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让家里准备棺材吧。”
王胜利瞪着冒火的眼神,死死地摇着嘴唇,丝丝血迹溢出,可见忍得多么辛苦。
我不屑地笑了笑,看着他身后的两个公主:“一个十个人,一个小时内,在凯伦报道!”
“是是是,龙哥,我们马上就去。”两个小妹儿似乎没被吓傻,连忙点头。
“走咯!”
一行人,押着猪头的蜘蛛鱼贯而出。
宝马车上,我没急着发动车子,点上一根香烟,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军哥,其实,我自己可以的。”
马军却呵呵一笑:“你不龙哥么,你是大脑,这些事情,还是我来!”
马军,仍然记得,上次菲菲去求他的时候那个可怜眼神,可他也有女朋友,也有需要关心的人,那他为什么就敢豁出去呢?
这个道理,我相信,所有人都明白。
我们回到凯伦不久,去野狼酒吧的十个公主小妹儿就跟着回到凯伦,并且主动跟红姐认错,十分钟后,她们再次换上凯伦的制服,上班了。
夜场,就是这么现实,很多事情,金钱办不到的,暴力是最直接的办法。
蜘蛛,这个砸店的罪魁祸首,直接被棒棒拉到地下室,一顿好打,遍体鳞伤,那叫一个惨,并没有逼问他的幕后指使,那样意义不大,不管是王胜利指使,还是他为了金钱主动挖人,只要他受到惩罚,就行。
我们只需要对外面表达一个态度:敢在凯伦挖人的,直接砸进医院,敢惹凯伦人的,直接干倒!
时光匆匆,秋季即将而过,而就在这个季节末尾,我的公司成立了。
这段时间,城北被砸的店重修装修,并且扩得更大,而城南的菲菲美妆店也开业,面积比城北这家大上一倍不止。
我去广东拿来两个品牌的美妆代理,现在不仅能化妆和美甲,还承接美妆品批发,并且招收学员,诚邀加盟。
城北的这家,依然是菲菲负责,城南,则是直接分配给了嫂子和宇珊,因为她们在学习后,必须要有一个工作,我索性拿出积蓄,注册了公司,让她们管理。
但令我奇怪的是,菲菲显然知道了我和宇珊的关系,却依然粘着我,而且比以前更会撒娇了。
没事儿就叫我去她店里二楼,时不时的换上情qu内衣,网购的那些玩意儿,给我来一顿盘肠大战。
所以,这段时间,不仅钱包掏空,连身体都被掏空了。
那么我们曾经的厂花,王璇大美女呢?
她的去向让我有点惊讶,是我没有想想到的。
前段时间咱们龙升房产开发的营销中心建立起来,她就被我扔进了销售部,那个时候只是模型,但我们楼盘的设计比较好,很受欢迎,在这儿干一年,绝对比她那小饭馆十年还挣得多。
可即便是这样,第二次我去办事儿的时候,她居然成为了销售部总监的助理,而且还是高级助理。
我那个擦嘞。
不会是那个总监想潜规则她吧?
当时我就怒了,叫人查了一下那个销售总监的资料,这一查不要紧,给我心脏差点吓出病来。
此人四十五岁,长相儒雅,帅气,并且待人彬彬有礼,学历更吓人,麻省的学霸,并且有超过十年在国外大企业当管理的资历,这个是猎头公司帮忙挖来的,苏老板开给他的工资超过七位数,他不但是销售部总监,还是整个公司的执行总裁。
总之,这是一个集完全宠爱于一身的男子,真正的精英。
后来嫂子给我说了一通话,我才释然。
“你别怪她,不是她不按着你的安排,而是她觉得那样的进步空间不大,现在她每天晚上都会看书两个小时,小龙啊,你在进步,她也在进步,她说了,她不想拖你后退,也不想让人家说你推荐过去的只是个花瓶……”
顿时,我感动得一塌糊涂。
这天,下午没啥事儿,我就开着车去了菜市场,买了几条鱼,准备回家给宇珊嫂子整个水煮鱼啥的,毕竟好吃懒做好久了,难得良心发现一回,我得好好表现。
“叮铃铃!”
电话响起,我开启了车载电话,张五子那粗狂的声音响了起来。
“小龙啊,你过来一趟吧。”
“咋啦?”
“有点小事儿,你过来吧。”
怀着疑惑的心情,我开车来到了张五子指定的地方。
这是一条乡村土路,路况很不好,很颠簸,坑坑洼洼的,一看就是常年大货车碾压形成的。
这条路,也是他沙场运沙的我一出路,两边都是山坡坡,上面长着很深的杂草。
我来的时候,他正站在一排货车前,烦躁地抽着烟。
“草,你这路也是没谁了,坐在车上,就感觉跟他妈过山车似的。”一下车,我就拿着矿泉水漱口,感觉胃液翻滚。
“将就点吧,农村,就这条件。”
张五子夹着包,走过来递上香烟。
“来,小龙,你过来看看。”
顺着他的指引,我走过去一看,大货车的轮胎上面,扎着起码无根螺丝钉,而且还是那种很粗的那种,我低头看了几眼,又跑到后方去看,十几辆货车,全部都被扎了轮胎。
“谁干的啊?”我皱眉问道。
张五子一摆手:“我这也纳闷儿呢,昨天你们公司打电话通知开始供应沙子,我一大早就组织人手装车,这才没走一半,全他妈爆胎了,卧槽!”
我半眯着双眼看着他:“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这明显是有人搞怪,蓄意破坏。
他扣了扣硕大的脑袋,顿时迷茫,接着,兴奋地竖起食指:“我知道了。”
63、李琦摇滚一把
“谁啊?”
“唐坤!绝对是他!”
唐坤?我低头抽烟,双眼习惯性地半眯着。
难道说,这孙子上次找我办事儿,我没给办,他直接找其他人了?
这孙子,也太损了吧,直接把人家胎给扎了,估计也是找的一群小混混。
“现在不忙理他,你先找人把沙子拉过去,工地那边等不得。”我想了一会儿说道。
张五子烦躁地一摆手,拿出电话拨打起了电话。
我陪他等了一个多小时,汽车修理部的人员,装卸的临时工以及十几辆货车才来,这一整,就是一下午,知道夜幕擦黑,十几车沙子才进入工地。
由于工地的拆迁完毕后,工程进度就加快了,只要一片区域的地基一打,必须倒水泥柱,沙子必不可少。
可就在第二天,张五子的拉沙车,还是老位置,这次并没有被扎,而是一群人堵住了道路,愣是不让你过。
村里的沙场要出村,唯一的道路被堵,他就是神仙,也没有办法。
实在没有办法,张五子就给我打电话,可我跟着苏老板去广东办理大额资金的事情,根本就不在八里道区。
于是,他就找几个经常在一起玩儿的朋友过去看了下。
“就是你啊?”张五子在八里道区,认识很多这类人,朋友很多,所以,他一打电话,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