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拟定了几名犯罪嫌嫌疑人，但是一讯问，似乎都没有做案的可能。那么是谁杀害了王菊花？又为什么要杀她呢？侦破陷入了僵局。一个星期后，杜自成接到通知，县委组织乡镇负责人到浙江考察，点名让他参加。临走前，他把专案组的工作交副镇长陈列负责。杜自成随考察团在浙江考察了半个月，那天回到市区已近黄昏，考察团便在新安大酒店聚餐。酒席上有人给杜自成敬酒，杜自成也给别人敬酒，气氛十分融洽。酒足饭饱之后，有人请杜自成上车，说是送他回江口镇。杜自成也急着回镇里去，就跟来人上了一辆桑塔纳。车开出市区后，坐在杜自成身边的人拿出手铐把他铐上了。杜自成大吃一惊，莫明其妙地望着他们说，你们不是在开玩笑吧？车上的人板着脸说，谁和你开玩笑，你是杀人嫌疑犯！杜自成大声抗议说，你们怎么随便抓人，放我下去！车上的人按住他说，老实点！到时你就知道了。杜自成这下真糊涂了，刚才一面还是座上客，怎么转眼就成了阶下囚？桑塔纳直接开到了邻县清水乡派出所，下车后，他们就把杜自成带进审讯室，让他坐在犯人的位子上，便开始了审问。坐在审讯桌中间的是一个戴眼镜的中年人，杜自成不认识。他非常严肃地对杜自成说：杜自成，我们也不和你兜圈子了，王菊花是你害死的，你就老老实实地交待吧。杜自成说，王菊花和我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害死她？坐在中年人旁边的周明说，你当然有害死她的理由，你是出了名的风流镇长，两个女人为你争风吃醋，你怕事情暴露毁了你的前程，所以要下毒手，这样解释你满意吗？杜自成说，这是莫须有的事，没有人为我争风吃醋，也不值得为我争风吃醋。中年人说，我们可以给你看一份供词，这样或许会对你有帮助。说完就把朱巧云的供词放在杜自成面前。杜自成一看傻了眼，朱巧云承认那天晚上和他发生性关系时，正好被王菊花撞见，他很恼火，骂了王菊花。后来杜自成送她走时，在政府大院门口又碰见了王菊花，那时是十点钟。这显然是一份虚假的供词，难道是朱巧云出卖了自己？杜自成说这不是事实，对审讯人员的提问，一概保持沉默。但是，审讯人员很有经验，采取车轮战，几天几夜不让他休息。杜自成只要一闭上眼，他们就猛一拍桌子，大声说，想起来了吗？弄得杜自成实在吃不消，心想不招认眼前这一关就过不了，不如先违心地承认，以后再说。于是审讯人员要他承认什么，他就承认什么，并根据自己任专案组长掌握的情况，供述了作案细节。中年人满意地说，这就对了嘛，抵抗是没有用的，在记录上签个名你就可以休息了。中年人说，我们可以给你看一份供词，这样或许会对你有帮助。说完就把朱巧云的供词放在杜自成面前。杜自成一看傻了眼，朱巧云承认那天晚上和他发生性关系时，正好被王菊花撞见，他很恼火，骂了王菊花。后来杜自成送她走时，在政府大院门口又碰见了王菊花，那时是十点钟。这显然是一份虚假的供词，难道是朱巧云出卖了自己？杜自成说这不是事实，对审讯人员的提问，一概保持沉默。但是，审讯人员很有经验，采取车轮战，几天几夜不让他休息。杜自成只要一闭上眼，他们就猛一拍桌子，大声说，想起来了吗？弄得杜自成实在吃不消，心想不招认眼前这一关就过不了，不如先违心地承认，以后再说。于是审讯人员要他承认什么，他就承认什么，并根据自己任专案组长掌握的情况，供述了作案细节。中年人满意地说，这就对了嘛，抵抗是没有用的，在记录上签个名你就可以休息了。
第五十章 宁莉上访
第五十章宁莉上访52杜自成被刑事拘留的消息，对他的家人来说无异于晴天霹雳。他妻子宁莉说什么也不相信丈夫会杀人，近二十年的患难与共，使她深知杜自成的为人。她更不相信杜自成是镇长，会因为两个女人争风吃醋，怕损坏自己的名声而去杀人。她发誓就是砸锅卖铁也要为丈夫洗清冤屈，经人介绍到市里找到周振华律师，请他为丈夫的案件作辩护人。周振华是一个年轻的律师，名气虽然不是很大，但为人十分正直，一般律师认为棘手的案件，他却敢于接手。他仔细看了杜自成的案卷和听了杜自成的申诉，觉得此案确实有疑点，便下决心当好杜自成的辩护人。终于等到开庭审理的那一天，宁莉和周振华律师早早地来到了法院。开庭后，杜自成被法警带到被告席上。宁莉看到明日显消瘦和憔悴的丈夫，十分心痛，止不住的眼泪悄悄流了下来。首先是公诉人指控杜自成：某年某月某日晚，在江口镇政府单人宿舍里，杜自成与朱巧云发生不正当的两关系时，没想到被他的旧王撞见。王是来找杜自成报销招待费的。杜自成十分恼火，就把王骂走了。10点钟的时候，杜自成送朱某某离开时，又在镇政府大院门口碰到王。王等朱某某走远后，就上前说，杜镇长，你不能吃着碗里还霸着锅里。杜自成恼羞成怒，发火说，你管得着吗？王说，不行，你也要同我。杜自成怕她继续纠缠，两性关系败露影响不好，就从她的背后用左手箍住她的脖颈，用力拖拉到公路上才放手。王摇摇晃晃走了几步，吐了一口鲜血，然后就倒在地上。这时从新田方向来了一辆车，杜自成怕暴露，慌忙走回政府大院。经法医鉴定，被害人王系外力作用于颈部，造成气气管横断呼吸衰绝而死亡。被告人杜自成犯罪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应依法严惩。公诉人说完后，向法庭出示了朱巧云写的供词。杜自成这才如梦初醒，原来他的有罪供述，已被作为直接证据给他定罪，这真是天大的冤枉！他当庭翻供：自己的有罪供述，是在几天几夜不让休息的情况下作出的，是违心的，其实自己根本就没有杀人，也没有和朱巧云发生性关系。律师周振华站起来说：最高人民法院有明确规定，对人犯用非常手段获得的供词，不能作为定案的证据。我认为本案至少有三个疑点：一是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