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似的连着点头,再次结婚,她很知足,很满足,更幸福。
“哎”一声听不见的叹息,从老四嘴里传了出来,不过,谁也没有听见,大家都注视着庆哥。
“除了他俩之外,其他人,全部必须去缅甸!”这话说地斩钉截铁,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卧槽。”跳跳兴奋地搓着手掌,大东也露出了笑意,过去一趟,不说咋地吧,回来以后,在待遇上,地位上,高了不止一个级别。
谁都知道,老四红姐也知道,这或许也是老四叹息的原因。
“那个真战斗啊?”胖墩举手问道。
“呵呵。”马军一笑,看着他说道:“你要当成旅游,也行。”
“马军你又骚我。”
“哈哈”众人大笑。
简单的战前动员,就这样结束了,特别是大东这几个没心没肺的,散会之后,还去喝酒了。
12点半,李琦买了点酒水,和胖墩俩人,来到了翔子五人组居住的公棚。
两人换了一身衣服,在来的路上,俩人发生了简单的谈话。
“李哥,咱去缅甸,公司咋办啊?”胖墩有些担忧,这一群高层离开,公司的动向,就很难掌握了。
“没事儿,庆哥在家呢。”李琦挠着鼻子说道:“咱不去,也不行,你没看见,风雨雷都去了,咱不去,也不行。”
他顿了顿,再次低声说道:“这好几年了,龙哥的决议,还没人敢质疑,更没人敢反驳。”
咱们的这个团体,是典型的南方团体,制度比较森严,我的任何决议,没有人反驳,只能去执行。
李琦,马军,庆哥。他们不是没有建议权或者商量的权利,但是在最终,还是会坚决地去执行。
很多人,在好多年以后,这样评价张海龙,说是宏泰,就是他的一言堂,就连李琦庆哥这种元老级别的大佬,都不能反驳。
可每个决议,都是对团体,和宏泰有巨大作用的,或者说,我的每个决议,都在无形中抬升了宏泰的价值和社会地位。
“上次我看见,龙哥去焗油了。”胖墩小声地嘀咕一句,李琦明显听到了,身形一滞,这才再次迈开步伐。
“你想让他们也去啊?”
“不,这五个人,庆哥说不保险。”李琦站在门外,深吸一口气说道:“龙哥没发话,谁敢私自带人去?”
半分钟后,两人进入公棚。
“唰!”
帘子被撩开,里面站着五个汉子,神色警惕地看着两人,一见是他俩,这才松了一口气。
“呵呵,咋还紧张了呢?”李琦笑了笑,和胖墩将手上的酒水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自己支起小凳子,点燃香烟,抽了一口,看着走过来的五人:“坐吧坐吧,先喝酒,再说事儿。”
“啊”翔子一愣,过来笑道:“又有活儿了?”
“呵呵,你闲着也蛋疼。”胖墩将啤酒打开,盯着五人说道:“跟着宏泰,活儿就不能少,宏泰,啥时候都能养人。”
573、干掉两个
不大的工棚内,七个人,一边笑一边喝着酒水,气氛相当融洽。
“那啥,啥时候需要干活儿啊?”酒水喝得不少之后,几个人脸上都带着一点红晕了,说话,也变得粗声粗气的。
“可能是明天,也可能是后天,或者大后天。”李琦摸着下巴,沉吟道。
“那你说了,不当没说么?”一个汉子无语地插了一句,整的李琦脸上有些尴尬:“对伙的人,已经到位,但就是不清楚,啥时候行动,而在他们行动之前,就该你们出马了。”
“消息,有人给你们。”胖墩看着翔子说道:“翔哥,在宏泰,绝对滴稳当,活儿绝对不少,不管是长期的,还是一件一结算,绝对让你们赚这钱。“
“啊……这两天,怕是不行啊。”翔子放下酒瓶,很是纠结地蹙起眉头,看着李琦说道:“老家那边给我接了个活儿。”
“你还接活儿了?”李琦瞪大了眼珠子。
“不是说宏泰养着么?”胖墩一下不高兴了,脸上带着愤怒。
“呵呵。”旁边一个汉子笑道:“宏泰养着,咱们也不能闲着啊。”
“这个,是我兄弟的错儿,但接活儿了,咱们不能不去啊,这信誉是个大问题。”翔子搓着手掌,沉吟道:“这就几天,我们提前回来吧。”
“……”胖墩无语。
李琦摸着下巴,思考半晌:“行吧,你们快点回来,消息有人给你们。”说完,站起。
“不再喝点啊?”翔子笑道。
李琦摆手,和胖墩离开了工棚。
……
凌晨三点,宏泰的高层,除了庆哥老四红姐三人外,其他人,全部统一地坐车前往机场。
……
缅甸的自然环境,那绝对是未经开发过的,到处都是花草,充满了绿意,生机盎然。
清晨八点,吃完早餐的我,在两个兄弟的护卫下,来到了塔坦将军的阁楼。
五分钟后,塔坦将军穿着一身休闲装,带着白色的帽子,拿着登山杖,跟我出了阁楼。
他的护卫人员,可比我多多了,朋克领头,身后跟着八九个汉子,身上背着步枪和冲锋枪,很是谨慎。
一大早,这边的太阳就红透了半边天。
十几人,没开车,而是朝着山上走去。
“小龙,六爷那边来消息了?”塔坦拿着登山杖,不断地扫着脚下的树枝,转身淡淡地问道,但那炙热的眼神,却能看得出来,他内心的激动和期待。
“恩。”我轻轻地答应了一声。双手摸着后腰,脑袋环视一周,笑道:“这边的环境,是比国内好啊。”
塔坦一听这话,顿时沉默,沉默地朝着山上走去。
九点半,我们一行人到了后山,这里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后山,要想到达后山的出口,起码还要走一半的路程,没有三个小时,肯定到不了。
这里有一个山坡,有一块大概一百多平米的大石块,很平,周围都是半人高的荆棘,看起来很整齐,不像有人来搭理过,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人多高的植物,要是有人藏在这里,根本就很难发现,而这块儿,偏偏还是前往后山出口的唯一道路,很少人来,一般上来,都是冲着打猎来的。
不远处,大概一百五十米的地方,全是青草的草丛中,躺着两个穿着军装的汉子,帽子枕在脑后,嘴上叼着烟,翘着二郎腿,正在仰望着蓝天。
“草,这特码守了一周了,也没发现人来啊。”汉子的脸上,全是黝黑的油彩,看上去,像那么回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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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着吧,塔坦被咱们圈住了,他要想出去,必须走这边,从前门强攻,那不是找死么?”
“呵呵,赌场啊,连长说了,剿灭这孙子,放我们一周的假期,我特么非得去仰光干那骚娘们不可。”
“是俄罗斯那个大洋马不?”
“嘿嘿,连长说了,必须给我安排一个。”
就在这两人,嘻嘻哈哈地聊天的时候,另外一对的驻守人员,也是两人,两个老兵,在几百米外的一个石头上,拿着望远镜,将塔坦一群人的映像,看得清清楚楚。
青草地,不远处的荆棘里,两个穿着塔坦护卫衣服的汉子,匍匐在地上,嘴里说着国语。
“怎么样,有把握么?”
“呵呵,这点把握都没有,头儿不得整死咱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