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
他们回归的当天下午,宏泰娱乐,就接到了整改命令,消防的,工商的,治安大队的,这一消息,瞬间传遍了郊县,但宏泰方面,好像一点事儿都没有似的,根本没有人出来处理这个事情。
行,你说整改,我就整改,你说罚款,我就罚款。
反正咱就是有钱,咱就是任性,你能咋地吧。
一连三天,不管是猪场,开发,夜店,凡是挂着宏泰牌子的,好像一下被上面的领导仇恨了,反正就是查你,就是查你,没有任何理由。
很多人都在想,这宏泰是不是套特么塌了哇,政府都干你了,你还嘚瑟个啥?
但某些个人的行为,肯定不代表政府的态度,但偏偏他们穿着那身皮,你不遵守他的规则就不行。
宏泰的冷淡态度,让郑也等人疑惑不解,让一些知情人也是避而远之。
宏泰开发办公室。
“你这叫我来,干啥啊这是?”我坐在椅子上,斜眼看着李琦和胖墩,脸上带着笑意。
“哥啊,工地机械都全部被封了,这要全部人工,得干倒猴年马月去啊?”胖墩一上来,就乱倒苦水,李琦也是一脸愁容。
“就三天,着急了?”
“能不着急么?”李琦苦着脸道:“两个工地,加上我们自己的办公楼,这都三个项目了,一下机械动不了,咋整啊,损失太大了。”
“没事儿,这样。”我笑了笑,坐直了身体,道:“项目先全部停掉,工人放假,特别是咱们的办公楼,立即停了,向外面传消息,就是说宏泰咱的总部,得搬迁,郊县的投资环境,不适合咱继续投资。”
“这样……好么?”思考三秒后,李琦皱眉问道。
“呵呵。”我神秘一笑,霸气地拍着扶手:“咱现在这状态,我得等他找我,而不是我找他。”
“额……大哥,你这老霸气了。”胖墩无语地无奈地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哈哈,安抚工人吧,我走了。”
……
晚上七点,郊县某主管投资的副县长段长河的秘书,亲自开车,在宏泰猪场的办公室楼下,将我接走,华子小开,开着路虎,跟在后面。
半个小时后,某个郊区的酒楼,我见到了笑容满面的段副县长。
“哎呀,小龙啊,你这也太忙了,我不让秘书接你去,找你吃个饭,都费劲啊。”
我上前握着他的手,笑了笑:“段领导,你招呼,我能不来么。”
两人坐下后,我继续笑道:“现在这生意,不好做啊,呵呵,哪方的牛鬼蛇神不拜一下,都得关账啊。”
听到这话,他的脸色一拉,随即笑着让秘书上菜,两分钟后,准备好的饭菜上来,秘书带着小开和华子在隔壁吃饭。
十来分钟后,我俩稍微吃了点后,就没咋下筷子了。
闲言少叙,直接进入正题。
“小龙啊,我怎么听说,你们宏泰的总部,要搬迁呐?”
“啊……有么?”我摸着下巴,脸上依旧带着笑意。
“呵呵。”他笑了笑,用纸巾擦了擦手,看着我笑道:“是不是,下面那群人,把手伸你那儿了?”
“没有吧。”我有点不确定地说道。
“小龙。”他叫了我一声:“你宏泰总部,落户在郊县,我起码请你喝过三次茶吧,咱这都是为了县城的经济发展,某些个人的行为,并不代表政府的态度,他们的结果,肯定不会好,我能给你保证的,就是我在位的时间段,你们肯定一路绿灯。” 8±(.*)8±8±,o
“真的一路绿灯么?”我眨巴眨巴嘴角。
“呵呵,你小子,还不相信。”他笑着指着我的脑袋点了点,随即摸出自己的手机,当着我的面,打了出去:“老蓝啊,你这系统内部,还是没搞好啊,上面的领导,有意见了。”
“恩,你明白就行,这事儿必须拿出一个态度来。”
他的通话很短,也就一分多钟,对方接电话的,肯定是蓝云的堂叔,现任公安局长的蓝百年。
“这下行了么?”他放下手机,笑了笑。
我低着脑袋,道:“先吃点饭吧。”
其实,我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不管下面人会怎么样,他们肯定会给一个交代,别看蓝百年挺火爆的,背景也挺硬,但在主管经济投资的副县长面前,他不由自主都得矮三分。
506、一环接一环
在我和段副县长吃完饭后的一个小时内,蓝百年坐在自己家的书房内,接到了属下的回信。
针对宏泰各个公司的机关单位行动,全部是个人行为,而这其中,也掺杂着个人情绪和报复行为。
毕竟都是政府部门的,下面刑警队的人,稍微一打听,就将所有情况了解了个大概,所有证据,全部指向唯一的一个人,章博。
“这特码的,又做啥妖呢?”蓝百年穿着休闲的家居服,一手叉腰,一手掐着烟头,烦躁地在书房踱步。
因为这个问题,涉及到章博,那就不是简单的问题,很显然,只要不是傻逼,都不会认为,这是章建军在后面指使的,那么这就成了他章博的个人行为,不管是个人利益还是群体利益,他的行为,已经让上面的领导,很反感,甚至生气。
可偏偏,他有个好爹,章建军,一个把持郊县公安系统二十年的土霸王。
并且,他是政法委书记,是蓝百年的直系领导,在不打招呼的情况下,肯定会认为这是挑衅。
所以,这个问题,一直环绕在他脑海里,他级别虽然比段副县长低半级,但背景很硬,所以,他并不害怕,因为他的直管领导,是市里或者区里。
但是,段副县长说的问题,确实是真实存在的,先不说张海龙是郊县的人大代表,旗下公司价值好多个亿,就是他工地的工人,都能解决几千个剩余劳动力。
思来想去,思来想去,蓝百年决定,再观望一段时间再说。
……
翌日,清晨,一个青年,推着推车走在前方,后面一个身姿挺拔的中年和妇女,跟在后面,两人脸上,洋溢着幸福喜悦的神情。
这个组合,从清晨七点就开始从家里出发,到了重庆机场后,青年给两个老人办理了登记手续后,就开车,往郊县赶。
……
十一点半,李琦整个人都疯了,而因为三个工地上面的机械,一点没有解封,而且,对方更加猖狂,两辆执法车直接停在了工地门口,里面坐着几个制服人员,只要声音稍微大一点,他就会过去开罚单,说是影响居民休息。
当胖墩看到第一张罚单的时候,他就怒了:“这特码的九点钟了,谁还睡觉啊?”
“没有办法,我们是执法者,接到居民投诉,只能过来。”这是当时执法人员给予的回答。
第二张,第三张过后,胖墩就习惯了,李琦来到工地,什么也没说,把几张罚单,全部撕了。
随后,给我打了电话。
“这特码的,啥情况啊?”我摸着脑袋,站在窗口,看着下面的车水马龙,抽着烟,思考了半晌,对电话说道:“没事儿,你们整你们的,他要罚款,让他罚。”
放下电话后,我直接给马军打了电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