢么”
仇豪角微微颤抖,说道:“羊儿她定是被赵盛强迫,不,不,她怎会与赵盛有染我我决计不信。”
仇馨见儿子模样,知道他万万下不了手,便说道:“那咱们便揭穿这二人罪行,让小盛颜面无光,非将那小秋羊嫁你不可,也好绝了小盛念想。”她在石豪派中长大,并不知宫廷争斗的惨烈,以为赵盛对她仍有深情,必会心生羞愧,回心转意。
仇豪角闻言又欢喜起来,他可不管什么贞节纯情,生性近于野兽,若能将小秋羊从赵盛手中夺回,他反而倍觉快意。但稍一思索,又觉为难,说道:“娘,若赵盛真在圣羊宫内,守备必严,我背负着你,怎能靠近”
仇馨道:“如遇阻拦,尽数杀了。哪里来那么多啰嗦咱们是皇亲国戚,杀个把侍卫,有何稀奇了”
仇豪角把心一横,说道:“好,就全听娘的吩咐。”他心意已决,不敢怠慢,便在仇馨府上盘膝运功。他乃地牛化身之体,内力之强,超凡绝俗,殊不逊于当年的明王神女,稍稍调理,便已精神奕奕,充满干劲儿。
好容易捱到深夜,他背负仇馨,施展身法,飞跃宫墙,直奔圣羊宫去。临到圣羊宫,正小心提防,却见无数侍卫倚靠墙上呼呼大睡,全无知觉。仇馨母子吃了一惊,都想:“这许多侍卫,怎会同时睡着此事必有蹊跷,可是真来了刺客”
空中有蚊蝇振翅,声音轻靡,仇馨稍稍一听,便昏昏欲睡,立时了然,笑骂道:“这湿气重的鬼地方,多得是这等瞌睡怪虫。”
仇豪角内力浑厚,尽然抵受得住,见状高兴,翻身入内,各个儿侍卫皆闷头大睡,睡状香甜无比。他走了几步,来到小秋羊屋外,只听屋内两人嗯嗯啊啊,声音无耻淫荡至极。
仇馨伸手指点破纸窗,往里一瞧,登时眼前一黑,原来她望见赵盛与小秋羊赤身裸体,滚做一团,赵盛遍体满是汗水,浑身发红发热,似豁出性命般与小秋羊纠缠,而小秋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