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连忙朝着黑影倒地的地方跑去。
“刷刷!”
脚步踩在碎石上,发出声响。
十米,五米,三米……
唰的一下,就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下,一个黑影顿时跃起。
“趴下!”
“亢亢亢!”
豹子举着手枪,没有任何躲避的打完了一个弹夹。
“啊……哦……”
两声惨叫,两个警察倒地。
豹子没有任何犹豫地跑开,一边跑,还一边换着弹夹。
“牛牛,你俩咋样了?”同伴扶起他,急忙问道。
“打胸口了,没事儿,让我缓缓。”受伤的两人,直接从防弹衣上,扣出两个变形的子弹。
“给白队长信息,这孙子太狡猾了,抓活的是不可能了,叫他们往咱们这边堵。”杨队长吩咐一声,持枪就追了出去。
“亢亢亢……”
这一夜,注定是很多人无法安然入睡的夜晚,此起彼伏的枪声,在这废弃的工地,响了很久。
……
雷克萨斯车上,马军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冲身后的几个汉子说道:“枪响了,警方没抓住,听声音,是朝着我们这边来了,下车,准备把。”
“不把车挪挪?”一个人问道。
“没事儿,你们准备你们的。”说完,马军下车走向了面包车,和那脸色蜡黄的汉子,小声地交谈了起来。
枪响扔在继续,又过了几分钟,枪声越来越近,与此同时,由远及近的警笛,响彻街头巷尾。
听到枪声的群众,报警了。
546、真相
四个汉子,两个躲在木板门外面,两个躲在公路下侧的大树下。
“草,来了。”一个汉子,对着缝隙里面看了一眼,一个黑影,跌跌撞撞地抱着肩膀向着门口跑来,身后一群黑影,嘶吼着追击着,看样子,是受伤了。
马军坐在雷克萨斯的驾驶室,手指死死地掐着手里的矿泉水瓶子,目光盯着板材门口,一言不发。
一分钟后。
“砰!”
稀薄的板材门,直接被一脚踹开,一个上身是血的汉子,直接滚落了出来,看清楚了,是滚落,就是身子一矮,从踹开的口子地跃然而出,身子在空旷的马上上,翻了几个滚,爬起就想跑,却发现周围站着四个面色不善的汉子。
“草……”
“崆……”
他举枪就打,却传来一声空枪。
“没子弹了,你给我装个**的兰博啊。”一个汉子,怒骂一声,直接用五连发的枪口,狠狠地敲击在他的后脑勺上。
“噗通。”一声,豹子直接倒地,泛着眼白,捂着胳膊的手臂,缓缓垂了下来。
“砰砰砰!”不放心的几人,再次狠狠敲击他的后脑手,发现真的是一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之后,才停下手来。
“赶紧,搬到面包车上去。”
几个人合力,将汉子搬上面包车,司机沉稳地叼着烟,将里面的油桶垃圾什么的,往他身上一盖。
“快点,拉到指定地点。”
马军扫了一眼豹子身上的血迹,顿时吼道。
“唔……”
面包车一起步,直接驶离。
“枪扔了。”马军淡定地指挥着几人,四个人穿进大树里面,跑了几十米之后,将枪支埋在了地下。
“哐当!”
四个人刚上车,杨队长带着人,堵在了雷克萨斯的面前。
“别动!抱头!下车!”
很快,十几个人,站在了车子面前,举枪对着雷克萨斯。
“哐当!”
马军下车,双手举高,笑呵呵地看着杨队长:“杨队长,干啥呢,这是,拉练呢哈?”
“抱头,蹲下!”
杨队长皱眉,撇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和杂乱的鞋印,再次皱眉:“全部下车,马上。”
“下车吧。”马军转头吼了一声,随即四个朋友下车,同样抱头下车。
“马军,你们玩儿得有点过了。”几个人将马军等人戴上手铐,杨队长指着他的鼻子:“这次,你不进去呆几年,我都不信邪了。”
“呵呵,杨队长,我问一句,现在的公检法,这么任性么,我啥事儿没做,你能抓我进去蹲监狱啊?”
“带走。”杨队长不再说话,吩咐了几声,随即拿出电话,冲白剑说道:“人跑了,但肯定手上了,在他离开的路口,我们看见了马军几个人,被我抓了。”
“啊……他们怎么在这里?”白剑在电话里惊呼。
“回局里再说吧,哎,这次不跟这边通气都不行了,我马上给领导打电话,让他安排吧。”
……
一个小时后,面包车直接从公园的草坪上,一路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随即驶向某个早就准备好的地点。
地方是坤哥提供的,不过当我打电话的时候,他的电话,显示已经关系。
“呵呵,大哥也怕死哈。”我笑了两句,随即看着地上满身血迹的豹子,道:“弄点水来,整醒。”
“刷刷!”
两桶冰水,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
“咳咳……”
豹子吐着血水,从昏迷中醒来,抬起头看见我的那一刹那,咬牙就要站起,却被华子的一凳子敲了下去,直接瘫软。
“咋地,还想打我啊?”我摸着下巴,看着他:“豹子,我说你也是个人才,郊县警方,二十多人也抓住你,还整出了两个伤员,你都没被打死。”
我蹲下身,看着他的眼珠子:“是不是特别恨我,怪我为什么要抓你,如果不是我们,你是不是现在已经跑了出去?”
我嗤笑一笑:“你别做梦了,你知道,他们为了抓你,有多大的决心么?呵呵,部署之强大,豹子啊豹子,你这条命,肯定是不能留了。”
“呸!”
他一甩头,一口血水喷在了我的皮鞋上,大口骂道:“张海龙,你嘚瑟个几把,那天要不是那个傻逼先动手,你这条命,早他么去阎王殿报到了,还轮得到你跟我嘚瑟?”
“草,老子倒霉,栽在了你的手上,来吧,要杀要剐,随你便,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就是你生的。”
“哈哈,我要有你这样的儿子,早特么被气死了。”我后退两步:“说出你的幕后的人,我就饶你不死。”
“草,你当我傻逼呢。”
“行吧,你们整吧,整出我想知道的,生死不论。”我拿着纸巾,擦拭着手掌,出了仓库,随即登上了车辆。
十五分钟后。
华子满头大汗,手掌带血地上了车。
“草,这孙子太硬气了,麻痹的,十八般酷刑都用完了,他还挺着。”
我将抽纸盒递过去,问道:“没说么?”
“说了。”华子擦拭了一下,看着我说道:“小开在网上搜了一个十大酷刑,刚一上手,就特么撩了。”
“啥酷刑啊?”我顿时来了兴趣。
“嘿嘿……有点恶心。”他扣着脑袋笑道:“也只有小开干得出来,拿着刮胡子的片刀,将他的包皮,一层层地割下来。”
“草,别说了,确实够恶心的。”我顿时捂嘴,皱眉问道:“他身后的人,是谁?”
“大庆,许氏地产的人,据说是,在许氏地产,能和老幺掰掰手腕的人才,天儿死了之后,就是他在当家了,很得许文的倚重。”
“草,真的是他。”我皱眉,沉思了半晌,直接说:“把人扔给白剑吧,马军都被抓了,豹子再不换回去,他们真的出不来了。”
半个小时后,得到消息的白剑和杨队长,半信半疑地开车跑了过来。
“哐当!”
当仓库门打开的那一刹那,顿时吹来一股带着血腥和霉味的微风,让几人下意识就有反胃的征兆。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