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痛,我看呐,我他妈还是先出去躲躲吧。”
第二天,活跃在郊县的孙胖子,突然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和他一起离开的,还有他老婆廖大姐。
郊县某农村,一个当地流氓头子,撺掇起来的局子里。
哈哥和肥子,在这里已经坐了一天一夜,两人双眼熬得通红,面对着十几个输慌了的赌徒,他们实在不敢说提前离开。
此时,哈哥的面前,已经摆着二十多万现金,而且,这里面,连十块的纸币都有,可以想象,这些农村人的钱,是多么的紧张。
“那啥,你们玩玩儿,我先上个厕所。”再次赢了一把后,肥子将自己身边的几万块钱,推在哈哥的身边,表示自己不带钱走。
“草,你不能赢了就走吧?”一个农村汉子,斜眼看着他吼道。
“走个**,没看见我钱都没拿啊,草。”肥子大骂一句,转身去了后面的厕所。
一分钟后,撒完尿的肥子,并没有回到赌桌上,而是钻进了一个小房间,这个房间,很小,只能容下一张床的位置,但这里,却是睡着这个局子的老板,周边农村的第一狠人,外号川哥的大川。
“草,你进来干啥来了?”大川搂着一个农村少妇,正他妈**呢,却见链子被人一撩,走进来一个人。
“呵呵,川哥,咱俩聊聊呗。”肥子一笑,耷拉着肩膀,叼着烟,自顾地坐在了小凳子上。
“聊啥啊?”大川拧着眉毛反问道。
“和你能聊啥,聊钱呗,呵呵。”
“啪!”大川一笑,一巴掌拍在少妇丰腴的屁股上:“你先回去,明天咱们再好好会晤一下。”
草,打炮就大炮吧,你非得整的跟两个国家元首见面一样,还会晤?草,在心里暗笑的肥子,看着少妇走了过后,直接说道:“川哥,我这里有个大活儿,不知道,你接不接?”
“啥活儿啊?”大川穿着大红裤衩子,赤着上身,下了床,来到门口处的水箱中,拿出一瓶矿泉水,呼啦啦干了一半,接着转身,坐在了床沿上。
“呵呵,三十个,是大活儿不?”肥子竖起三个手指。
“草。”大川一听,顺势眉毛全部聚集在一起,他沉吟一下,阴沉地问道:“你要买命啊?”
三十万,不少了,这价格,已经高于市场价太多,所以,作为老流氓的大川,一下就读懂了他的心思。
“呵呵……”肥子神秘地笑笑,根本没说话。
313、年关了
不大的房间里,静得吓人。
在看见肥子的表情后,大川的眼神,就阴森得可怕,他在思考,在想问题,嘴巴上,巴巴地抽着烟。
直到一根烟抽完,他抬起头,看着肥子,摇头道:“钱是不少,但这事儿,我不会干。”
“怎么,钱少了?”肥子问道。
“不是钱的问题。”大川再次点上一支烟:“肥子,你来我这儿玩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在县里,啥程度,我多少也听说了一点,你都要拿钱买命的人了,我要是干了,能好过啊?”
“你以前,不就靠着吃饭的么?”
肥子不解地挠着鼻子,抽了一天的烟,现在说话嗓子都比较沙哑。
“那是以前。”大川指着自己的胸口说道:“我他妈今年都四十了,再扯这事儿,那不是找死么?上次严打,你看看,现在还有以前那么嚣张的么?”
大川说了一通,补充说道:“钱我就不要了,你要想走,我敢说,他们没人敢动你们一下。”
“呵呵……”被人看穿心思,肥子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川哥,我是真想请你帮忙。”
“杀人的事儿,就别说了。”
“不,你给我教训一个人就行,加码,你自己开……”
十分钟后,用一个纸袋,装着几十万现金的哈哥和肥子,在几十双赤红的眼神下,被大川亲自护送出了村子。
两人出了村子之后,开着车,就是一顿加速,不时地看看后面,生怕那些输红眼的农民伯伯带着锄头啥的撵上来。
他们经常做这个,可是听说了不少传闻。
据说,前些年,有个赌徒,在一个村子摆了个局子,不到一个月,基本上将村子里的钱全部圈进了自己的兜里,这个时候,该走了吧,可走之前,这孙子去找村长喝酒,无意中说了一点事儿之后,沉底激怒了当时已经快要吃人的几百村民。
在那人离开的当天,车子被围住了,几百个愤怒的村民,拿着锄头啥的,直接就抛,我擦,那场景,吓死个淫。
最后,报警了,警察来了,可当时一看,那个金手指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块好肉,脑袋直接被锄头刨出个大洞,来的时候,早就断气了。
这个案子,扯了一年半,最后,还不是不了了之,而那个牛逼哄哄,据说是从澳门学成归来的傻逼,到最后,连一具完整的尸体都没有能回到家乡安葬。
几百个人,谁打了你,谁都说不清楚,证据不全,上面总不能一下判几百人吧。
所以,来村子里圈钱,两人很小心。
“草,今天好玄啊。”车子在开出几公里之后,哈哥心有余悸地说道。
“妈的,也值了。”开着车的肥子,好像十分亢奋,这段日子,他带着哈哥,流窜在郊县周边的各个农村局子,因为这些人,从来都是玩儿现金,不赊账,也不借贷,这是赌博人的钟爱。
每天出去溜达一圈,两人总能带回一二十个,当然,他们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
“肥子,这次过后,我准备干点正经生意了。”沉思了一下,哈哥将装着钱的袋子,直接扔给了肥子,钱袋在他的大腿上翻滚两下,落在了脚边。
“为啥啊?”肥子抽空转头看了一眼哈哥,问道:“这他妈才多久啊,十几天,一百多万,我草,再这样下去,咱俩好歹能成为千万富翁啊,你做啥生意,有这么来钱啊,你要实在想干,我那两个店,你拿去就行。”
“肥子,你跟我说实话,你整这些钱,是不是对付孙胖子的?”哈哥瞪着全是血丝的眼珠子,很是严肃地看着肥子的侧脸:“我知道,这些钱,你全部是用来找人的是不?”
“呵呵……”肥子干笑一声,再次加速。
“算了,你不告诉我,我也不问你了,反正,你好自为之吧。”
……
沉寂了一段时间的郊县,再次暗潮汹涌。
首先,蓝云对外发出公告,说是要强制收回商场,并且自己要整夜场,开始招兵买马。
肥子由于哈哥的金盆洗手,他也没有去赌场了,性情大变的他,成天就是和一些混子喝酒把妹儿,有时间,就去大川那边走一趟。
宏泰办公室内。
“这他妈马上年关了,这傻逼,又要整啥幺蛾子呢?”马军惆怅地看着我们,椅子上,我拿着当初签订的合同,一遍又一遍地翻看。
“这上面,不是签订的五年合同么?”我不解地说道:“公证处也公证了,看来,这傻逼,是真的傻逼了。”
“他啊,是急了。”许久不见的庆哥,带着风雨雷回来了,众人就此问题,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讨论。
“要我说,上次就是没整够,***,