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点酒,咋还冒汗了啊?”我愣了愣,伸手感受了一下屋子里的温度,说道:“这**也不热啊,你做啥事儿了,心虚啊?”
“没。”他抬头,勉强地笑了笑,随即给我倒酒,然后拿着话筒说是唱歌去了。
草,他一个从来不唱歌的人,居然今天想唱歌了,真特么佩服了。
我突然发觉,今天他们咋都有点奇怪了,先不说小开开始碎嘴唠叨了,耗子开始整景了,就连华子这样的人,也有心事了。
哎,孩子大了,管不了了。
七八分钟后,在DJ的伺候下,我已经喝下去三瓶啤酒,。脸色稍微有点红潮,这个时候,包房门打开,我一扫,顿时心中一紧,终于知道华子为啥都跟我撒谎了。
“来,进来,别害怕。”五个妹子,年纪绝对不超过二十岁,很年轻,但打扮这些,很是简单,有点淡妆,带着小清新,而站着第一个的女孩儿,我认识。
就是华子给我找的所谓的保姆。
“别害怕,又不是第一次,快点。”见她害怕地死劲搓着自己的双手,耗子皱眉督促一句,那女孩儿这才踌躇地迈动脚步。
“来,坐我这儿。”她一进来,就想往最靠边的位置走去,却被我叫住了,剩下的几个孩子,全部带着羡慕的神情,可能,耗子已经告知她们我的身份了。
“嘿嘿,还真的是孩子。”小开怪叫一声,就走了过去,顿时打得火热,就连华子,也特么不愿意当和尚了,找着两个女孩儿,玩儿着游戏。
“那个……老板,我陪你喝酒。”女孩儿微微低着头,面部和脖子,都红得通透,手里端着一杯冰镇啤酒,小手指,似乎在微微地颤抖。
“以前,没喝过酒?”我问。
“|恩……”一声几乎闻不可闻的回答,让我很不自然。
“那行。”我没有拒绝,拿着酒杯和她砰了一下,不过只是淡淡地抿了一口,她一看,也只是抿了一口,规矩地坐在我的身边。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她都像个小姑娘的似的,很羞涩,有些惊喜,又有些担忧地坐在我的身边,除了给我拿水果,就是给我倒酒,也不唱歌,不一会儿,她就显出了醉态。
“算了,回家吧。”看了一眼手表,我起身冲两个乐不思蜀的骚客喊道。
“砰!”
突然,房门被一股大力撞开,猪王怒气冲冲地跑了进来,指着我就大吼了起来:“小龙,你啥意思?”
499、猪王的担忧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几个女孩儿,不知所措。
“猪王,你啥意思?”
小开眼珠子一瞪,放开搂着妹子的小手,走过来一下将他挡开,指着猪王问道:“能有点规矩么?”
“你起开,没你事儿?”猪王也不知道吃啥枪药了,一向和气的他,伸手就要扒拉开小开,却被华子从后面一把扣住脖子,顿时脸上青筋暴跳。
“唰!”他愤怒地转过脑袋,怒瞪着双眼,嘶吼道:“你给我松开!!”
“来,你们先走。”门边的耗子,招呼五个女孩儿离开,周希雯,哦,就是我那保姆的名字,她有些紧张地看了我一眼,带头走了出去。
“哐当!”房门被关上,大东带着两个内保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后,一言不发。
“给我放开!”猪王双手死死地掰着华子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他的肉里,但华子就是无动于衷。
“放开吧。”我抽了一口香烟,转身回到沙发上,拍着自己身边的位置:“来,过来说。”
“把音乐关了,灯光打亮。”
“欻欻!”灯光瞬间变得明亮,只有桌上狼藉的果盘和小吃,才知道刚刚这里玩耍过。
“你这么怒气冲冲地来找我,你总得告诉我个理由吧。”我歪着脖子,看着他,眼神中带着笑意,一点没有生气。
他双手交叉,转头看了几天大东和内保,我一摇头,大东带着两人就走了出去,透过玻璃,能清晰地看见,门外聚集的内保。
“哐当!’小开坐在他的左边,伸手拿出一个酒瓶,对着嘴巴喝了一口,眼神十分的不善,给猪王造成了不小的精神压力。
这是哪儿?
这是宏泰!!
敢在宏泰给我呲牙的人,谁能惯着你?
猪王脸色通红地扫了一眼小开和华子两人,有些迟疑地开口:“我转给前妻和孩子的股份,有人要买,但刚要签合同,就来了一群人,威胁恐吓,你不给我个解释么?”
“你要什么解释?”我缓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看着他的眼神,眼睛冷淡了很多,暗叹,这个男人,还是被哪个女人给腐蚀了,现在连问题都特么不会思考了,遇见事儿,只晓得上门兴师问罪,不知道自我反省。
“找他们的人,我打听了,是帝豪的长毛。”他咬牙看着我,双手颤抖:“我知道你要建立集团,特别想把股份抓在自己手里,但我给的,是我孩子前妻,还有我父母以后生活的必要的物质条件,你就这么狠心?”
我一愣,反而冷笑两声:“你认为,那个买股份的,是我安排的人?而我想买你股份,帝豪也想插上一脚,这样一来,他们威胁的人,就成了你的家人,而你的前妻,虽然拿在手里有股份,但人身安全好像得不到保障,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在后面策划的?”
“难道不是么?”他冷冷地看着我,似乎连最后的一点信任,都没了。
“呵呵。”我嗤笑一声,没有继续解释,而是指着这个房间,掷地有声的问道:“猪王,当初我来这儿,是不是帮我忙?”
“……”他神情一愣,没有接话。
“蓝云捣乱,租你的房子,连押金你都没要,我的人进去了,没有关系,还是你找那个副所长牵线,你觉得,我张海龙,就是为了一点小钱,不顾个人情谊的人是不?”
“……”他呡了呡嘴唇,皱眉看着我。
“你自己回去想想。”我特么恨铁不成钢地指着他:“猪场能到现在这个地步,不说资金的关系,就是庆哥他那手腕,让你多赚了多少钱?”
“说句不要脸的,没有我们,没有庆哥,你那猪场,要发展多少年,才有现在的规模?”我咽了口唾沫,吼道:“我告诉你,你就是贷款,到最后,也是资不抵债,个人跳楼的结果!”
“会么?”他低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脸色的红潮,还没有退去,不知道是刚刚华子用力过猛还是感觉到愧疚而不敢抬头。
我没有听见他的呢喃,瞅着他问:“你找我,是想让我,为你做点什么?”
“能保住我的家人不受到伤害么?”他踌躇半晌,抬头希冀地看着我。
“……”我顿时一滞,随后叹息一声:“手上有了股份,谁能置身事外。”我起身,拍着他的肩膀道:“我只能说,尽力而为。”
“踏踏踏!”
看着我远去的背影,猪王一下子心跳加速,好像什么东西在心脏上面狠狠地戳了一下一样,疼的厉害,又似乎即将预示着,自己会失去什么东西,他伸了伸手,想要抓住,却永远也抓不住了。
“哐当!”门还没关上,耗子就走了进来,脸上很不好看,他走到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