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的实力也不容小觑。
这年头,朋友嘛,有利用价值才叫朋友,否则谁要在对方身上浪费时间?哪里有那个闲工夫。
郊县,我跟庆哥说要他密切留意三亚这边的情况,随时准备好给我报告。
此时的三亚,好戏正轮番上台。
马宏和陈大少两人对付海哥这地头蛇,自然是竭尽权利,也不知道陈伟那边是动用了他母亲的关系,还是走他父亲陈副市长的路子。
海哥的手下的一批骨干不知为何突然就被迅疾行动的警方给抓了起来,在这种强势镇压之下,海哥在三亚经营了多年的人脉关系完全成为了笑话,如果不是他跑得快的话,恐怕他现在也成为了其中一员。
定的罪名是贩卖毒品、奸-淫、黑社会、洗钱、暴力犯罪……等等,这一次三亚警方似乎是下狠心要好好地郑子道上这些不良风气了,要严惩抓到的这些人,判刑也就很重。以往可能就判个三四年左右的牢狱,如今没有七八上十年是没可能出来的。
更绝的是,警方不同意保释。
也就是说,这些人自从进了警局,就已经被定了罪,并且一点儿回旋余地都没有。
庆哥将这些消息汇报给我的时候,我便急忙吩咐下去,让郎朗他们这些天千万不要轻举妄动,一定一定不要招惹到警方。对方显然正想着要杀鸡儆猴呢,何苦撞到枪口上去做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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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0、丧家之犬
“看来是扯到陈副市长那边去了,否则三亚警方不会有这种动作,这陈伟和马宏为了这份合同是够狠的啊。”
庆哥坐在椅子上面冷笑着说道。
“海龙,我说句过分的话,其实合同不能交,现在我们已经是局外人了,再也没机会再往上一步了。”
庆哥叹了一口气,这份合同签下去的那一刻,已经注定我们前方道路已经黯淡了,这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我赌不起啊,如果我女儿出事,那我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只不过,我不会就这样就认输的,事情说不定还有一线机会。”
我也是轻轻说道,现在心里已经隐隐有个计划,不过能不能成,很难说。
“现在许氏地产暂时还没有受到影响,因为那份合同还没拿出来,一旦拿了出来那就真的是完了。”
海哥自己知道合同的那笔钱早点儿尘埃落定就能够早点儿放心,届时甚至可以放弃三亚这个地方,去别的地方逍遥快活。
反正手上有了钱,哪里不能去?哪里不受欢迎?
目前手底下被抓进去的那批人没有办法保释出来,自己的处境是相当不妙的。
别的不说,马宏首先就不会放过他。手底下又人手不足,与之正面交锋的话,想当然尔就会处于下风,现在整个三亚的地下势力都蠢蠢欲动,盯着海哥他们这边的底盘准备随时行动,任谁都知道海哥完了。
合同……很有可能就会被抢走。
他之前小心翼翼地开着玛莎拉蒂,心中在快速运转着,想着要如何甩掉他们。
七转八转,因为他高超的开车手段,终于将跟踪者落下。
海哥松了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没有松多久,就立马倒吸一口气,心中凉飕飕的,一阵儿冰冷。
家门口,自己没有被抓进去的手下,有好几个都浑身鲜血淋漓地躺在铁门外,身体扭曲,猩红色鲜血印染一地,看上去异常刺眼。
一个眼尖的看到海哥,尚且有力气举起手摇摇头。
但是下一秒,一把刀猛地扎到了他的手上,他连叫出来的力气都没有,眼神惊恐,十分可怖。
海哥见状,哪里还能逗留,立马掉头,往反方向开去。
他的心都要提到了嗓子眼里,呼吸声急促,努力维持平静。
他知道马宏他们开始行动起来了,自己如今有家不能回,钱也像是一张纸,不能兑现。
这他***算什么破事儿啊?海哥一边开车,一边在心中咒骂。
然而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再怎么咒骂也无济于事,还是要想想怎么摆脱吧。
狡兔三窟,海哥别的地方也不是没有住处的。
相隔三条街的高级住宅区,海哥刚准备停车,就看到马宏的属下在附近面色冷峻地转悠。
真是行动迅速,海哥恶狠狠地吐一口唾沫。
没办法,这里也不能回,只能走。
走?能到哪里去?
三亚这么大,却似乎没有容身之所。海哥颇有些无奈,望着三亚诺大的地盘,居然没有一处容身之所,他当然可以去找认识的人,但是又害怕马宏他们先行一步,这也就是说绝了他的路。
正在胡思乱想着,后面一辆车紧紧地追上来,海哥道一声不好,赶忙开始摆脱跟踪。
好不容易摆脱掉,已经累的七荤八素了。自从得力属下们被警察抓走之后,一直到今天,海哥都没有睡过一个囫囵觉,整日间也是担惊受怕的,神经已经足够衰弱了。
今日又遇到这种事儿,在地产公司那边被气得够呛,出来之后又一直被跟踪,家也回不去。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小便时也会尿在自己的鞋子上。
海哥此时就在马路上的一个公共厕所里面,十分无奈地拉上裤子拉链,洗了个手。看着昏暗镜子里面相当憔悴的自己,海哥心中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从出生开始,这辈子就***没有遇到过这么倒霉催的事情。
他恶狠狠地咬紧牙关,身体瑟瑟发抖,眼神里面却爆发出凶残的恨意。
马宏与陈大少,他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给他等着好了。
现在能去的地方不多,但是还有。
当初一起出来打拼天下的老兄弟们,如果自己开口,是绝对会收留自己的。
甚至无需开口,只要他们知道了他的处境,铁定会二话不说就将他收留起来的,甚至还会责怪他为何现在才去。
下定决心之后,海哥就在洗手间简单地做了一下伪装,让自己的形象稍稍改变,又将外套脱下来扔掉,干脆不要。
出来之后,将车子的车牌号给拿下来,随后又往崭新的车身上面抹了很多的泥灰,显得陈旧。
这才上车,开往一名老兄弟那里。
离老兄弟的住宅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在路边,他看到触目惊心的一幕。
马宏手底下的几个人,曾经有过一面之缘的,正在对老兄弟拳打脚踢,拳头与脚,一下一下恶狠狠地往他身上撞去。
鲜血溢出来,将地面染成红茫茫一片。
过路人士哪一个肯管这种闲事儿,个个充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